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斌忽然覺得不對,沈安安和霍成承安看著自己的眼神居然那麼淡定。

兩人彷彿完全不被他的話所觸動。

沈安安甚至一點兒氣急敗壞都沒有那麼平靜,那麼淡定。

“霍建斌,你是不是以為給我潑了這個髒水,我長了1000張嘴,1萬張嘴都說不清楚。

不過你可能誤判了一件事。

我和成承安這些年一開始是因為居住環境,後來是因為任務以及種種的事情耽誤下來。

陰差陽錯一直都沒有能圓房。

準確地說,我現在就是你口中的黃花大閨女。

只要去醫院一檢查就檢查得清清楚楚。

你不是說你和我在一起了嗎?

你不是說你早就和我有一腿,我都有孩子了嗎?

希望你可以一直堅持這個話。

記住咬死了別改口。

我要告你。

汙衊婦女而且是汙衊軍人家屬,我想軍事法庭一定會給我一個答覆。”

沈安安這話一出。

門口的倆小戰士瞬間臉就紅了。

再傻也知道沒圓房是啥意思,再傻也能明白黃花大閨女是啥意思。

兩個小戰士在想起自己剛才說的那一番話,瞬間面紅耳赤,同時瞪著霍建斌,簡直想吃人。

“你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有沒有一點兒廉恥啊?

這種汙衊別人的話都能說得出來。

多虧我們嫂子清清白白,要不然換一個人的話,還真被你這話汙衊得跳進黃河洗不清。”

“你還是我們營長的弟弟,我們營長怎麼有你這種不要臉的弟弟?”

“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兒。”

“嫂子,剛才是我們錯了,我們不應該那麼罵你。

沒有弄清楚事實,居然被這個人挑撥離間幾句就相信了你對不起我們營長。”

“剛才還罵你,罵得那麼難聽,對不起嫂子,在這裡我們倆鄭重的給你道歉。”

“嫂子這個王八蛋不能饒了他。

營長,你也別心疼他是你弟弟。

我看你這弟弟還不如外人呢。簡直就是個畜生。”

“一定要告他。”

“一粒花生米或者最低五年起步。”

“不然的話,以後隨便來個人汙衊我們軍人家屬那不是要逼死人嗎?

不是要拆散多少家庭吧?”

霍建斌當場都嚇傻了,可是同時喜出望外。

沈安安居然和霍承安沒有圓房。

他忽然大笑起來,跳起身說道,

“安安,我知道。

你還愛著我,你還喜歡我,要不然你不會這麼多年都不跟霍承安圓房。

我錯了,我不該說這個話,我不該給你身上潑髒水,我就知道你還是愛我的。

這回我會和你結婚。”

“只要你回到我身邊,我們結婚。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一心一意地對待你。”

走上前居然無恥地伸手要拉沈安安。

霍承安直接上前擋在了兩人之間。

臉色陰沉的說道。

“霍建斌,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動我媳婦兒。”

“五哥,我已經說了很多次,我知道我對不起你。

可是沈安安是我的。

她一直愛的也是我,否則你看她為了我才這麼多年不跟你圓房的?”

“五哥,你就不要在中間再橫插一腳。

她不愛你,你留著一個不愛你的女人又有什麼意思?

你和她離婚,離婚吧。”

霍承安狠狠地給了他一拳。

這小子還真拿自己不當男人,當著自己的面就想給自己戴綠帽子。

而且說得這麼理所當然。

不打他都對不起自己的這個姓。

霍承安把霍建斌摁在地上,左一拳,右一拳,劈頭蓋臉暴風雨一般的一頓拳打腳踢。

本來霍承安體力方面就遠超過霍建斌。

霍建斌說白了就是個文弱書生。

哪見過這種世面,被打得抱頭鼠竄,主要是也沒地方竄。

是單方面被人家摁在地上毆打。

這一頓打都沒人攔著倆小戰士,巴不得自己營長打爛這一張破嘴。

沈安安也不會攔著。

居然這麼自以為是,自己不能動手霍承安動手,那也是好的。

算是先收點兒利息。

霍承安下手,他知道打哪裡最疼,不至於重傷,但是絕對讓你痛徹心扉。

等到霍承安站起來的時候,霍建斌在地上已經快跟死了一樣,就像是一條死狗癱在地上。

這回他再也不敢說什麼讓霍承安放手的話,以前他們是兄弟,他不知道霍承安居然會這麼狠。

霍承安在家族裡更多的是因為得到老爺子的器重,老爺子的疼愛。

所以在兄弟當中也就地位尊崇。

當然更因為霍承安在外的兇名。

據說是很厲害的身手,可是他真的沒有見識過。

霍承安見到他們最多是嚴肅板著張臉,但是一般都不會跟家人動手。

這會兒他才知道。

霍承安是真的看在大家是兄弟的面子上,所以才手下留情。

不然的話就衝這番身手,十個他們都得打趴下。

剛才霍承安打人的時候,他是真的覺得自己要死了,自己會死在霍承安的手裡。

霍建斌非常識時務,他立刻住了嘴。

再說下去他會被霍承安打死的。

“霍建斌,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下一次就不是打你一頓。

我是真的會把你送上軍事法庭,還有現在立刻給我滾下山。”

“從今天開始,我沒有你這個兄弟。

下一次別出現在我和你沈安安的面前。

不然見一次我打一次,我不跟你開玩笑,你要是不信邪,可以試一試。

你留在這裡,只要被看見我就往死裡揍你。”

“還有沈安安是我媳婦兒,你要是再敢對她生出覬覦的心思,我就弄死你。”

霍承安的手指不知道戳到了哪裡,霍建斌只覺得整個人疼得像是骨頭裂開。

沈安安笑眯眯的拉住了霍承安的手說道。

“別因為他髒了手,他要是再敢靠近我,我就拿我的銀針扎他。

一針下去應該可以讓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對女人感興趣。

還真以為拿你沒辦法用這種拙劣的藉口想要挑撥我們的感情。

霍建斌,看來你太不瞭解我了。

我的一根針下去,我可以讓你這輩子躺在床上都不用起來。

不是說和我很相愛嗎?來啊,把我娶回家呀。

你敢嗎?”

這邪魅的一句話,嚇得霍建斌從地上倒退兩步。

倆小戰士也嚇得往後倒退幾步,沒想到嫂子比營長還邪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