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賀景山本人忍住強痛說道:“弟子不知何罪之有!”

“嘭!”

邢堂之上的人狠狠的拍著桌子。

“來人,將賀景山壓入後山,監禁十年!”

站在賀景山旁邊的師傅聽到這個懲罰後,連忙的求情道。

“長老,此罪罰是不是有點重了?”

“重?”邢堂之上的人怒道:“公然的調戲掌門弟子!眼裡沒有絲毫的戒律!讓他去後山好好的反省反省!難道你也要去?”

賀景山旁邊的師傅聽到這些話後,對著邢堂之上的人鞠了一躬,便默默的帶著賀景山離開,前往在後山。

而這個後山,被譽為古武門派死亡之山,在此處的人,大多都是嚴重罪過之人,且著後山環境惡劣,根本就不是人居住的地方。

“師傅,為什麼?”賀景山不解,為什麼他醒後就成為了罪人。

賀景山的師傅在後山門前突然停住了腳步,緩緩的說道:“那位核心弟子,蒲圓圓是祭品。”

“什麼!”賀景山忽然震驚道:“師傅!你在說什麼!什麼祭品!為什麼!”

賀景山的師傅對著賀景山說道:“你知道我們古武門派為什麼可以傳承如此長的時間嗎?”

“不是!我不想知道!這和圓圓有什麼關係嗎?”賀景山嘶吼道。

賀景山的師傅惋惜的看著賀景山:“景山,你是一個天資不錯的弟子,要怪就怪師傅我沒有能力。”

“師傅,我想知道圓圓到底怎麼了!”賀景山沒有理會師傅的惋惜。

賀景山的師傅看著賀景山的樣子嘆息了一聲,悲憫的看著賀景山。

“她不會再記得你了,你忘了她吧。”

“師傅!圓圓不會的,她答應了我的,師傅!求求你救救圓圓吧!”

聽到蒲圓圓的變化後,賀景山卑微的懇求這自己的師傅。

賀景山的師傅深深的的嘆了口氣,沒有再理會賀景山,而是直直的將賀景山丟入後山。

“求我也沒有用,要怪就怪你的力量不夠吧。”他的師傅只留著這麼一句話給他。

摔入後山之中的賀景山再次陷入的昏迷。

“我要就圓圓,我要救……”

“少年,你渴望力量嗎?”

“我需要力量,我要去救圓圓!”

“我借給你!”

“我要力量……”

摔後山的賀景山,身體周圍慢慢的圍繞起血紅色的霧。

“我是血魔,被封印在桃花潭,我命令你,在實現你的願望後,對我解除封印!”

“我……”

賀景山慢慢的發生這變化。

時間推移,古武門派之中一間大廳堂。

“關於蒲圓圓作為祭品這一事,應該沒有什麼意外情況了吧。”一個眼睛被白布遮擋的老人問道。

“唯一的問題,賀景山已經解決了。”

“可惜了一個這麼好的苗子。”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

眼睛被白布遮擋的老人問完後,周圍的眾人便議論紛紛。

“掌門!有人闖我們的門派!”

一個穿著青色練功夫的男子闖進這間房子裡彙報道。

“什麼!”

大廳堂之中的眾人震驚道。

要知道,古武門派傳承許久,明面上的那些強者根本不敢來硬闖古武門派,現在來了一個闖門派的,不得讓這些老傢伙們震驚。

“那個人長得什麼樣?”一個眯眯眼的瘦小老頭詢問著來房間彙報情況的青色練功服的男子。

“這個……”青色練功服的男子面對質疑猶豫了。

“快說!”眼睛被白布遮擋的老人說道。

“是賀景山!”

“什麼!”

古武門派之內,賀景山運用這剛剛傳承的血魔之力,硬闖這古武門派。

“把蒲圓圓還給我!”

賀景山怒吼道。

一個穿著青色練功服的男子被賀景山一掌震飛,撞在了石柱上,石柱直接被撞裂。

“師弟,冷靜啊!我是教你功法的許師姐啊!”一個穿著藍色練功服的女子對著賀景山叫喚道。

“給我滾!把蒲圓圓還給我!”賀景山劍氣盪漾,直接吹向了穿著藍色練功服的女子。

但這次賀景山沒有之前的殘暴,而是用著溫柔劍氣將他吹走。

眼睛被白布遮擋的老人看到賀景山的情況後,思索了一番。

“讓蒲圓圓去殺了他,斬斷蒲圓圓最後的執念。”

周圍的人看了眼被白布遮擋眼睛的老人,不約而同的笑了笑.

雙眼血紅的賀景山不斷的屠殺著周圍的人,其中也包含著內門弟子。

就在此時,穿著白色練功服的蒲圓圓出現在了賀景山的眼前。

看到蒲圓圓的賀景山呆了呆,伸出自己的雙手,迎接著蒲圓圓。

“圓圓,我們走吧。”

一滴淚珠,從蒲圓圓的眼角處流下。

“噗呲!”

鋒利的寶劍刺穿了賀景山的胸膛。

“對不起。”

蒲圓圓輕聲的說道,聲音輕的好似只有她一人聽得到。

“為什麼?”

賀景山還沒得到答案,蒲圓圓抓住賀景山的衣領用力的丟向門派的山門外。

蒲圓圓和賀景山消失了,但這一起都在眼睛被白布遮擋的老人感知之下。

最後的最後,只有蒲圓圓一個人回到了門派。

“下追殺令吧!”眼睛被白布遮擋的老人對著旁人說道。

“是!”

……

“這就是你的故事?”秦峰玩弄著手上的空瓶子問道。

賀景山笑了笑:“搞笑吧。”

“一點都不搞笑,”秦峰迴答著賀景山的問題,同時又說道:“你身上的那股血魔,我已經引匯出去了,但你的身體還是有問題的,估計要個幾年才能恢復現在的實力。”

“謝謝!”賀景山誠懇的說道。

“還沒完呢!”秦峰對著賀景山說道:“說說這次你為什麼殺我?”

“為了錢。”

秦峰嘆了一下氣。

“背後的僱主是誰?”

“和你說了,一個姓貝的女子,”賀景山頓了頓:“她好像說是為了她的少爺?”

“咔哧!”

秦峰手中的飲料瓶忽然被捏扁,他已經大概知道是誰了。

此時躍樂帶著小弟也出現在了秦峰的身前。

當躍樂看到賀景山後,忽然成警戒姿勢說道:“峰哥,這位是?”

“自己人”秦峰解釋道:“我知道你和他交過手,但現在他不是敵人,回去後,你給他安排新的身份。”

賀景山看了看秦峰說道:“以後,我就追隨於你了,以景山為姓名。”

“隨你!”秦峰鄙夷的看著賀景山,又轉頭對著躍樂說道:“把他揹回去,這裡的環境也整理一下。”

“是!”躍樂回答道。

吩咐完之後,秦峰拿出手機撥通王管家的電話。

那邊接通後,秦峰說:王叔,我不想再遮遮掩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