1269.是它?不,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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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然是去治好眼睛,讓我兩眼不再空空。”
“此去西行十萬八千里欲向西天求取真經,結果卻在路上遇到了一猢猻,一神將,仙童。”
“那猢猻用棍棒敲我頭,說要看看裡面是不是空的,敲完之後指著我來時路,說‘去休,去休,腦中沒有半點經文’。”
“神將用刀要剖我心口,說要看看裡面是顆什麼心,剖完之後給我裝了回去,說‘歸去,歸去,心中沒有一絲佛法’。”
“仙童更是拿出槍扎我,說要看看這裡面是什麼血,扎完之後給我包紮傷口,說‘皈依,皈依,兩眼空空求甚真經’。”
墨誠說完攤開雙手,一臉無奈的說道,“所以我這既沒有求取到真經,也沒有治好眼睛。即不懂佛法,雙眼又是空空。”
“那不知現在兩眼空空的麒麟才子這次回來,是打算做什麼呢?”
打算做什麼?
自然是幫著這片天地進行世界融合。
所以嘴巴自然而然的又一次啟動,“那自然是回來幫月瑤了,如此勞心費神的工作,墨誠又怎能坐視不管了?”
說著還笑了笑,“不知道南離道域現在有沒有空的崗位,讓墨誠一展拳腳?”
月瑤低著頭開始思索,“若是想要一展拳腳……”
“好了,不開玩笑了。”
知道自己繼續說下去,大概半天都沒能夠說道正題上,墨誠開始講述這一趟來到這裡的真實目的。
“你的意思是說,這方天地融入他處所在的位置,便是你所把持的國度?”
聽到墨誠的來歷之後,月瑤眉毛一挑,這樣一來倒是能夠說明一些問題。
比如某人的神秘失蹤,比如那強悍的不像話的修為。
“那不知道堂堂一國之君,來找我這個小小的主事有什麼事了?”
答案很簡單,莫懷遠和墨誠商討安黛爾和南離道域之間的交流渠道之時,便將月瑤和凌櫻兩位主事推薦上來。
她們有著足夠的身份,並且對於這類工作也能安排妥當。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則是莫懷遠知道這兩位主事壓根就是大慈大悲的情債。
雖然對於知曉大慈大悲存在的人來說,大慈大悲會存在情債這種事情本身就詭異到邪門,比哪天突然睡醒身邊重新整理出了一隻【大殺僧】還要邪門。
但這樣並不妨礙莫懷遠將這一層關係用上,並且考慮到大慈大悲在那麼短時間內就在南離道域招惹如此之多的情債,這便讓莫懷遠十分懷疑在那個名為安黛爾的國度之內,是不是有著更多墨誠在有意無意之間招惹出來的情絲。
就算對於【姻緣】方面不甚瞭解,然而在隱約之中,莫懷遠還是能夠看到墨誠那已經成為毛線團一般的紅線。
月老來了都懶得數,只會捂著臉說沒救了。
“說是把持……算了,就當是這樣吧。”
自己即將黃袍加身這件事顯然是沒法改變的,意識到這一點其他說什麼都沒有用,墨誠也就不再糾結自己到底是把持朝政,還是獨攬大權了。
“不過此番前來便是為了請求月瑤幫上一幫。”
雖然具體事項墨誠和莫懷遠已經聊過,甚至直接拍板,理論上這便是最終決定。
但墨誠還是覺得這種事情需要詢問當事人的意見,或者勸說一二。
以兩人相識的程度,墨誠便不可能強行將某件事不顧月瑤的意志而直接扣在她身上。
“墨誠應當和君侯談過做了決定,如此還要來問月瑤是否願意?”
月瑤小扇輕搖,遮住小半張臉讓人看不清表情,也不知道這是反諷,還是單純的詢問。
墨誠卻一臉正色道,“月瑤這是什麼話,以你我交情,我便不可能不問過你的意見便行事。若是你不同意,就算漫天仙神前來壓迫,墨誠也站在你這邊力戰仙神。”
月瑤湊近看著墨誠的雙眼,見識千般人萬般物的雙眼,卻沒能夠在面前這張臉上發現任何虛幻和妄言。
他只是用最簡單的話語說出了他的站位,如果月瑤不願意,他便不勉強,甚至站會在月瑤身前將一切強制壓迫統統砸碎。
月瑤眉眼彎彎,像是掩藏不住的笑意,“那你要不要我幫忙?”
這種問題自然是肯定的,墨誠連忙點頭。
“要潤下部主事為你工作,月瑤要價可是不低。這樣吧,月瑤答應了這事,只是作為交換,墨誠需答應我三件事。”
“不知道是哪三件事?”
“此時月瑤尚未想好,什麼時候想到了,便隨時跟你說。”
說著,月瑤伸出手掌,“君子一言。”
墨誠總感覺這種事情似乎在哪裡看到過,但沒來得及細想,同樣伸出手掌相擊三下,擊掌為誓。
擊掌之後,月瑤捂嘴輕笑,“你就不怕我讓你去做豬做狗,或是做出有違你本意的事情嗎?”
雖然不太清楚月瑤要他辦哪三件事,但想來應當不會太難。
至於月瑤的疑問,墨誠更是一聲輕笑,“我相信你。”
沒有說的更多,或者說墨誠本就不相信月瑤會讓他去做那種事情。
月瑤食指中指輕輕捻著藏在【異寶】之中的戒指,“那麼第一件事,便由墨誠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好了。”
說著的時候,月瑤側臉看去,霞飛雙頰不敢直視墨誠。
看著月瑤手中的戒指,墨誠將其接過,隨後說道,“這是我於諸多世界之中尋到的重要之物,縱使萬界之中也僅有一枚。”
或許是覺得月瑤在接下來的局面之中需要一定的自保實力,也有可能是某種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更深層的本能意識。
墨誠拿著戒指便向著那左手無名指靠近,同時嘴巴更是沒停下來,“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遁離此世實屬無奈,唯恐佳人難再會,是以留下此物……”
後面說的什麼話語,月瑤已經聽不清了,她只感覺左手微微張開,完全沒有阻攔墨誠的意思,任由那戒指帶到自己的無名指上。
半響之後,月瑤把玩著無名指上的戒指,眼神時不時隱秘的看向墨誠。
同時那個男人的大腦再度上線,問出了一個引發【副作用】的問題。
“有感覺到這【保護契約】分享了什麼力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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