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6:“閻老七,你TM這叫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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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們還得走一趟。”
江澤點了點頭一息又變成了那個冷酷無情的右判。
特級軍庫裡的東西非同小可,絕對不能出岔子。兩人開車來到部隊,夜色被照得通明,他們發現死對頭姓廖的也在。
“右判,有這種身手的恐怕也只有你的賞金獵人了。”他似笑非笑彷彿已經認定了嫌犯就是江澤的手下。
聽言江澤並沒有慌亂反而揚起高貴的頭顱愜意的說道:“哦,照廖軍長這麼說,我還真替你有點害臊呢,畢竟你手下都是一群酒囊飯袋,連個獵人都捉不住。”蠢貨!自己往槍口上撞。
“好了好了,首要任務是找到嫌犯。”一看自家弟弟佔了上風,夜鷹連忙張口打斷了廖軍長的反擊。
兄弟倆默契的用一個眼神示意要進軍庫裡面察看。
“我已通知了嗅跡者。”廖軍長一臉得意的看向江澤,好似有好戲在等著他。
嗅跡者(追蹤)只要摸到此人用過的東西就能感知到他的軌跡以及成像,比磁場儀更加快速準確。
這種人是基因研究的成果武器,他們統稱“閻王”。
聽名字就知道閻王比判官,官高一等。
剛進軍庫,江澤就感到心口一陣悶疼,這讓他心中越來越不安起來。
約五分鐘後嗅跡者乘坐的武直降落在部隊的軍機坪上。
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從直升機上跳了下來與夜色融為一體,大大的黑色帽簷下是一張被紫色圖騰佔據的臉,他眼含凌厲態度傲慢,面對軍功一級的廖軍長臉上也沒任何奉承之色。
他獨自進入只有江澤和夜鷹的軍庫,大手開始在地面上摸索,直到他的眼珠凸顯,查到了。
“大人”他對著江澤深深一鞠,若是讓那姓廖的看到,還不得驚掉魂兒來,“閻王”對“判官行禮。旁邊的夜鷹好似習以為常:“怎麼樣?誰這麼大膽啊!”
“是……0726。”
被驚嚇到的何止是江澤,連嗅跡者都在震驚中,裡面的東西何等危險。
無法按下心中的不安,夜鷹緊繃著臉問江澤:“她想幹什麼?那可是與核彈相匹敵的ZY-21,簡直是胡鬧!”這個弟妹膽子也太大了。
ZY-21炸藥,當今世界上唯一禁止實踐使用的能量最高、威力最大的非核炸藥,亦即最強火藥,被形象的稱為“世界末日”。
不同於核彈需要上噸的重量,它只有一箱啤酒的重量,新一代炸藥之王,威力可媲美核彈,相當於上千億萬噸的T()NT(烈性炸藥)。
整個W國僅此這一件,而且還是上個月從首都轉移過來的,這種炸藥爆炸後,距爆心8000米也會受到比陽光強12倍的光照射,光輻射可使人迅速致盲,並使面板大面積灼傷潰爛,其中內有的獨特離子將瞬間襲沒建築物體加劇爆炸範圍。
“她……她要整個長平給我陪葬。”說完他脫力跪在地上,她的愛從來都是海嘯過境火山爆發,先是夫妻牌位後是ZY-21,這傻瓜時時刻刻都在表明她的至死不渝。
“瘋子!瘋子!快去阻止她,你快去啊!”他推搡著江澤,有時候真想給自家弟弟一個耳刮子,怎麼搞得,逼得她要拉全國的人下地獄。
他想啟動全市警報被江澤給阻止了。
“你打電話告訴她,磁場儀查無此人還有另外一種可能,亡靈。”
“亡靈”被組織選定的實驗品,被製成生化人。
“你不怕她找組織要人嗎?”夜鷹擔憂的問道。
“她應該不會那麼衝動的。”事實上後來發生的一切都那麼的讓他措手不及悔恨不已。
他的丫頭是不會找組織要人,因為她也要想方設法成為“亡靈”,與夫同等。
這時,嗅跡者的一句話使江澤幾乎崩潰:“大人,她在哭。”
“哥,快打電話!你快打電話!”他哽咽著催促夜鷹打電話,誰知剛撥通夜鷹就將手機塞進了他手裡,自己和嗅跡者快速退到了一邊。
“喂,誰?”無憂聽到電話裡傳來抽抽噎噎的聲音,她不自覺的心煩意亂。
本來還能忍,直到聽到她那冷漠的嗓音他覺得他們隔得好遠,再也控制不住低聲哭了起來。
“是該哭的,為即將到來的末日。”她無頭無腦說了一句。
聽言他話風突然急轉聲音冷厲:“0726,交出ZY-21,你夫君被別的市的人帶走了。”
“右判?左判?你剛剛是在哭嗎?”這丫頭的關注點永遠不在正軌上,不是想夫君嗎?唉……三心二意的毛病永遠改不了。
“無理取鬧!交出ZY-21。”
“別的市是吧,那就讓他們交出我夫君,我見到人自然會交出炸藥,給你們八個小時的時間考慮,若見不到我夫君,我管你什麼市,統統都得給我去死!”她最後幾個字咬牙切齒的恨意隔著螢幕他都能感受到。
“嘟……”掛了。
啪啪啪……夜鷹用力的鼓掌:“絕了,讓你哄她,你倒好,直接把她給激怒了。”
嗅跡者也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大人這情商有點不太高啊!連他都知道女孩兒喜歡甜言蜜語。
聽到夜鷹的話,左央像個知錯的孩子一樣不知所措:“哥,現在怎麼辦?”
“辦個錘子!你搞砸了,這會兒才想起你哥我來,剛才怎麼不問?”真想暴湊他一頓。
旁邊嗅跡者實在看不下去了主動提議:“大人,要不你把她夫君找來?”
“不行,我剛說了別的市帶走了,你……她夫君一出現,她一哭我絕對露餡兒。”
“瞧你那出息,那你好端端刺激她幹啥?”
“我這不是為了她在努力奮鬥嘛,惡戰在即,我得加緊準備啊!不然怎麼護她周全。”日後的殘酷,他想獨當一面,他想為她建一座城堡,把所有的傷害都阻攔在城牆外面。
“哼!”夜鷹對這個弟弟真的是又氣又惱關鍵還下不去手打他。
“大人,要不隨便弄具屍體糊弄一下夫人。”
他眼皮一跳,腦中閃現出無憂抱著陌生男人屍體哭得死去活來的模樣,頓時腦殼疼:“閻老七,你TM這叫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