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只看了一眼身上青紫的痕跡,就再也看不下去的閉上了眼睛。

身體被這樣羞恥的暴露在外面,讓她渾身都顫抖起來,眼裡再也不受控制的發紅。

指尖已經捏到了肉裡,她啞著聲音哽咽:“沈珏,不要這樣……”

“不要這樣羞辱我……”

沈珏看著白玉安發白的臉頰,臉上更是冷酷:“羞辱你?”

“你是一個女人,跟著男人過一輩子才是你這一生的歸宿。”

“你現在身子給了我,卻還在想著走。”

“不知羞恥的女人是你!”

沈珏手指扯著白玉安的頭髮讓她仰著頭看著自己,那雙脆弱潮溼的眼睛叫他心底絞痛,卻咬牙切齒的低吼:“白玉安,你現在不是男子了。”

“之前的白玉安早就已經死在了江上。”

“你現在是一個女人,一個把身子給了我的女人。”

“你現在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我,唯一能仰仗的也是我。”

“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我才是你的男人!”

“你一個失貞的女人,難不成還想跟著別的男人不成。”

“你給我記好了,你現在是一個女人,朝堂上的白玉安已經死了,你一輩子都回不去了。”

“記住了沒有!”

白玉安的頭髮被沈珏扯的生疼,痛的眼角再忍不住落出淚光。

沈珏的聲音一聲聲砸下來,耳朵裡好似已經聽不到聲音,各種聲音混亂的交織在一起,讓她不知所措。

就是不甘心這樣跟著沈珏。

她明明對沈珏一絲喜歡都沒有。

即便再也不能成為男子,她也不甘心跟著他的。

她只想過自己自由的日子,而不是被沈珏這樣威脅強迫著。

明明就是沈珏,毀了她所有的退路啊……

她紅著眼睛看著他,聲音顫抖:“明明是你毀了我…”

“這一切都不是巧合對不對?”

“都是你做的對不對………”

沈珏看白玉安將他的話半分也沒聽進去,氣的咬牙切齒,手上更加用力。

他緊緊拽著白玉安散下來的烏髮,看著她眼裡的厭惡控訴,心在一瞬間被刺痛。

他朝著她紅著眼睛低怒道:“白玉安,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瘋話?”

“毀了你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

“從你拒絕佳寧郡主開始,從你夜裡上摺子阻攔太后修建溫泉別宮開始。”

“你就已經不能獨善其身了!”

“救了你的人是我!”

“你明不明白!”

白玉安聽著沈珏的話,怔怔失神不說話,通紅的眼眶裡落下淚珠來,蓮花般如仙的臉上悽慘,只會讓人想要更加狠狠蹂躪。

沈珏最討厭見白玉安這個樣子。

那雙眼裡從來沒有他,即便那雙眼裡在落淚,即便那眼眶通紅失神,可裡面從來也不曾有過他的影子。

她想方設法的逃走,半點餘地與留念也沒有。

她根本不知道她在他面前落水的那一刻,自己差點也要陪著她死了。

萬籟寂靜,心裡死寂,全是她的影子。

太后的千秋宴他都沒心情回去,明知道祁王上京對自己不利,自己該早點趕回去才好,可他就是不忍心白玉安一個人在江水裡。

他一顆心裡全是她。

甚至那顆心可以為了她死了,可換來的卻是這個女人的又一次欺騙。

她隨意的將他玩弄在股掌間,隨意的欺騙他從來不擔心後果。

他的確對她太仁慈了。

本來想好好教訓她也忍不下心。

可這樣的女人就該好好被被馴服,叫她每日恐懼,叫她徹底聽話。

這個女人如今還能在他面前這樣肆無忌憚的觸碰他的底線,不過是他從來沒有真正的懲罰過她。

她還沒有意識到,她根本就逃不走。

沈珏的心冷了。

再不會給她一絲仁慈。

頭髮上的手指鬆開,頭皮上的疼痛只稍微緩解了一點,白玉安遲遲不開口,根本不想面對沈珏。

可是下一刻,白玉安的臉頰忽然被沈珏狠狠捏住,驚恐的看著沈珏又壓在了她的身上,感受他的手又掐在自己的腿上,白玉安已經意識到他將要做什麼。

身上全是被他昨夜掐出來的痕跡,腿間甚至一動都會痛,她根本沒辦法承受接下來的酷刑。

手臂向沈珏的胸膛前推去,白玉安驚恐的搖頭:“沈珏,我痛啊……”

“不要這樣,求求你……”

沈珏眼神冰冷的看了白玉安一眼,那推在他胸前的力道根本不值一提。

他本是壓抑剋制的,想著白玉安是第一次,他的動作已足夠輕,可是白玉安根本不值得他這麼對她。

毫不留情的就貫穿了她乾澀的身體,沈珏的手指掐向白玉安的脖子,按住她亂動的肩膀,吻住她吃疼的呻吟。

他不允許她有一點反抗,一點都不能有。

白玉安只覺得身上好似被劈開一般的疼,沈珏重重的的力氣讓她覺得自己下一刻就要被疼死。

身體被沈珏按著一絲都動不了,只能閉緊雙眼,眼淚不停往眼角處落。

她不敢睜開眼看沈珏的眼睛,那雙冷酷無情的眼睛,第一次讓她覺得那樣可怕。

這一場酷刑不知是什麼時候才結束的,奄奄一息疲軟疼痛的身體早已麻木,只能感覺到身上壓著的人終於離開。

臨走前他在她耳邊冷冷道:“我沒厭倦前,哪兒也別想去。”

說完沈珏也沒看一臉蒼白的白玉安一眼,掀開床帳就下了床。

渾身上下一絲不掛,也沒有一絲遮蓋,就這麼羞恥的被暴露在外面。

身上漸漸變得有些冷,白玉安眯開眼看,透過床帳看著外面進來兩個丫頭伺候沈珏穿衣,又看著他直接出門離開。

身上疼的幾乎快坐不起來,白玉安用力扯了被子蓋在身上,怔怔看著頭頂的床頂出神。

不知過了多久,外頭進來兩個丫頭,站在床幔外朝著裡面低聲道:“白姑娘,奴婢伺候您沐浴。”

白玉安連說話的力氣都提不起來,這副身體出去,簡直讓她比死還難受。

白玉安將頭埋在被子裡不語,好半天才沙啞道:“你們先出去。”

外頭的兩個丫頭對看一眼,其中一個丫頭才低聲道:“大人說必須伺候您起來。”

“讓我們不必過問您的意思。”

那丫頭說著,手指就掀開了床幔。

床榻上的白玉安忍不住身體顫抖了一下,手指捏緊了被角。

兩個丫頭看到裡面床帳內的場景也是嚇了一跳,面前那暴露在外面的白膩肌膚上,全是青紫的痕跡,看起來驚心。

散落在床腳的衣衫皺巴巴且凌亂,不用想也知道經歷了什麼。

昨夜的聲音聽著就可憐,沒想到居然成了這樣子。

她們在這裡伺候這麼幾年,這還是大人第一次帶女子回來,原以為是大人珍重的,沒想到……

也是,哪家好人家女子會隨意在男子這裡過夜,要是留下來,頂多也是個妾。

或許連妾也不如,一個隨叫隨到的通房也不一定。

她們大人這身份,即便是通房,也多的是女子趨之若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