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餐,送走墨剛需夫婦,早早來到公司,剛要坐下,就接到張莉芸的電話,只聽她說道:“潘總,你上來一下,我想有事和你談談,是閬總的意思。”

昨天他們才獲得大量客戶的投資合作,墨家的資金也轉到了集團的賬戶上,一下子湧進來的資金,讓杭齒瞬間就盤活了。

龍興的手段讓不少杭齒的老客戶驚訝,墨家,蕭家,楊家都對他另眼相看。

張莉芸繼續講電話:“是關於玉礦石市場的,正好今天北城區舉辦賭石節,閬總的意思是要我和你一道過去調研一下。”

龍興不解地道:“剛剛才和蕭家結下了恩怨,那個蕭少爺和蕭無霸還不知道出去沒有,這就去參加蕭家主辦的礦石節,會不會不妥啊?”

“我也是這麼跟閬總說的,但好像是張會計堅持要去調研,說對蕭家的礦石很感興趣,就讓我通知你一起過去。”

張莉芸在電話中解釋道。

“哦,張會計有興趣?那就一起過去看看吧,畢竟玉石礦石可是暴利行業。對於急需整頓的杭齒來說,能做下這樣的生意也是有利的。”龍興答應了下來,然後結束通話電話,去了張莉芸的辦公室。

張莉雲輕裝素衣,笑眯眯的看向進門的龍興說道:“潘副總,我們現在就走吧。”

龍興看著張莉芸一臉的輕鬆,不知道她是自己想去,還是張紫菱的主意,卻把他給拖下水。

兩人下來大廈,張紫菱正開著法拉利等在樓下,坐上張紫菱的小車,張莉芸一臉的羨慕,畢竟自己還沒有一款像樣的小車。

在張莉芸的心裡,張會計的家裡不是一般的有錢,就這法拉利都價值不菲,豪車美女,是紫菱的標配。

其實龍興明白,張紫菱根本不是一般的富家女,或許她的豪車別墅,都是一種幻境或者是一種手段得到的,至於她的家室,誰又真正見過呢?

包括沐馨是她表姐的說法,只有龍興明白她們都來自仙霞山。

在開向城北郊區的路上,張紫菱把墨鏡往上推了推,後視鏡上,盯著龍興道:“龍興,今天我特意帶著你,去城北的蕭家參加玉石、礦石篩選節,在那裡或許你會有所收穫,今天之後,我就不欠你人情了。”

張莉芸便好奇的問道:“潘副總,張會計真的欠你人情嗎?還是說你對玉石有特別的鑑定能力?”

她雖然不止一次見過龍興變態的身手,從楊家討要款項,到車禍逃生,再到冷家酒樓的詭異莫測手段,張莉芸的心裡早就佩服的五體投地。

但賭石界上,鑑別真假玉石這種事情,可是需要積累多年經驗,才有可能成為鑑賞大師級別的,龍興這麼年輕,她就不信還能精通玉石的鑑定和賭玉石。

“別聽張會計的,她不欠我人情,玉石嘛,我也感興趣,一般的好玉石一眼就能看出來,到時候給你選一塊玩玩,不過你帶錢了沒有?我手上可是一分錢都沒有啊。”

“這個你不用擔心,閬總特意囑咐我帶了一百萬的現金卡,這可是你自己在冷家賭來的錢,不過真沒把握,還是考察為主,張會計你說是不是?”

張莉芸拍拍自己的女士包,對龍興透露資金狀況,好給他足夠的底氣。

“一百萬,足夠了,當然了在我看來,做個副總裁,還沒有賭一把賺錢更快,是吧?”龍興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況且,蕭家既然敢對杭齒和我下手,就該要他們放點血才好,他們家的礦石可是暴利,錢財都是石頭縫裡炸出來的啊。”

“切,說得你好像對玉石和賭博很在行一樣,多少人因為賭玉石傾家蕩產,不是聳人聽聞的哦。而且你要去參加賭玉石,就一百萬會不會少了點,我可聽說,一刀切下來的玉都要上百萬呢。我想帶你去的目的,可不是為了錢,而是古玉石中的能量。”張紫菱眨著美眸說道。

“張會計說的好像蠻有道理的,雖然我不懂玉石,卻聽說一塊原石都好幾十萬呢,便宜的也要萬兒八千的,資金不足,場子都進不了。”

張莉芸點頭附和道。

“這個就不用擔心了,我們畢竟是考察為主,順便放放蕭家和蕭扈的血,如果真有好的玉石,像張會計說的充滿了特殊的能量,不妨賭下來有用。”

龍興把二人的擔心看在眼裡,寬慰道。

很快就到了城北的四方街,整條街上都擺滿了兜售玉石和原礦石頭,大大小小的商販吆喝聲不斷。

當然這裡的四方街屬於蕭家管理,所有兜售的玉石都必須繳納一部分費用,才能在這裡出售。

買石的人,一靠眼力,二靠運氣,你買巧了,就是一塊上好的玉石,買的不巧,爛石頭一塊,錢打水漂,你還可以參與到賭博石頭的遊戲中。

喧鬧的四方街,突然來了一輛法拉利,讓本就喧譁的街上更加擁擠,紫菱本想將車子直接開過這條街,停到那高大門樓前的停車坪上。

剛剛開到街道的中間,蕭家的公子蕭扈,正慵懶的行走在街道之中,剛好擋在車子的前面。

在他的身後,跟著七八位身著藍色短勁裝的魁梧大漢,這些大漢的排扣上都有蕭家玉石的圖示。

每個人的左胸脯前,都無一例外的繪有八顆斑斕色彩的玉石圖案。這些大漢,紮實的肌肉,一看都具備一定的實力。

原本,在杭齒集團,囂張的蕭扈被龍興扔下大樓,幾乎就嚇破了膽子,成了白痴一樣的人,在蕭無霸被警察帶走之後,很快就被蕭家弄了出來。

蕭扈也在蕭家重金聘請的靈石人出手,總算救治了回來,如今的蕭扈除了反應稍微遲鈍一些,性格變得越發暴躁。

大街之上,人流頗為洶湧,很多渾身散發著泥石、火藥味道的掘石人,在見到這雙手抱胸,懶散而乖張的少懂事之後,都是對其堆滿偽善的笑容。

偶爾有些稍熟的,都會哈腰打著招呼。

法拉利被蕭扈攔了下來,他眯著眼睛審視了一眼豪車,又抬頭看見戴著墨鏡的張紫菱那張魅惑眾生的臉,他陰柔的小臉一下子變得煞白。

“來人,把她們給我弄下車,暴揍一頓,扔出四方街,這輛車子就當作醫藥費了。”

蕭扈認出張紫菱和龍興,立馬尖叫起來。

八名大漢,齊刷刷地抽出身後的橡皮棍,一下子就圍住了法拉利轎車。

周圍的人,一陣驚呼,有的四下逃離,有的竟然圍攏上來,將法拉利轎車圍的水洩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