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的熱水放好,沈珏起身抱著人去沐浴。

白玉安害怕沈珏的每一分觸碰,他的手指一流連在自己的身上,身體便會做出疼痛的反應,忍不住的想要戰慄。

沈珏淡淡看著白玉安的反應,扔了帕子叫丫頭進來服侍。

臨走前看了眼白玉安那明顯鬆下來的神情,抿緊了唇。

他出去站在廊下,夜色下的背影高大清貴,站在廊下負手的樣子高華俊美,可那一身冷凝沉氣,讓門口的丫頭連稍微抬一下頭都不敢。

管家就站在面前,沈珏淡淡吩咐著,直到話音落下,林管家才連忙應著轉身。

沈珏仍舊站在原地,看了幾眼遠處的夜色,才轉身回了桌前桌下。

白玉安洗完被丫頭穿戴好,軟煙色暗花細織雲錦裙,千金貴的好料子,層層疊疊泛著琉璃光,輕輕一走動,那裙襬生歡,搖曳如漣漪,襯的那張淡如雅蓮的絕色臉龐更加動人。

身後溼漉漉的長髮被丫頭用帕子擦了半乾,三三兩兩落在臉頰邊,只一眼就覺得驚心動魄。

沈珏看了眼出來的白玉安,招招手讓她過來。

白玉安沉默著,顫抖著,垂下眉目走到了他的身邊,觸目可及是他玄色冷淡的衣袍。

身體一下就被沈珏攬住腰,帶入到了他懷裡。

站在屋子裡的丫頭見著這情景,片刻也不敢再呆下去,連忙低著頭走了出去。

白玉安微微彆著頭,那炙熱的呼吸就打在她的脖子上,壓迫的眼神依舊落在她的身上,手指不得不捏緊,才能讓發抖的心跳冷靜下來。

下巴上又被沈珏捏住,臉頰被迫微微抬起來對著他的臉。

沈珏懶懶靠在椅背上,臉色冷淡的看著白玉安不安的眼睛,低低道:“張嘴。”

手指下意識捏緊了袖子,頓了下還是聽話的張了嘴。

沈珏看著面前的紅唇微微張開了一個小口,面無表情的伸出兩根手指將她的唇畔撐開,捏住白玉安的舌尖,將它扯了出來。

舌頭上本來就有傷口,這麼被扯出來,白玉安忍不住吃疼的輕叫一聲。

指尖上被染了一絲血跡,沈珏默默看著白玉安舌上的傷口,那傷口就橫在舌頭中間,半指長的寬度,雖說傷口不深,但已破了表面,正涔涔滲出血來。

要是稍微晚了一步,按照白玉安的脾性,定然是要咬斷下去的。

沈珏沉了臉色,看著白玉安蒼白的臉頰,津液從她閉不上的嘴角流下,看起來可憐極了。

沈珏的手指按在她舌頭上的傷口上,下一刻白玉安就疼的冷汗淋淋,連忙將舌頭縮了回去。

沈珏的手指依舊伸在白玉安的口腔中,指尖壓著她的傷口,看著血色津液從她唇角流下,看著她因疼痛而顫抖的身體,眼眶發紅,淚色盈眶。

眉目都皺在了一起,卻沒有再吭一聲。

他面無表情的低聲問她:“疼不疼?”

白玉安因為沈珏的手指閉不上唇,只能含糊的點頭,腦袋退了又退,沈珏的手指卻越壓越狠。

白玉安學乖了,怔在原地不再動,沈珏才微微抬起了手指,口腔中都是血腥味。

沈珏的手指終於拿了出去,冷沉沉看著她:“疼就記著教訓。”

“要是再想死,你白家上下,我一個都不可能放過。”

他捏緊了她的下巴:“記住了沒有?”

那雙冰冷的眼睛落下來,白玉安渾身戰慄,別開眼,喉嚨似被開水滾過,沒辦法甘願的從喉嚨裡吐出一句話。

她只能點頭,心神疲憊的只希望沈珏快點放過她。

沈珏默默看了她半晌,用帕子擦去她嘴角落下的血色,指尖貪戀的摩擦著那豔麗紅唇,猛然俯身吻住了那唇畔。

差點就要失去的恐慌感,這時候才能肆無忌憚的發洩在她的身上。

連理智都不想再壓著,因為他差點沒了理智。

她差點就死了。

死在自己面前。

口腔被沈珏強勢的撬開,他的舌頭一次次纏過她的傷口,疼的白玉安滿眼驚恐,推著沈珏的胸膛,疼的落出淚。

血腥味在兩人的口中流轉,沈珏將白玉安的手腕壓在她腰後,絲毫沒有顧忌她舌頭上的傷口,重重的在她口腔中攻城略地,肆意進犯。

白玉安被迫仰著頭,不知道沈珏多久才能結束,細細吃疼的聲音不斷從喉嚨裡喊出,沈珏依舊半點也沒停下。

他要讓白玉安記得這疼,讓她不要再輕易挑釁他的底線。

要讓她明白,她就連死也要被他掌控在手裡。

喘息聲越來越粗重,沈珏的手指已經伸入到了那繁複的衣襬裡。

白玉安不明白現在的沈珏,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的對她,她覺得現在這副身體,根本就再也不能承受一絲疼了。

這時外頭管家的聲音傳來:“大人,飯菜好了。”

那已經貼在她面板上的指尖一頓,這才終於離開。

沈珏看了眼面前那張柔弱帶淚的臉,唇畔鮮豔如血,眼裡妖嬈的不像話,讓他只想要狠狠欺負她,狠狠將她融到自己懷裡。

只是沈珏自始自終始終沉著臉,白玉安摸不透沈珏的心思,甚至坐在他的腿上都不敢動一下。

小心翼翼的模樣讓沈珏莫明一頓,沉默的抱起人去偏廳用飯。

桌上都是沈珏讓人在沭陽打聽到的白玉安的喜好,他抱著她,耐心的一口一口喂她。

旁邊站著伺候的丫頭看在眼裡,眼神微微變了變。

上午那場欺凌她也在其中,沒想到上一刻還是主子厭棄的玩物,現在竟能坐在主子的懷裡,被主子親自喂菜。

白玉安出奇的聽話和沉默,她明白只要自己順從,沈珏就不會生氣。

只是舌頭裡的傷口一直在冒著血,每吃一口都是折磨,後背都已被疼出來的汗水打溼。

沈珏知道白玉安疼,到底沒再繼續折騰她,讓她記住教訓就是。

放下了筷子,又端來了燕窩粥來喂她。

知道她一天沒用飯,即便舌頭疼,也必須該吃東西。

喝粥比吃菜好受很多,白玉安幾乎沒怎麼嚼,含在嘴裡就吞了下去。

碗粥見底,白玉安以為終於解脫了,卻看見沈珏又為她盛了一碗。

看著已經喂到唇邊的勺子,白玉安強忍著繼續吃完。

見到第二碗到底了,沈珏覺得差不多了,才終於放下了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