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道:“怎麼,做了虧心事連老子電話都不敢接了是吧?”

猿猴估計有點懵逼,還在那頭沉默了幾秒,接著才反應過來罵道:“草,怎麼是你,你把二虎子怎麼了?老子告訴你他可是我兄弟,你要敢動他我饒不了你。”

我尋思三角眼都被我治得服服帖帖了,你還在這叫喚個狗屁。

冷笑一聲我說道:“看你這架勢你還挺講義氣?挺在乎你這個兄弟?怎麼當年背叛我的時候沒見你這麼講義氣?看來你還是沒把我當兄弟啊。”

“你他媽想幹嘛直說吧,別跟老子廢話。”

“我問你,是你讓他開車去我們公司搞事的對吧?”

猿猴估計明白王二虎已經被我們抓了,他這時扯皮也沒用,他很乾脆的承認:“是老子怎麼了,你上次搶了老子倉庫,害老子被老闆罵了,我砸你個大門已經算是便宜你了。”

“嗯,那大門也不值幾個錢,你砸了其實無所謂,但你的人把我表弟和我兄弟打了,這個我可就得好好跟你算算賬了。”

“算唄,搞的好像誰怕你一樣,不過這事是我指使的,你別為難我兄弟,把我兄弟放了。”

“不然你現在叫我聲爺爺,只要你叫我一聲爺爺,我可以放了你兄弟。”

“你做夢呢?我叫你孫子還差不多。”

我沒繼續理會猿猴,而是低頭拍拍王二虎的臉:“你求求猿猴,讓他叫我爺爺,只要他叫了,我立馬放了你。”

王二虎立馬說道:“猿猴,你救救我啊,他們剛剛差點淹死我。”

“兄弟你先別急,我這就想辦法救你,你們現在在哪?”

“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貌似是一個水庫,感覺有點像是港城和成縣……”

王二虎話剛說到這,我立馬朝著他臉上踹了一腳,接著我對猿猴說道:“我再問你一遍,你叫不叫爺爺?”

“我叫你媽!”

“你要是不叫,我可剁你兄弟手指頭了。”

“你敢!你今天要是敢剁,回頭我剁你一隻手。”

“是嗎,那我要看看你是怎麼剁我一隻手的。”

我衝老黑和麻桿擠擠眼,剁掉王二虎一隻手指頭,這活對兩人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老黑壞笑著從口袋裡掏出刀,然後把王二虎的手按在了地上。

王二虎嚇得不停的求饒,既求我們放過他,又求猿猴讓猿猴別招惹我們,先說說好話服個軟。

猿猴可能是覺得我們不敢真的剁王二虎的手指,還在那警告起我來,我也沒有跟他墨跡,直接讓老黑麻桿動手。

隨著一陣慘叫聲響起,王二虎的手指頭掉在了地上,接著老黑一腳把掉下來的手指頭踹進了水裡。

王二虎這時一邊慘叫一邊捂著手在地上打著滾,雖然猿猴看不見這個場面,但他肯定能從這慘叫聲中聽出來,王二虎的手指頭確實是被我們剁掉了。

“草!張揚你他媽幹嘛了?真把我兄弟手指頭剁了?”猿猴在電話那頭情緒激動的問我。

我說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呢,猿猴接著噼裡啪啦罵了更多的髒話,還問我們在哪,他要過來找我。

一方面我這兩天事情多,另一方面也是想讓猿猴心裡再煎熬兩天,所以我沒打算現在就讓他過來找我,我說過了明天后天,我會跟他算總賬的,讓他這幾天趕緊找人找關係。

撂下這話我直接掛了電話,完事還給三角眼打了個電話,讓他這兩天先配合我演戲,等過幾天叫猿猴出來的時候,他好好的給我打打猿猴的臉。

三角眼自然對我畢恭畢敬,用很卑微的語氣說他回頭一定讓猿猴好看。

至於王二虎,我們警告了他一番,讓他別再跟著猿猴做壞事,不然下次還要剁他手指,完事我們直接開車往宿舍趕去。

在半路上,猿猴還給我打了電話,給我說他明天剛好也有事情要去成縣忙,後天回來,他說他後天下午三點,會在南山水壩等著我,如果我有種的話就去找他,還說什麼當年我們倆的恩怨就是從南山水壩開始的,這次也從南山水壩做個了斷。

南山水壩,就是當年三角眼綁姜歲歲母女倆去的那個地方,我尋思在那收拾猿猴也行,心裡會更爽。

到了宿舍區,我們從車裡出來準備上樓的時候,我叫住了老黑,然後把小桃心的事告訴了他,讓他幫忙去一樓問問,看看能不能問出來那天晚上是誰睡了小桃心。

老黑聽完罵道:“草,這女的明顯就是個玩咖,這麼騷這麼爛,馬濤咋就動了真情呢,他隨便玩玩不行麼?”

我說現在就別說這種話了,馬濤那要是能勸得動的話,他早都跟小桃心拜拜了。

“那要是真給他染上病咋整?就算是這次運氣好沒有染上,但下次這騷貨繼續跟其他人睡,這個風險還是會存在。”

我說你與其擔心馬濤,還不如先擔心擔心你,你一天玩那麼多小姐,不比他風險更大。

老黑說他可不一樣,他都是戴了套的。

我讓他別廢話,趕緊去一樓問問。

老黑和麻桿去了一樓後,我回到宿舍,這時馬濤和娘娘腔並不在,我給馬濤打了個電話,說是和娘娘腔去外面吃點東西。

差不多十分鐘左右老黑回來了,他說:“搞清楚了,是么雞睡的,這么雞可是野熊身邊的紅人,咱們怕是不好動他啊。”

我苦笑著說:“咱目的也不是要動他,主要是讓他去做個檢查,看看他有沒有艾滋病,要是他沒病的話咱不就放心了麼,而且要讓他把小桃心的照片刪了,不然照片回頭傳出去被馬濤知道,估計要出事。”

“那是我去找他談?還是回頭你去找他談?”

我笑著問老黑:“怎麼感覺你有點慫啊,你怕他啊?”

“我草!我怕他?我他媽怕他幹毛?別說他了,就是他老大野熊我也不怕。”

我說那你就去處理吧,你要是處理不了我再出面。

老黑說這傢伙現在在迪廳裡忙活,他現在去問問。

差不多二十分鐘左右,老黑給我打來電話,他說:“我問了么雞了,么雞說他不可能有艾滋病,也不願意去醫院做檢查,小桃心的照片倒是刪掉了,挺給我面子的。”

事情這麼順利,倒是讓我有點意想不到。

“不願意做檢查就不做了吧,估計也沒啥事,那你給沒給他說,回頭千萬別把這件事說出去。”

“肯定說了啊,人家還說我大驚小怪,說他一個月玩的女人最少十幾個,玩完都記不住誰是誰,更不稀罕去給別人說,之所以偷拍小桃心的照片,是因為臀形太好看太特殊了,才留了個紀念。”

我說那就行。

掛了電話,我心裡鬆了口氣,也算是了了一件心事。

完事我給小桃心打了個電話,給她說那人沒有艾滋,讓她放心吧。

小桃心並沒有放下心來,說那人得去醫院檢查,拿到檢查單才能放心,我說正常人誰願意去醫院做這種檢查,被身邊人知道要笑死的,倒是她回頭願意去做的話可以自己去做。

小桃心還嘆了口氣,說潛伏期聽說還特別長,要是一直不發病,她得提心吊膽好久,我說那也是你自己活該,怨不得別人。

次日上午,我起床後收拾了下,差不多在十一點半左右,我給馬大海打了個電話,問他在哪裡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