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協因為吃了麒麟竭人雖然清醒了過來,但卻被胖子掐的直翻白眼。

張海燕拉不開胖子,踹了兩腳也沒用,腦子一抽,一口咬在了胖子的胳膊上。

很快胖子的胳膊就見了血,人也哎喲一聲慘叫著醒了過來。

吳協猛的咳嗽了兩聲,揉著脖子開始喘氣:“死胖子,我他媽的差點被你掐死了。”

胖子看了一眼吳協脖子上的手指印,捂著胳膊,疼的都溢位了眼淚。

“你屬狗的嗎?咋還咬人呢?”

“你放屁呢,那是她咬的。”

吳協指著一旁正在揉腮幫子順便把牙上沾的血舔乾淨的張海燕吼了一句。

胖子看向張海燕,就見她閉著嘴,一臉的無辜的衝著他眨眼睛,又轉過頭衝著吳協吼道:“胖爺這緊實的肌肉是她能咬的動的嗎?我說小同志你看著挺爺們的怎麼還能誣陷小姑娘呢,我老弟她,多柔弱啊。”

吳協深吸一口氣,看著一臉挑釁的衝著他呲著牙的張海燕在內心罵道:啊,對對對,柔弱的能一跳兩米多高,拳頭厚的石門一腳就踹開了,她可真柔弱的不能自理啊。

胖子這話說的心也虛,但現在的革命感情不一樣,他和張海燕那是能交換資源的純潔革命友誼。不是吳協這個小同志能比的。

吳協抿了抿嘴,良好的素質教育讓他衝著張海燕露出一個你給我等著的笑容,隨後就準備將手指伸進女屍的嘴裡,將鑰匙給夾了出來。

張海燕一巴掌拍在了他的手上阻止了他的動作。

“小心點。”

【她肚子裡有你的骨肉了。】

吳協磨了磨牙,在女屍的肚子上摸了一下,果然摸到一塊硬硬的物體,想來張海燕是在提醒他女屍有機關。

就是…你…

吳協再一次深吸了一口氣。

你他孃的肚子裡…

啊啊啊啊!!

吳協被氣的都已經不會說話了。

緩了好半天后,又重新定了定心神,這才看向女屍的嘴裡。果然在鑰匙的末端發現一條金線。

吳協用指甲掐斷金線,這才將鑰匙夾了出來,而那鑰匙離開女屍嘴裡的瞬間,原本鮮活的屍體突然快速的乾癟下去瞬間化成一具乾屍。

這恐怖的畫面嚇了吳協一跳。將鑰匙往褲兜裡一揣,連忙從棺材上跳了下來招呼著張海燕和胖子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

張海燕邁了一步,又退了回來。伸出手將她印在青眼狐屍臉上的紫金盒子抱了起來後喊道:“等等我,跑那麼快做什麼。”

剛走到祭臺的位置,吳協三人就撞上了剛從上邊下來的謝連環幾人。黑眼鏡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和他們匯合了。

唯獨不見張起靈的下落。

張海燕雙手端著盒子,走到吳協的面前,表情嚴肅的將盒子交給吳協。

吳協接過盒子後正好看見解連環走了過來,於是啞著嗓子喊了一句“三叔。”

這畫面衝擊的解連環嘴角直抽搐。

頗有一種他倆在這交接的是他骨灰盒的感覺。

吳協接過骨灰盒,啊呸,紫金盒子準備研究一下上邊的文字,一邊看一邊順勢就靠到了祭臺上。

結果祭臺被他這麼一靠,直接往下沉了一截。

所有人都同時看向了吳協。

張海燕更是朝著他豎起了大拇指,又撞了一下邊上的黑眼鏡說道:“你看,我就說他夠邪門吧。”

吳協抱著紫金盒子有些尷尬的僵在原地。

不是?我真這麼邪門嗎?

機關啟動的聲音順著他們的腳下,一路蔓延到他們身後的巨樹上。

隨後巨樹的中間裂開一道口子,裡邊出現了一隻用鐵鏈鎖住的巨大青銅棺槨。

解連環看著那青銅棺槨驚訝道:“原來真正的棺槨居然在這了。”

張海燕抽了抽嘴角,拉著黑眼鏡的衣角小聲的嘟囔道:“他咋那麼能演呢,他要去演藝圈混,那小金人不得拿到手抽筋啊。”

黑眼鏡總不好在這時候說什麼,又不能直說,要不然你還是在心裡吐槽吧,不然等會你老闆整不好要扣你工資了,只能無奈的笑笑示意她先老實點。

看著他們一群人去研究那個青銅棺槨,張海燕突然問了一句:“唉?我大張哥哪去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

張海燕的話音剛落,就見張起靈從一旁的通道里走了過來。

他衝著解連環點了點頭,又看了黑眼鏡一眼,最後將目光落在張海燕的臉上,又瞬間移開。

張海燕微眯了眯眼。

【呵,男人,你的欲擒故縱,已經被我看穿了,我限你今晚自己爬到我的床上來。】

【除了愛,我可以給你我的一切,當然,現金和支票不算在其中,銀行卡也不行。】

黑眼鏡抽了抽嘴角,有些嫌棄的往前邁了兩步。

張海燕看著空蕩蕩的手心撇了撇嘴。

【帶著我的五百塊錢,你還想跑,男人,誰給你的膽子!】

胖子突然跟開啟了震動模式一樣,身子抖的不行。

吳協咬著嘴唇,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問道:“你什麼毛病?抖成這樣沒事吧?”

胖子憋笑憋的滿臉通紅,身子也一抖一抖的,但他沒法說他被老弟的霸總式發言逗的肚子疼只能說一句:“我…我尿急。”

說完就一頭扎進了不遠處的通道里,很快就從裡邊傳來了他放聲大笑的動靜。

吳協咬的嘴唇生疼,剛整理好情緒就又聽見張海燕在內心吐槽了一句。

【嗯?一邊尿一邊笑是有什麼特殊效果加成嗎?難道不會一杆一杆的嗎?】

“噗…三叔,我…我也尿急,我去上個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