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0:“螻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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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劇持續了近一個小時,無憂才抱著一個盛滿冰的水桶睡著了。
桶是鬼隱找來的,裡面盛了一多半的水,又讓左央催動了冰訣使水結冰才緩解了無憂的燥熱。
眾人散去,左央從衣架上取下一件棉服套上才敢上床,只是……
“熱死了,夫君離我遠點!”
一腳不偏不倚踹在了他的“傳宗接代”上,疼得他翻身滾下了床,腦海中不禁想起了蒙多受的那一拳,心底悲鳴大呼:報應好輪迴啊!
無奈下只好將桌子與床並在了一塊兒,他躺在桌子上,大長腿斜搭在床尾,看著又進入夢鄉的美人兒,無奈仰天長嘆:“你可真是我的命啊!”說完打了個哈欠手扯著無憂的衣角便也睡了。t.
第二日清早,喪屍還未在長平甦醒,主帳裡已是不可開交,“不行不行,太清涼了。”這種天只穿連衣裙怎麼能行,只見無憂穿了一件紅色吊帶連衣裙,裙襬剛過膝位,有幾縷髮絲慵懶搭在光滑的肩頭上,盡顯玲瓏身姿。
“我出疹子了嘛,你看!”撩起額前上的長髮,看到她髮間密密麻麻的紅色小丘疹,左央忍不住破口大罵:“這他媽都是什麼破症狀!”
什麼垃圾血!副作用這麼大!
看她鼻尖也沁出了薄汗,他退而求其次:“寶貝,要不多穿一雙襪子?”這樣穿真的不會有問題嗎?感冒了怎麼辦?
“不要!我已經穿了嘛。”她伸著套了一層網格黑絲的腳給他看,看得他也熱氣竄動。
幾番較量下來,左央由心的認為還是她怎麼舒服怎麼來吧,吵也吵不過,她又萌又欲,硬的不行她軟著來,都快把他誇上天了,沒辦法,寵著吧!
剛出帳所有人的眼球都落在了她的身上,經過昨日獸血的滋補,少女婀娜的身姿活色生香的呈現在眼前,一身紅豔似火的吊帶連衣裙,配上一雙黑色作戰靴,美得如此無瑕讓人移不開眼。
“咳–”
有人清了一下嗓子,眾人紛紛充當眼盲各自散開。
退出長平也需要有充分的準備,他把轉場目標定在了相鄰市保寧。
“寶貝,有沒有特別想吃的,讓雲霆他們去準備,一路上走走停停可能做不了什麼美味。”
“夫君不是要找爺爺商量事情嗎?去吧去吧,我自己去廚帳瞧瞧。w_/a_/p_/\_/.\_/c\_/o\_/m”
他從口袋取出一個滿鑽的蝴蝶髮夾別在她的髮間,是末世未臨以先為她備下的生日禮物。“也好,去吧。”
胡·蝶兄妹緊緊跟在她的身後,他能感受到附近還有許多隱匿的氣息,想必是龍吟衛。
也好,多層防護也省得他時時擔心,不過還是儘快商議完,他可不想離開媳婦兒太久,想著腳步更急走向夜梟的住所。
交代好自己想吃的小零嘴兒,無憂想到處走走,剛走出營地內圍就被蒙多一眾擋住了去路。
“蒙大人有何貴幹?”
他突然一臉陰沉的出現讓無憂有點摸不著頭腦。
看著如此絕色的佳人,他嫉妒的快要發狂了,“他雲染一個殘次品也配與我平起平坐?他算什麼東西?”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剛獲悉原來左判雲染是組織淘汰的“殘次品”,就這樣的垃圾也配和他說話,看到無憂香豔的身姿更是讓他怒火中燒,一個殘次品都配得如此美人兒,那他身為一國王儲該配何等絕色。
又他媽在她面前提殘次品,她眼睛往對方身下一瞄嘲諷道:“這麼快就好了!難不成蒙大人自幼就……還真是可憐。”
跟在她身後的胡슷蝶兄妹聽到無憂說的話,臉上也露出一抹譏諷之態,此人心胸狹隘如豆,為免後顧之憂,他必須死。
“不知羞!憑那殘次品或許還能接我幾招,你?不會真的以為那天是你打敗了我吧,你可真是天真,我一個判官,你一個鬼差嘖嘖嘖……女人你可真是好。(下一頁更精彩!)
手段,成功吸引了本王子的注意力。”他高傲的揚起頭顱,貌似自己就是那至高無上的王,除他以外,所有人只配做他的狗,他的隨從也跟在身後笑出了聲。
她可以什麼都不爭不辯,唯獨……她的光不容染指。
“呸!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你是長得比我夫君美還是比他強,垃圾……你辱我夫君,僅這一條你便死罪難逃,我今日就重新與你較量,若你敗,磕頭認錯。若我輸,項上人頭雙手奉上。”她小臉兒一凜,拳頭眨眼睛間就攻上了蒙多的面門,後者險險躲過了身軀驟動,一個膝頂就逼退了無憂。
妖冶的裙襬在抬腿間隨風起舞,十指化刃還未靠近蒙多的髮絲,雙手已被冰霜覆蓋。若放在平時她定僵硬的動彈不得,此刻她內外火熱有冰涼的霜降為她服務,四肢百骸前所未有的舒坦。
只見她出拳更快了,蒙多也不慢再次躲開重砸,抓住了她的手腕,往近一帶,他以為無憂會惱羞成怒,卻不料她順勢往前一欺,魅惑的異香使他怔住了一剎,趁他病要他命,她右肘向上一頂下巴骨差點移位,左手的指尖也沒閒著,化掌為爪,幾道血印子順著蒙多粗狂的臉頰止不住的往下淌血。
同時蒙多的拳向剛好側揮擊中了她的腹部,無憂連退數步,“不錯,我很喜歡!”他恬不知恥眼光止不住的盯著她平滑的小腹。
“噗!”吐掉口中的血,無憂再次抬頭,血眸已染。她身形一動,蒙多隻感眼前一花,一道虛影從眼前躍過,他什麼也捕捉不到。
“啊……”
他的背被無憂異化的十指劃開了幾道血口,腥鹹的味道讓無憂眼中的紅光更勝,他仰背未成膝後又中一腳,身子堪堪站穩已被無憂鑽了空子,她從後方抓起他的頭髮直接按進了塵埃裡,一聲沉重悶響,蒙多被強迫磕了一個響頭,“我今日饒你不死,再有下次,我他媽活剮了你。”
收起匕首,胡·蝶兄妹本想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掉剩餘的一個小麻煩,卻不曾想他們兄妹兩人的臉上都被警告了一個耳光,所以當他們再次想要逼近蒙多時,無憂的一個眼神就喝退了他們。
挺起腰板,她語氣淡漠,冷冷扯動了一下嘴角:“你敗了。”撇了一眼他那站不直的身子骨,又施捨般吐了兩個字:“螻蟻。”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待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麼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雲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麼,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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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誌性建築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後,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於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後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無\./錯\./更\./新`.w`.a`.p`.`.c`.o`.m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藉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傢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醃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裡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裡,而後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鬍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屍體。
此刻他的眼神裡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