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上百隻正常體型的蚰蜒,也許他們還會覺得可以,OK,能忍,但面對一隻,哦不,三隻這種體型奇葩到誇張的巨型蚰蜒的時候,所有人的腦海中都是同一句話。

我R你奶奶個腿的啊!!

“啊....”一陣淒厲的慘叫過後,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蛋,被那隻巨大的蚰蜒給咬的就剩下一半了,咀嚼聲和吞嚥聲讓所有人的心臟狂跳不已。

也不知道是誰先開了槍,子彈打在巨型蚰蜒的身上後迸濺出的綠色粘液吸引了更多的蚰蜒從那棺槨中爬了出來

而那巨型蚰蜒嘴裡剩下的半具屍體剛好被甩到了張海燕的身體,溫熱的鮮血噴濺到她的臉頰,她只是神情淡漠的輕擦了一下,隨後繼續尋找著那道所謂的暗門。

場面一下就不受控制了起來,那爬出來的三隻巨型蚰蜒露出鋒利的獠牙,對著人群張牙舞爪的狂奔而去。

“我草,這他媽的什麼玩意?”

“啊啊啊,救命。”

“開槍,快開槍,啊啊啊……”

一時間槍聲和慘叫聲混在一起。

子彈和噴火器交相輝映,熱鬧跟過年的時候煙花廠爆炸了似的。

一開始踩死蚰蜒的解連環也成為了那些蚰蜒的重點針對物件。

潘子從人群裡衝了出來,也不知道他從誰手裡搶的噴火器,對著解連環的邊上突突突的一頓噴啊。

好幾次差點沒解連環的頭髮給燒了。

搞的他都不知道該誇潘子好還是該罵他好了。

吳協更是在亂起來的一瞬間就懵了,解連環想要去護吳協,又怕他跟著一起倒黴。

就在吳協被一隻巨型蚰蜒無意間一個掃尾給拍出去的時候,順子突然出現接住了吳協拉著他就開始往人群外跑。

路過謝雨辰的時候還順勢把他也給帶了出去。

張海燕找了半天最後長嘆一口氣。

她雖然是張家本家的人,但從小流落海外,學的東西都是憑自己的興趣來的,對機關術瞭解不多,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結果一轉頭就看到那隻一直盯著人吃歡樂自助餐的巨型蚰蜒不知道被誰給引到了自己的身後。

巨大的前肢剛好在她回頭的一瞬間戳中了她的肩膀。

人一下就被甩到了半空中,又被狠狠的砸向了靠在外圍的黑棺。

遠離人群的吳協和解雨辰清晰的看見了這一幕,恨不得一刀捅死剛剛把那隻蚰蜒引過去的人。

而那個人此時也沒什麼好下場,身上被一群蚰蜒掛的滿滿的,一動起來就好像一個人型的蚰蜒樹一樣。幾秒後就倒在地上不動了。

“好煩,這跟拉屎的時候被偷襲了有什麼區別。”

張海燕將自己被摔歪的腦袋咔嚓一下掰正。

“牙咬,尾拍,衝撞,生吞,揮砍,穿刺,纏繞...”張海燕每念一個詞臉色就冷上一分。

“媽的,你會挺多啊。”張海燕手握雙刀直奔那隻剛剛偷襲她的巨型蚰蜒而去。

張起靈那邊也已經用血震退了大部分的蚰蜒,但這裡太大了,整個墓室起碼五六百平,他的血只在範圍內有效,那些蚰蜒不敢攻擊他,反而是去攻擊那些跑散了的人群。

張起靈只能先去開啟暗門,隨後朝著人群喊道:“到我這來。”

黑眼鏡那邊獨自對付一隻巨型蚰蜒,雖然沒佔到什麼便宜,但比起那些被啃的血肉模糊的人來說,簡直是戰神下凡了。

甚至在聽見張海燕的那聲怒吼後,還有空看一眼被張海燕按在地上騎著腦袋揍的巨型蚰蜒呢。

看著被打的跟著孫子一樣,完全不見剛剛那盛氣凌人架勢的巨型蚰蜒,不由得嘖了一聲。

千萬不要惹一個怒火中燒的女人,尤其是在她便秘拉不出來屎的時候,這戰鬥力直線上升,真可怕。

黑眼鏡兩槍蹦在他面前巨型蚰蜒的腦袋上,在那蚰蜒揮著前肢撲向他的時候,向側面一滾,隨後從地上撿起一個倒黴蛋的衝鋒槍,肆意的笑聲和衝鋒槍的噠噠噠聲同時響起,直到那隻巨型蚰蜒徹底的倒在地上。

看著被張海燕錘爆的巨型蚰蜒,黑眼鏡將衝鋒槍扛在肩膀上吹了一聲口哨。

“呦,燕姐這是揉麵呢?”

張海燕站起身,隨意的從地上的屍體上扯下衣服擦著手上的那些粘液。又看向黑眼鏡挑了挑眉:“晚上給你包餃子。”

黑眼鏡笑著搖了搖頭:“算了吧,沒那個福氣。”

還活著的人,大部分的人都已經撤到了張起靈的身邊,而大部分的蚰蜒正圍在倒在地上的那就剩下一口氣的人身上大快朵頤。

但他倆和張起靈之間起碼還隔著幾百只蚰蜒,密密麻麻的正朝著他倆湧來。

張海燕也從地上撿起了一個噴火器,隨後靠在黑眼鏡的肩膀上笑道:“蚰蜒肉做皮,人頭鳥做餡,包你滿意。”

槍聲和火焰相交,兩人默契的沒有開口,卻將自己的背後交了給對方。

“別了吧,我歲數也不小了,腸胃不好,吃不了這麼刺激的食物。”黑眼鏡笑道。

“放心,我對中醫調理略懂一二,蚰蜒這東西壯陽補腎,這麼多肯定能治好你的陽痿早洩。”

兩人默契的轉身,一時間周圍都是死蚰蜒的腥臭和烤蚰蜒的焦糊味道。

暗門處的胖子等人也在幫他倆驅趕靠近的蚰蜒。

等到他倆靠近的時候,張起靈又一次拿著黑金古往手背上一劃,隨後把自己的血甩到黑眼鏡和張海燕的身上。

那些前仆後繼的蚰蜒嘩啦一聲就跟見了鬼似的,全部開始退離他倆的身邊又回到了那些屍體上咔咔炫飯。

兩人連忙跑進了那道暗門。

暗門的背後漆黑一片,看來除了留下的幾人外,其他人應該已經下去了。

黑眼鏡剛想說看來這頓餃子應該吃不上了,結果就看到張海燕腰間正閃爍著熒光。

隨後張海燕將被她穿在匕首上的蚰蜒腿給掰掉,找了根繩子把那些蚰蜒給穿在了一起當成手提燈拎著。

熒光的照射下張海燕看到了黑眼鏡那張殺心起了一半正試圖強行壓下去的臉,笑眯眯的說道:“治腎虧不含糖,不吃不行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