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懷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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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上。
趙王震怒!
這是因為,趙王已經得知,現在趙吉這個他從來都覺得是一個頭腦簡單,武力出眾,卻是從來都沒有高看過趙吉一眼。
現在竟然是直接在無法直接干預到的燕國,與燕王的軍隊直接對抗了起來!
這個腦袋少根筋的,現在在燕國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趙王又不得不收拾這個爛攤子。
燕趙兩國。
本就是兄弟,撕破臉,只會讓秦王看笑話!
看著趙國與燕國,你死,我亡!
秦王就躺著收漁翁之利,這種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削弱燕趙的實力,秦王是再喜歡不過了。
……
“趙吉,你真是一個畜生!我一定要殺了你!”趙王在大殿中,惴惴不安地走來走去。
大殿上,所有的大臣皆是面露驚恐之色。
“趙王息怒,現在四皇子趙吉與燕國撕破臉,恐怕也有他的難言之隱,趙王斷不可因為憤怒,而殺了趙吉,他可是我們趙國不可多得的善戰的皇子。”一個大臣顫顫微微道。
“你說什麼?你是說趙吉那個畜生,故意與燕國鬧翻,就是為了欺瞞朕?”
趙王面色鐵青,大殿中的氣氛愈發緊張。
那個大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點了點頭,
“燕國勢大,四皇子趙吉未免以卵擊石,送羊入虎口。他此舉或許是為了引開燕國的注意力,以保住我趙國其他子民。”
趙王眯起眼睛,疑惑的神色在大殿中瀰漫。
一個陰冷的念頭在他心中悄然生起,他突然轉向旁邊的一位大臣,問道:“司徒,你怎麼看?”
司徒面露難色,遲疑地開口:“趙王,臣也覺得趙吉皇子此舉或許有他的深意。畢竟他是我國出色的將領,深得民心。現在我們不能因為一些表面的矛盾,就斷定他背叛了趙國。”
趙王陷入了沉思。他並非昏庸無道的君主,如果因為一時的憤怒,就殺了趙吉這個有著廣大支援的皇子,那麼可能會引發國內動盪,這對於趙國來說是極其不利的。
他長長地嘆了口氣,“你說得對,現在我們不能輕舉妄動。不過也不能對趙吉放任不管。這樣吧,先把趙吉皇子軟禁,待我們調查清楚這件事再說。”
眾大臣雖然心中各有疑慮,但皆齊聲應諾。
軟禁?
此時,旬邑聞言竟是冷冷地笑了起來。
趙吉現在應該還在燕國打得熱火朝天,要是趙吉被一道聖旨傳了回來。那麼,還有誰可以守得住南雲海?
還有誰可以抵擋燕國的軍隊?
只要亂起來,旬邑就知道,三皇子就可以從中取勝,殺了四皇子趙吉是他們最想要的結果。
然而,此時卻是有一個真心為趙國著想,憨厚忠勇的大臣在朝堂上,站了出來,“趙王,軟體四皇子這件事,我看不妥!”
聞言,趙王微微一怒!
望向這個憨厚的大臣,說道:“你有何意見?若是說錯了,我讓你身首異處!”
話音剛落,憨厚大臣就愣住!
他發現,大殿之上,靜悄悄的,誰也沒有說話,並且很多雙怪異的目光同時在盯著自己。他的喉嚨滾了滾,“趙王,你可是有讓趙吉離開南雲海?”
趙王回道:“並沒有,朕在信上說的是,讓趙吉不要輕舉妄動,以免破燕趙聯盟。燕王對我趙國邊境造成困擾,讓趙吉不可與燕王對抗,保證自己的性命。”
這時,憨厚大臣哈哈大笑!
趙王疑惑,“你笑個什麼?”
憨厚大臣回道:“盡然如此,那麼四皇子違抗旨意的動機是什麼?四皇子守著南雲海這麼多年,一直都安然無恙。為何會突然叛變,著總說不過去吧?”
這時,朝堂中,一片譁然!
憨厚大臣說得一點也沒錯。確實是這樣。
“趙王,我看四皇子絕不是這樣人,或許是有人暗中把信掉包之後,修改信中的內容,才會讓四皇子突然將自己的劍鋒對準了燕國。”
“是啊!趙王,這件事實在是太過於蹊蹺,我們不能因此而將四皇子傳回來,將其軟禁!”
“……”
大殿中,這些大臣七嘴八舌,越說越亂。
趙王一揮衣袖,場中馬上就靜下來,“現在要是有人從中把信件掉包,那麼,我們只要講信使找出來,一切都會馬上水落石出。”
趙王這個建議,得到了所有人的同意。
不過,前去尋找信使的人,很快就回來了,他跪著說道:“趙王,信使被殺了!”
這時,全場皆是無比驚愕!
而信使正是死在了趙恆手裡,趙恆做事很乾淨,總是把屁股擦得乾乾淨淨的,就是連自己派出去的心信使,也被他給一刀殺了。
所以,現在即便是趙王想要調查,也是死無對證,無從查起!
“這麼說,還真是有人暗中把我的信掉包了,擅自篡改信的內容,要不然,四皇子趙吉怎辦可能違揹我的旨意?與燕國展開廝殺,故意破壞燕趙聯盟?”趙王震怒道,他的聲音在大殿中迴盪著。
“看來事實已經逐漸浮出水面了。”
趙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暗中調查此事,務必找出這背後之人。
另外,命令趙國的所有部門,以及各郡縣,立即停止一切軍事行動,尤其是與燕國相關的。
我要知道到底是誰想要將趙國拖入火坑中?”
這時,旬邑站了出來,進言道:“趙王,我看殺死信使的人,趙寒的嫌疑最大!趙王罷黜趙寒的太子之位,他懷恨在心,所以他殺信使的動機最大。”
場中,很多大臣都在紛紛響應旬邑的話。
趙王聽了旬邑的話,心中也開始懷疑趙寒。
他仔細一想,覺得旬邑的推理很有道理。
如果真是趙寒殺了信使,那他的動機很明顯,就是想要挑起趙國與燕國的矛盾,讓趙國陷入戰爭之中,從而奪取王位。
“好,既然如此,我們就一定要將趙寒揪出來,現在趙寒可是躲起來了,很長一段時間,都從不曾露臉。只有找到他,才能問罪!”
趙王說道。
旬邑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笑得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