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高御魂命·鳴人(4k求月票,求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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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的語氣十分嚴肅:“剛剛感覺到很強的一股查克拉波動,我本來並未在意,但是剛剛又有一股極強的童力波動!”
“是萬花筒寫輪眼特有的邪惡童力!”
鳴人臉上的表情頓時一滯,眼神一凝。
不過轉眼又恢復了正常,掏出錢包向手打付了錢。
“客人,歡迎下次光臨!”
在手打熱情的聲音中,鳴人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走出了一樂拉麵店。
旋即開啟神樂心眼,目光凝重地看向一個方向。
“宇智波族地……左助!”
鳴人正想瞬身前往宇智波族地的方向時。
刷!!
周圍響起一陣破風聲,三個戴著面具的忍者直接出現在了鳴人面前。
其中一個忍者冷聲道:“火影大人有令,全村戒嚴,現在立刻回到家中!”
鳴人聞言頓住身形,臉上掛著笑容反問道:“我想去找同學也不允許嗎?”
臉上雖然帶著笑意,但他看向面前三人的眼神中卻沒有任何笑意。
而面對鳴人的反問,三個忍者也並未回話,只是目光冰冷注視著鳴人。
“是嗎?”
鳴人眼神閃爍,但是並不打算和他們糾纏。
在三人的注視下,轉身便走向宇智波族地相反的方向,最後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之中。
此時的封印空間內。
“哼,看見了嗎?這就是你的木葉。”
九尾冷哼一聲,對著一旁的水門說道:“總說我是邪惡的化身,但在我看來,你們人類的惡意才是真的可怕。”
波風水門這傢伙是一個各方面都非常優秀的忍者。
出眾的天賦,精湛的忍術,極強的親和力……
可這傢伙,還是錯在太相信人心,太相信那些權謀者的善良了。
“是……”
水門聞言也是苦笑道:“是我太天真的。”
本以為猿飛日斬的惡意已經是極限了,但現在看來,好像宇智波一族也出事了。
我守護的到底是大家的村子,還是木葉高層的村子啊。
突然,水門想起了那個天之御中的話。
“理想主義者是不可救藥的,如果他被扔出了他的天堂,他會再製造出一個理想的地獄。”
理想主義者嗎……
“那麼,你要怎麼做呢?”
而就在這時,已經回到家中的鳴人站在窗前。
他看著外面大樹上隨風晃動的樹葉,蔚藍色的眼睛微微眯起。
“這群傢伙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突然有些想念前些年的白毛暗部了。
畢竟那傢伙總喜歡摸魚,有時候就算看到一些東西也會當做沒看到。
刷!
鳴人拉上窗簾,關上燈,房間裡頓時變得很是昏暗。
在確定自己的行動不會被外面的暗部監視到後,鳴人才開啟了櫃子。
裡面是一張刻著樹葉狀紋路的三眼貓臉面具,一旁則擺著一封書信。
而開啟書信後,第一句就讓鳴人鬆了一口氣。
“當你看到這張書信,宇智波滅族之夜恐怕已經開始了。”
宇智波,滅族之夜……
看來面麻哥已經有了相應的打算,那麼左助的安全就不需要自己過多在意。
不管今夜發生什麼事情都與他無關,他只是毫不知情的九尾人柱力罷了。
念及此,鳴人坐在床上,開始靜靜閱讀起書信來。
旋即,他就看到了這副面具的作用和意義。
“能夠通靈九面獸·青龍的面具,還有……赤月的高御魂命嗎?”
鳴人注視著那副面具,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面麻哥在以前給他講過很多神話,其中就有高御魂命的故事。
高御魂命,全稱高御產巣日神,又稱高皇產靈神,高皇產靈尊,又被叫做高木神,即由樹木所化之意。
高御產巣日神、神產巢日神與天之御中主神一樣,是最先出現在高天原的獨神與隱身之神,所以與天之御中主神並稱為“造化三神”。
高御產巣日神和神產巢日神這兩位神明互為陰陽兩儀,是主掌繁衍、生育的神明。
至於赤月這個名字……
“面麻哥可真是……惡趣味,但確實很符合呢。”
鳴人失笑地搖了搖頭,旋即將面具緩緩戴在臉上。
卡察!
額頭處樹葉形狀的紋路閃過一絲綠色光芒。
“從現在開始,我就是赤月的高御魂命。”
………………
與此同時,宇智波族地內。
宇智波鼬和宇智波富嶽四目相對,無形的童術比拼發生在兩個萬花筒擁有者之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眼中的萬花筒停止旋轉。
宇智波鼬的身形微顫,但依然盡力保持著警惕和穩重。
只是看向父親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凝重和嚴肅。
在剛剛的幻術比拼中,他敗給了自己的父親。
那個黑白色的幻術空間和他的月讀一樣,都是萬花筒寫輪眼的幻術型童術。
而相比起已經開眼多年的父親,他的童力最後還是略遜一籌。
“沒想到,父親會這麼強,難道要用那一招嗎?”
而宇智波富嶽則雙手環胸,身形佁然不動,看向宇智波鼬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複雜。
“這就是你想讓我看到的未來嗎?”
宇智波一族會消亡,但宇智波的血脈會在左助身上得到延續,左助會平平安安地長大成人。
而鼬會死在左助手中,左助移植鼬的眼睛獲得永恆的萬花筒,最後成為木葉的英雄。
這種未來……
“這就是我所看到的村子的未來,一族的未來。”
宇智波鼬語氣堅定,手中握緊短刀,隨時做好了繼續戰鬥的準備。
可是看著兒子決絕的眼神,宇智波富嶽眼中的猩紅之色卻突然褪去。
“是嗎?左助……”
隨著口中的喃喃聲落下。
在宇智波鼬驚愕的目光注視下。
彭!!
一陣白煙突然炸起,宇智波富嶽的身形居然消失在面前。
“……影分身嗎?”
宇智波鼬見狀也沉默片刻,嘴角多了幾分苦澀,腳步都踉蹌一下。
剛剛的幻術比拼讓他的大腦都有些眩暈,結果和他比拼的父親,居然只是一個影分身。
這種實力……
呼!
宇智波鼬長出一口氣,抬手擦了擦臉上已經乾涸的鮮血。
寫輪眼在鮮血的映照下顯得更加猩紅邪惡。
“父親,是我最大的敵人,這將是一場兩個萬花筒寫輪眼忍者之間的真正較量。”
但不管怎麼樣,他早已做好了一切準備。
旋即,宇智波鼬身形一瞬,便徑直來到了自己的家中。
然而當鼬小心翼翼地透過縫隙看向父親的房間時,卻突然愣在原地。
“嗯?怎麼會沒人?”
面前的房間裡一個人都沒有,但燭火還在燃燒著,屋內還留有一絲溫度。
這種種跡象都表明,父親剛剛還在房間裡。
一時間,宇智波鼬立刻就提起來警惕。
可就在這時,寂靜的院落中,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在隔壁房間裡傳來。
“在這裡。”
鼬勐然循聲看向那裡。
那是原本是用於靜坐的房間。
似乎是見他還心存戒心,屋內之人再次出聲道:“沒有陷阱,進來吧。”
語氣中的澹然和釋然讓鼬微微一愣。
卡。
他小心翼翼推開門,清脆的開門聲在屋中響起。
卻只見,兩道身影就那樣靜靜地跪坐在屋內。
在屋外月光的照耀下,兩人就那樣一言不發地跪坐著,好像在等待著什麼。
而宇智波鼬見狀,非但沒有絲毫喜悅,心中反而升起一股痛苦。
“父親……”
“我不想和親生兒子自相殘殺。”宇智波富嶽直視前方,語氣釋然道。
而鼬聞言,身形一頓,面無波瀾的神情終於有了一絲波動。
“父親,母親,我……”
但是,他依然緩緩舉起了手中的刀。
宇智波美琴溫和道:“我們懂,鼬。”
母親的溫柔聲音,讓鼬握刀的手掌開始顫抖。
本來已經做好了決定,但他居然開始懷疑起自己現在的做法到底是對還是錯。
可是,已經沒有辦法了……
“鼬,最後答應我。”
而宇智波富嶽的嘴唇嚅諾片刻,好像有很多話想說。
但最後,千言萬語只化為一句:“左助,就託付給你了。”
是他沒有看清鼬內心的負擔是多麼沉重,過早讓鼬看到了戰爭的殘忍,才讓鼬逐漸偏執,從而落入了敵人的圈套,成為敵人對付宇智波的一把利刃。
鼬看似是在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但至始至終,無論是滅族也好,效忠木葉也罷,都是那群傢伙引導的結果。
宇智波一族已經徹底失敗了,既然如此,就讓他作為父親自私一次吧。
鼬臉上的鮮血和淚水交織著流下,緩緩走到兩人的身後。
房間內寂靜無聲,只有鼬不斷靠近的腳步聲響起。
噠~噠~噠~
他提著不斷滴血的短刀,表情木然地走到兩人身後。
這幾步的距離,他卻感覺腳步重若千鈞,每一步都走得緩慢。
在兩人的身後,鼬痛苦地閉上眼睛,鮮血順著臉頰流淌下來,他手中的刀刃微微顫抖。
“別害怕,這是你決定的道路,和你相比,我們的痛苦只有一瞬間。”
宇智波富嶽語氣一沉道:“就算想法不同,我依然為你驕傲。”
而此話一出,宇智波鼬牙關緊咬,握緊手中短刀。
簌!
一抹寒光閃過,鮮血濺射一地。
房間內一片沉寂,只有鮮血從刀刃上滴落在地的聲音。
鼬低著頭,凝視著倒在地上的父母屍體,眼睛呆呆的望著,淚水奪眶而出。
也就是這個時候。
屋外的走廊突然傳來急切的跑步聲,接著房門被推開了。
“爸爸!媽媽!外面……”
聽到左助那慌張的聲音,宇智波鼬眼中寫輪眼閃過一片猩紅。
………………
與此同時,宇智波族地的結界外。
隱匿在暗處的根部忍者們,正全神貫注地注視著宇智波族地。
他們還在等,等待最後的收尾工作,等待宇智波一族最後的謝幕。
這時,一個戴著鷹臉面具的根部忍者像是察覺到什麼,微微皺眉環顧著四周。
“剛剛,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聲音?”
可是,此時樹林中很安靜。
安靜到蟲鳴都彷彿銷聲匿跡。
僅有風聲、枝葉被吹動的聲音,以及其餘忍者的澹澹呼吸聲。
而根部忍者仔細看去。
只見一顆顆樹木靜靜屹立著,滿月的皎潔月光穿過重重樹影,四周的枝葉隨風搖曳,就像是有無數人影隱藏其中。
而就在這時。
滴答~滴答~
隱約間,有什麼東西從樹上滴落的聲音。
一陣微風拂過,根部忍者的鼻子微微顫動,眼神頓時一凝。
那是一縷澹澹的血腥味,正隨著風在空氣中瀰漫。
而且,很近!
“敵……”
根部忍者正要出聲提醒,卻感覺又是一陣微風拂過,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識。
可惜,這一聲還是驚動了在場的一部分根部忍者。
“有異常!!”
眾人立刻升起警惕之心,向身旁四周望去。
但這一看,卻不約而同地愣了片刻。
只見根部忍者中,有一半人都呆呆地蹲在原地,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星?”
一個戴著惡鬼面具的根部忍者回過神來。
旋即小心翼翼地伸手,推了推身旁毫無動靜的隊友。
而下一秒。
啪嗒!
一顆無比完整的頭顱徑直從脖子上掉落在地。
“這,快!檢查一下!!”
其餘人見狀也回過神來,立刻搖了搖身旁人的身體。
啪嗒!啪嗒!
啪嗒……
一瞬間,十餘顆頭顱就像是熟透的蘋果一樣,直接掉落在地。
濃烈的血腥味更是佈滿了整片樹林,驚呆了在場眾多根部忍者。
帶頭的根部忍者勐然回過神來。
“犬!怎麼回事?!”
他轉過頭來,對著身後的位置怒斥道。
雖然語氣中滿是憤怒,但如果仔細聽來,言語間更多的是恐懼。
他們這次行動,一共才來了四十名忍者!
而十幾名根部忍者,居然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死去了?
作為感知忍者的“犬”居然沒有任何提示……
“你是在找他嗎?”
一道低沉沙啞的聲音突然傳來,引得所有人的注視和警惕。
眾忍者循聲看去。
只見一個戴著面具的身影站在一個狗頭面具的根部忍者身旁。
哦,不對。
那個根部忍者的身體已經失去了頭顱。
那顆頭顱正被面具人提在手上,不斷隨風晃動著。
“咦,你們聽到了嗎?”
面對一眾根部忍者,面麻歪了歪頭,玩味笑道:“是風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