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走到夜鷹的住處,就看到布渝上身赤裸,胸口扎滿了銀針,平躺在床上。

看到無憂進來,布渝本能想逃,卻被夜鷹高聲呵止:“別動!你不要命了!扎著針還動!你想以後歪脖子流口水啊!”

無憂見狀也連忙說道:“就是,你可別胡搞,浪費了這上好的皮囊。”布渝被她說的臉頰滾燙,羞得閉上了眼睛。

“對了,哥,布渝他怎麼了?怎麼扎得跟只刺蝟一樣。”聽到無憂的詢問,布渝緊閉的雙眼又顫抖的睜開。

“哦,沒事,他練功傷到了,沒多大事兒,弟妹怎麼來了?阿左呢?”

夜鷹知道無憂很聰明,在她面前不能過多談論布渝的事,只好轉而問她來意。

一聽是練武所致,無憂就不覺得奇怪了,“沒事就好!夫君在呼呼,我找哥來檢測點東西。”

“嗯?你這丫頭會有什麼東西?”

“喏,哥看看。”說著把手帕解開,幾隻活生生的紅甲,以他從未見過的形態展現在他的眼前。

“弟妹,你哪兒找的蟲子?長的也太特別了!”

“哥,這是果子,可以吃的,不信你嚐嚐。”說著捧帕子的手向上託高了兩下,嚇得夜鷹連退數步。

“弟妹,這一看就是蟲子,真當你哥我好騙啊!”夜鷹滿面抗拒的搖頭道。

“哥你試試,這真的是果子,這果子叫“蜜甲”,很好吃的。”

看她神情不似作假,夜鷹就又近了幾步,想要好好看看,只是當他看到蜜甲的巨鉗時又打了退堂鼓:“不行!不行!我下不去嘴。”

“那……那布渝能吃嗎?”

聽到自己被點名,布渝的臉募地一下就紅了,宛如熟透的番茄。

“哥!快點!布渝快熟了!”無憂以為是布渝身體出現了排異反應。

“臉怎麼這麼紅?忍耐一會兒,我現在拔針。”

不消一會兒,布渝已經坐了起來,穿好了衣服。

“布渝,這真的是果子,你嚐嚐?”無憂覺得自己這會兒像極了水果推銷員。

正當她還在為組織語言而犯愁時,布渝竟直接拿了一隻扔到了嘴裡,細細慢嚼,吃完還不忘衝著夜鷹豎大拇指。

“真的好吃?”

看到布渝重重點頭回應,夜鷹這才壯著膽子,快速抓起一隻,閉著眼嚼了起來。

“嗯?這味道夠奇特的呀!”夜鷹不斷從齒間回味這“果子”所遺留下的芳香。

“哥,你再深深吸一口氣撥出來試試。”

夜鷹按照無憂說的開始深吸淺呼,布渝也在一邊照例呼吸。

一種呼吸的順暢感從五官又行到四肢百骸,“妙!太妙了!”

“哥,這下你信我了吧!”

“信信信,弟妹把剩餘的兩隻給我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給”夜鷹激動接過蜜甲,直奔自己的實驗室,留下無憂與布渝大眼瞪小眼。

“2121我得先走了,今天好多事要忙。”

霎時,布渝就擋在了她的身前,抿嘴指了指自己,無憂當即就明白,“我自己去就好,你不舒服,趕緊回去休息,省得再扎針。”說完手一揮就走了。

約有半個時辰後,她終於行至冰山前,發現有一身影坐在一塊兒巨大的冰上發呆。

她走近一看,“蒙多?這裡這麼冷你把孩子帶來這裡做什麼?”

只見蒙多抱著包裹嚴實的蒙奇,頹廢的坐在那裡。

“沒沒什麼……”

再見無憂,蒙多表現出的不再仇恨,而是愧疚,當即便抱著蒙奇準備離開。

“等一下,這後山怎麼去?”看著從天際飛瀉而下的冰山,無憂頓時犯了愁。

“這……我我也沒去過。”蒙多望著寒霧繚繞的冰山,目光四下搜尋。

“行了,帶孩子回去吧!我自己找。”她記得冰山是有一個山洞的。

找了約有一炷香的時間,終於在延綿不斷的玉帶下發現了山洞。

正要入洞時,發現蒙多站在不遠處還沒走,“蒙多!這裡能走!”無憂念及他思鄉情切,便也就允了他們兄弟二人跟著。

“這山洞有這麼長嗎?我怎麼覺得走好久了?”走在強烈白光的洞內,人的眼睛就會不自覺的發脹發酸。

“多眨幾下眼睛就沒事了。”眼中的分泌液會有效為乾澀的眼瞳提供一定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