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怎麼,還想套我話不成?”

劉河立馬擺擺手:“沒有沒有,就是我有點好奇而已。”

我故意裝逼說道:“好奇心害死貓,有時候知道少了對你有好處。”

劉河明白我不願意多說,只好彎腰低頭附和著說道:“是是是,張哥說的是。”

撂下這句話,我對土疙瘩他們示意可以跟我一塊出去了,往外面走的時候,劉河還要緊跟上來送送我,但我拒絕了。

往電梯那邊走的時候,土疙瘩還對我表達了一番感謝,說我最後幫他說了幾句話,估計回頭劉河也不敢找他麻煩了,我說他要是敢找,你直接找我就行。

土疙瘩有些激動的點點頭,還說以後就聽我調遣了。

這件事處理好,我還去了KTV部和洗浴部分別給兄弟們道了個別,雖然回頭我還會住在宿舍,跟大家也算是抬頭不見低頭見,但正式辭職了,該道別的還是要道別下。

劉河可能是去找袁雯給她道歉了,袁雯知道了我和熊哥的事,她和陳剛還找我“興師問罪”了一番。

他們覺得我很不夠意思,居然瞞著他們這麼久,他們還一直想著好好培養我,把我培養起來,現在只覺得自己被矇在鼓裡很蠢。

袁雯這人也是夠“現實”的,之前覺得我只是個小嘍囉,在我面前一直都是一副女強人的姿態,哪怕和我成了自己人,她的姿態也沒有放低多少。

但是現在知道了熊哥都不敢招惹我,我還有更硬的後臺,她跟我說話啥的就顯得小女人了一些,偶爾還用一些撒嬌的小語氣。

至於陳剛,他說話也客氣認真了很多,甚至顯得很小心,之前還總跟我調侃開些玩笑,現在一句玩笑也不說了。

我覺得他們倆都是能當朋友的那種人,自然不希望他們在我面前顯得姿態有些低,所以我讓他們自然一點,以前怎麼對我現在就還怎麼對我,千萬別拘謹,反正勸了好半天,陳剛的態度才好轉一些。

該道別的也道別了,該囑咐的也囑咐了,完事我就回宿舍去了,至於小胖老黑他們,自然也一起跟著我辭職了。

晚上一點左右,趁著我們宿舍哥幾個都在,我們開了一個會。

這個會的目的,主要是明確一下分工,畢竟很快我們的按摩店和檯球廳也要開了,誰負責哪邊,總得先定下來。

“老黑麻桿,負責按摩店那邊,這個其他人有異議沒有?”我問。

其他人紛紛搖搖頭,沒有異議。

“小胖和三狗負責檯球廳那邊,檯球廳註冊用小胖的名,讓他當個掛牌老闆,三狗主要負責管理和經營,這個都同意吧?”

大家又都點頭同意。

“嗯,那就這麼定吧,馬濤和娘娘腔依舊負責農貿公司,希望大家都好好幹,以後都能拼出屬於自己的天地來。”

“那揚哥你主要負責幹啥呀?”小胖這時問我。

老黑笑罵道:“你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啊,揚哥肯定是統籌全域性來掌管咱們所有產業的大方向大戰略的,他不是還要註冊一個總公司嗎,回頭他肯定就在總公司裡當總指揮,咱們哪邊出現了問題他就處理哪邊,咱們只管努力幹就行了。”

小胖嘿嘿一笑:“那這個活真不賴,我也想幹。”

我說你再鍛鍊八百輩子,估計就能勝任我這個工作了。

“那咱這個總公司叫啥名啊?回頭是不是規模起來了,要升級成集團啥的?”三狗問。

我說我最近也在琢磨這個名字,一時半會還沒有想好,不過這個也不急,反正先把按摩店檯球廳註冊了再說,等這兩個店正式開業了,我再去註冊也來得及。

聊完註冊和分工的事,我們還聊了聊招人的事,他們的意思是,我們皇家國際的兄弟多的很,不管是檯球廳還是按摩店,都可以直接讓我們的兄弟跳槽過去幹。

但我覺得剛從皇家國際辭職,而且我現在還在皇家國際住著,就這樣直接拉人不太好,雖然我知道熊哥肯定也不在意。

“咱們先自己招人,原則上不主動拉人。”我說道。

“行吧。”

聊完工作上的事,我後來又問了問老黑唐鼕鼕他媽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他說他這一兩天就著手處理,一定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說你最好是快點,趁著你現在身上還有繃帶傷口,還唬得住她媽,不然等你傷都好了,演戲就不像了。

之後的一段時間,我一直在按摩店和檯球廳忙活,這期間小胖和老黑也分別去註冊了公司,就按我們之前說好的。

一個叫港城風情。

一個叫兄弟檯球廳。

七月的最後一天,我們把開業的時間定好了,八月八號,諧音發發,也是為了圖個吉利。

因為離著開業還有不到一星期的時間,這期間招人就成了我們最緊迫的任務,檯球廳那邊其實還好,隨便找幾個年輕人就行,基本上不費什麼力,但是按摩店那邊就有點困難了。

主要是那邊的員工有些是需要門檻的,不管是做正規按摩的技師,還是小姐啥的,都不是隨便找個人就能代替的。

這天我正和老黑商量著,不行去東莞那邊走一趟,找幾個有經驗的南方妞,這樣帶回來就能直接開工,不需要培訓太長時間,至於我們之前說的那種去物色新人,這個只能碰,得看運氣。

為啥要去東莞,主要是當年這地方的相關產業是很發達且成熟的,我尋思去那找應該要容易一些。

因為時間緊迫,我和老黑麻桿買了二號去廣州的機票,廣州到東莞也就幾十公里,去了來回走動還是比較方便的。

出發的前一天晚上,我突然從李夢那得知,林楚瑤被香香打了,臉腫的把眼睛都擠成一條縫了。

我一聽瞬間惱火起來,我立馬去見了李夢,問她情況。

原來,林楚瑤她爸把服裝店都轉給香香,且和香香領了證之後,林楚瑤她媽一直不甘心。

今天中午林楚瑤她媽喝了點酒,完事和一個姐妹去服裝店鬧事去了,結果被香香和服務員打了一頓,臉都被香香給打花了。

林楚瑤知道這事後也去找香香理論,一樣捱了打。

李夢還拿出手機給我看了一張林楚瑤的照片。

她的左邊臉紅腫著,上眼皮也紅腫著,眼睛則眯成了一條線,那感覺就像是被蜜蜂蜇了一樣。

“草,那她爸呢,她爸不管這事?”瞭解完事情,我有些惱怒的問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