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章 去蘇聯收廢品

師父你也不能怪我，我就是想出來頂鍋，師母也不相信啊！你再辛苦幾年，等我長大點。你就解放了？

王老說算了吧！我頂不了。再頂幾年，你得去公墓給我掃墓了。你師母不買菜，我得餓死。師傅你不是會做菜嗎？

那也得有錢啊！錢都是你師母管的，我要錢得申請啊！那我給你點私房錢，你藏起來。不就解決問題了嗎？

不和你一起玩，都沒什麼意思？王老想了想，說這倒可以。但不能讓你師母知道，不然我得跪搓衣板。

但以後家裡你要少來，我們約在外面去。不然我的罪過又加重了。師父我在這裡有套房子，我們就在那裡聚會好了。

師父你真有點慘，被師母管的這麼緊，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小川從書包裡拿了兩疊錢塞給師傅，叫他藏好了。要是被發現了，我看你得跪榴蓮了。

小川覺得自己一個人挺好，要是像師傅一樣，還不如找個繩子上吊算了。但他不知道老年人的愛情，那是經過風吹雨打，狂風暴雨都吹不散的情意。

他們的愛情是經過三個朝代，不是小川這樣的小年輕能理解的。王老表面痛苦，但樂在其中。所以說一個人願挨，一個人願打，別人是無法理解的。

小川回到家裡，電話就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對面是鐵錘。小川問他什麼事？鐵錘跟他說起了劉建國戰友的事。

鐵錘都答應了劉建國兩三個月，幫她問一下老闆，結果一忙起來就給忘了。等劉建國找上門來問他的時候，他才想起來。

鐵錘也跟劉建國道歉，還說一忙起來，還真把這事給忘了。他拿起電話就打給小川，劉建國也在旁邊聽著。

小川聽完鐵錘的介紹，知道84年閱兵後就開始裁軍，聽說那一屆閱兵是殺氣騰騰。所有計程車兵都是上過越南戰場，所以說這屆閱兵是最有氣勢的。他當時照顧爺爺沒有去看，有點可惜。

但為了經濟建設，軍隊裁撤了幾十萬人。這麼多人退伍，國家也安排不過來。所以很多人回家種田了！但他們學的是殺人的本領，種田也不會啊！再加上社會上沒那麼多工作可幹，好多人在家裡閒著。

小川還是比較佩服這些軍人，自己爺爺就是老紅軍。他們這些人從來不為自己考慮，只想有什麼辦法令國家強大？就算犧牲自己，他們都會幹。沒有他們這些人，哪裡有新中國。

既然找上門來，能幫還是要幫的。小川叫鐵錘批一筆錢給劉建國，叫他回去統計一下有多少人？叫他們都去蘇聯收廢品。現在國家缺鋼鐵，而蘇聯扔的到處都是。

現在蘇聯缺日用品，叫鐵錘派人到國內收購生產過剩的罐頭食品和其他東西。酒和煙重點收購，不夠再在香港採購。東西都運到海參崴去，在那裡成立一個大型的收購站。

東西不賣，只換廢品。只要是鐵，銅，鋁等金屬都要。再用船把他們運回國內。反正蘇聯這些東西數量太多了，到處是鋼鐵爛裝置，爛坦克等東西。一大堆在那裡爛掉，放了十幾年都沒人管。

這些東西蘇聯人看不上，但運回國內就是寶。放在那裡爛掉太可惜了！中國人去撿，那肯定有人會阻止。但蘇聯人自己去撿來換東西那就沒問題了。

小川就打著這個主意，順便還可以幫國內清空庫存。這是雙贏的事？為什麼沒人幹？這需要大本錢和關係。恰恰小川就不缺這些，別人幹不了的事，恰恰小川就能幹得成。誰叫他有錢又有關係。

小川叫鐵錘派人去東北大連那邊，租個大一點的地方。等東西運回來，先堆在那裡。等劉建國回去統計一下，看有多少人。到時候大連留一半，蘇聯去一半。工資先算200塊，人多就叫他們自己選幾個隊長出來？隊長就算400塊，也好有人領導他們。

事情就這樣安排，有什麼事再打電話給我吧！等小川掛了電話，鐵錘才跟劉建國說聽到了嗎！老闆這樣安排怎麼樣？

劉建國滿意的點點頭，說非常好。我代那些戰友謝謝你和老闆。他們沒那麼高的要求，只要有工資領，有個吃飯的地方就行。

鐵錘說你先回去統計人，我給你批1000萬給你帶回去。你那些戰友可能家庭情況都不怎麼樣，就先給他們發一年工資。也算安家費吧！到時候每個月扣他們100塊就行，直到還完為止。

我會叫大陸的廢品回收公司，派幾個人過去主持，教他們怎麼幹。只要他們老實肯幹，以老闆的為人，以後前途還是不錯的。老闆也是軍人的後代，絕對不會虧待他們的。

劉建國向鐵錘鞠了一躬，謝謝陳總。鐵錘叫來財務批了1000萬港幣給他，叫他回去到銀行兌換就是。劉建國拿上箱子就走了，回去收拾東西，打算回湖南。

劉建國來香港三個多月，又回湖南去了。回到家裡，他老媽奇怪，問兒子怎麼又回來了。劉建國說回來有點事，辦完了就回去。

劉建國先通知了村裡的幾個戰友，幫他們找了一份工作。一個月200塊，到時候還有獎金。叫他們去幫忙通知其他戰友，到村裡來集中。

還叫幾個戰友開他的車去，這樣速度快一點。反正幾個戰友在部隊開過卡車，跟開這車沒什麼區別。教了他們怎麼開？幾人學了一下，就能開車上路了。反正這個時候沒交警，隨便開。

劉建國把車上的箱子拿下來，就叫他們去通知。幾個人輪流開？就不累了。幾人從來沒有開過這麼好的車，開起來真是舒服。

本來同一個營的人只有幾百人，同一個團，同一個師的人，聽到訊息都趕來了。密密麻麻起碼有1000多人，把村裡的操場都佔滿了。

劉建國也不好趕人，只能硬著頭皮全收下了。反正老闆也不差這一點錢！自己生米煮成熟飯，老闆也不好把他們開除了吧？

劉建國叫幾個有文化的戰友幫他們登記資訊，他們村的村長看到有利可圖，把他兒子劉大力也推到裡面去。劉建國也只能睜隻眼閉隻眼，當沒看到。村長幫了他家很多忙，不好拒絕他。

等登記完了，叫他們自己選一個隊長出來，100人一個隊。所有人選以前自己的連長或者排長，劉建國也沒說什麼。反正都熟悉，有利於管理。

等人選完了，劉建國拿出箱子開始發錢，說這是老闆給他們的發的一年工資。以後每個月從他們工資里扣100塊，直到扣完發給他們的錢。

老闆怕你們沒什麼錢，先發一年工資給你們安排家裡。你們要好好幹，別讓老闆失望。這麼高的工資給你們，別給我偷懶。老闆也是軍人後代，所以特別照顧你們。

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了，你們都是上過戰場的好漢。都是有紀律性的，就算退伍了，也要保持軍人的特色。現在排好隊，一個個來領錢。

叫到人名字就上來領錢，劉建國開始叫戰友點名。第一個上來領了2600塊港幣，看到這花花綠綠的錢。兩張1000的，一張500，一張100的。都沒見過什麼世面，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錢。

錢拿在手裡，都不知道這能不能花。劉建國看他站在那裡，還不下去。就問他還有什麼事？這位戰友猶猶豫豫的說。這個錢沒見過，花的出去嗎？

劉建國給他對不起，說不好意思。我回來太忙，忘記去銀行兌換了。你拿著錢去銀行換就行，這是港幣！能換2400塊錢人民幣。

這位戰友摸頭說，不好意思，我也沒見過，以為花不了！這位戰友下去，一個個來領錢。發完錢都天黑了，劉建國早已叫村長殺了一頭豬，熬了一大鍋豬肉，再配紅薯粉條。

大家吃的滿嘴牛油，能吃的一口氣幹了六碗，一頭豬被1000多個人吃的乾乾淨淨。吃完飯，劉建國叫戰友們先回去，給他們兩天時間安排家事。大後天在這裡集中，我送你們去上班。

等人都走後，劉建國也累了。回到家裡，村長也在這裡等他。村長是來感謝他，他兒子也去上班。兒子一領到錢就交給他爸，村長是知道這個錢是能換人民幣的，他送劉建國老媽去換了好幾次。

劉建國說：叔，你不用謝了，你幫了我家很多，連房子都是你幫忙建起來的。我能幫就幫，幫不了我就沒辦法。我也是幫老闆打工，要聽老闆安排。

村長說那大力就交給你了，劉建國說行。活很容易幹，別人幹什麼跟著幹什麼就行。大力也不是個偷懶的人，等幹幾年就可以給他娶媳婦了。

村長笑著說，大力才18歲，等過幾年再說。都是一個村裡的人，希望你能照顧一下。叔，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她的。以後有好的崗位，我會幫她爭取。

村長看意思到了，也不打擾劉建國了。等村長走了，他媽才開口，說他叔幫了這麼多忙。大力這個孩子也是好孩子，平時沒事也來幫忙。能照顧你就照顧一下。

劉建國也知道人情關係免不了，跟他媽說知道了。劉建國想去洗個澡。看到姐和姐夫帶著兩個孩子過來了，兩個孩子高興的撲過來叫舅舅，因為舅舅經常從香港寄玩具衣服和糖果給他們。

對這個舅舅可是親的很，他姐和姐夫因為有這個弟弟，也過上了好生活。過年的時候給了他姐兩萬港幣，他媽又塞了兩萬給他。

現在他家建起了新房子，還搞了一個養豬場。養了幾十頭豬，還包了一個魚塘，算是過上了小康生活。他姐問弟弟吃飯了沒有，他去做。

劉建國說吃過了。我就想洗個澡。他姐趕緊讓他姐夫去燒水，他姐夫是個老實人，叫他幹什麼就幹什麼。劉建國也從身上摸出兩張1000港幣給兩個外甥，叫他們去買糖吃。

劉建國陪著他媽和姐在客廳聊天，他媽說兒子你都30了，快點找個媳婦，讓我早點抱孫子。他姐也說我比你大兩歲，孩子都好幾歲了。你再不抓緊都成了孤寡老人。

劉建國最煩這一套，這是親媽和親姐，說他也只能老實聽著。是我知道了，我會抓緊的。媽知道你看不上農村姑娘，也不想逼你。但你要抓緊找啊！

剛好他姐夫進來說水燒了，劉建國算脫離苦海了，趕緊說我去洗澡，飛快的回房拿衣服洗澡去了。他媽看他這個樣子，搖了搖頭。跟她姐說：不知能不能等到你弟弟生孩子。

他姐說媽，你說哪裡的話？現在生活好了，你肯定能夠活到99。劉建國洗完澡直接跟家裡人說累了，他先去睡覺。其實是不想和她們聊了，一聊就是找女朋友的事。

第二天劉建國去火車站，跟站長說要包一輛火車去東北大連。本來站長不想搭理他，但劉建國拿出一疊港幣，說我付外幣，站長才眼前一亮。

在這個全民賺外幣的時代，只要賺到外幣就是大功一件。有港幣站長才敢答應他，沒功勞的事他才不幹。在港幣作用下，劉建國包了一輛火車。

第三天大家收拾行李，大包小包的到齊了。劉建國又發揮港幣的作用，在交通局租出了十輛卡車。拉了兩次才把所有的人，拉到火車站。

劉建國把車扔在家裡，跟著火車出發。經過四天三夜才到了遼寧大連，公司早就派人在港口附近租好的地方。地方很大，有二三十個足球場那麼大。但就是沒有住的地方，大家只能先住旅店。

1000多人分為20幾個地方住，不然根本沒地方住他們這麼多人。劉建國也趕緊找建築隊建宿舍，建倉庫。在外幣的作用下，建築隊24小時施工。

一個月就把倉庫和宿舍都建好了，市建築公司也賺了好幾百萬港幣。他們經理笑的大牙都掉了，這錢也太好賺了。不但錢賺到了，功勞也賺到了。還受到了上級的誇獎，簡直是雙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