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指控李倩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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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母使勁兒拽了黃玉婷一下,咬著牙道:“黃玉婷,你可想清楚了,要是你現在改口說是你冤枉了徐茂寧,你非但失去了嫁進徐家的機會,你的名聲也會受到影響!”
黃母的聲音不小,至少在場的徐家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徐茂寧繼續翻著白眼兒:“還想嫁進徐家?想屁吃呢?你拿不出證據就想冤枉錢我的清白,真當天底下都是你們黃家,什麼都是你們黃家說了算?”
“徐茂寧同志,請慎言!”黃父急忙打斷了徐茂寧的話。
如今政策雖然有所鬆動,但風氣較之之前更濃。
要是徐茂寧方才的話傳出去,對他黃家大大不利,再影響到他的工作,豈不是偷雞不成賒把米?不划算!
“難道我說錯了嗎?黃先生,您比我長一輩,我應當稱呼您一聲黃叔叔才對,如果您真不想讓我再說出類似的話,就管好您的夫人!”
“有些人啊,自己沒本事,倒是隻知道假借人勢,狐假虎威!”
黃母聽出了徐茂寧的弦外之音,立刻破防,指著徐茂寧的鼻子破口大罵:“你罵誰呢你!”
“我也沒指名道姓,黃伯母您激動什麼?莫非我剛才一不小心說了真話,您不愛聽?”
“你你你……”黃母指著徐茂寧,你了半天,卻氣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怎麼了?”
“茂寧。”
見徐茂寧還想繼續毒舌,徐婉寧適當地阻止了他。
雖說聽弟弟跟黃母對罵很有趣,但如今的社會風氣,男人得有擔當,不能跟個碎嘴婆娘一樣叭叭個不停。
徐茂寧還沒有罵痛快,但來自於姐姐的血脈壓制,讓他不敢忤逆徐婉寧的意思,只能哼哼兩聲,站在了徐婉寧身後。
徐婉寧也沒搭理黃家人,無視黃父黃母鐵青的臉色,她對公安道:“公安同志,如今事情已經很明朗了,擺明了是黃玉婷心思不正,故意汙衊徐茂寧。相信剛才黃玉婷的話你們也都聽到了。既如此,是不是可以還我弟弟清白?”
“這是當然。”公安讓徐茂寧做好筆錄,便告知他們可以離開了。
徐婉寧作為見證人以及當事人的親屬,也做了一份筆錄。
將筆還給公安後,徐婉寧修長的手指指向黃家人。
“現在我要指控黃家人,黃玉婷涉嫌設計陷害他人,其父母明知道她是故意而為之的情況下,還持續不斷地汙衊徐茂寧同志,這件事我們徐家不願意善罷甘休,要保持追究他們權利的責任。”
徐婉寧的目光落在公安身上,“公安同志,我的指控能成立嗎?”
“這是自然。”
黃母沒想到事情竟然反轉再反轉,他們怎麼就從了指控者變成了被指控人呢?
這被動的局面,讓黃母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儘管她向來跋扈且不願意動腦子,也知道依照現在事情的發展跡象,不是她撒潑打滾就能解決的。
所以她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黃父,希望他作為一家之主,能勇敢的站住來跟徐家人對抗。
卻不料,黃父卻直接移開了目光,根本不與她對視。
黃母氣結,卻又束手無措。
正當她慌亂之際,只聽徐婉寧慢悠悠地開口:“要想我們徐家撤銷對你們的指控,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們能如實回答幾個問題,這件事就能到此結束。當然了,如果你們不願意配合,那我也只能按照規矩辦事。”
“我好好的弟弟莫名其妙被人冤枉了,怎麼著也得證實他的清白,你們說是吧?”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黃玉婷率先開口。
事情的發展已經到了她不可掌控的程度。
她和程一鳴的事情一定不能被爆出來,否則她以後還怎麼談婚論嫁?
作為黃家女,她知道自己的處境,雖然表面看起來風光,但她深知,她的父親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如果知道她這個女兒無法在婚姻上為他的事業添磚加瓦,她於父親而言便沒有了利用價值。
而她的母親更加現實,到那個時候,她的日子有多難過,她完全可以想象的出來。
徐婉寧很滿意黃玉婷的配合。
“你汙衊我弟弟的清白,不像是提前做好的圈套,更像是臨時起意。你如實回答我,這是你自己的想法,還是有人教你這樣做的?”
黃玉婷這會兒都恨死李倩倩了,要不是那個突然出現的女人給她出餿主意,她何至於落得如此境地?還將自己的把柄落在了別人手上,隨時都有爆發的危險。
再加上兩人本就沒有絲毫交情,她當然不願意為了李倩倩隱瞞。
“是有人指示我做的。比賽的時候,我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她一步一步地引誘我犯了錯。”
黃玉婷將看臺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你還記得那個你口中的那個人長什麼樣子嗎?”
“記得,我記得一清二楚!”
徐婉寧將紙筆遞給她:“那你畫下來吧。”
黃玉婷面露難色,“我不會畫畫。”
無奈,徐婉寧只好自己將李倩倩的畫像畫了下來。
哪怕之前已經從毛強軍那兒得知,李倩倩的右半邊臉頰有一道從眼尾連線到嘴角的傷疤,但徐婉寧在畫畫像的時候,還是沒有畫那道傷疤。
“是她,就是這個人!不過我印象當中,她的臉上還有一道很長的傷疤,她說是因為你留下的疤,所以她很恨你。”
黃玉婷的後半句話,語氣擺明了埋怨徐婉寧。
要不是徐婉寧不知道從哪兒招惹到了這個心思歹毒的女人,今天的事情根本就不會發生!
而她,也就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黃家大小姐!
黃玉婷埋怨的眼神太過熾烈,徐婉寧想無視都做不到。
但她並沒有在意,只是將畫像遞給了黃母。
“我剛才聽到了你和黃玉婷的對話,是有人特意通知你了黃玉婷的事情,你認一認,通知你的人是畫像上的人嗎?”
“是她,就是她!”黃母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