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再次的踢回了原點,沁慧和思陽自證清白的過程很精彩,可以說是一波三折了,讓尤家三脈大老爺和大夫人有些尷尬,他們剛剛可是說的信誓旦旦的。

現在卻被人家正主如此打臉,真是讓人臉紅的畫面,太丟人了。

尤家三脈大夫人顯然也沒有想到這個結果,更沒有預計到兩個年輕人竟然有扭轉乾坤的能力,說什麼也不承認,還拿出了比較信得過的結果。

現場已經有很多人相信了他們,尤家三脈大夫人輕聲對自家老爺說道:“老爺現在要怎麼辦呢?認親的事情不成,這把問題推給他們,他們又踢給了我們,該怎麼繼續下去?”

尤家三脈大老爺心中很惱火,寰隱宗夫婦這對親家不好相處,弄出來這些個害人精的東西,害了他們家翩翩,可事情又出在尤家,他們還必須將視線引到外面去。

以免傷了尤家的信譽和名聲,好不容易引到了慧陽商城去,現在貌似又不行,真是難辦!

寰隱宗夫婦也因為沁慧和思陽的答案心裡很煩,但面子上又不得不做出十分淡定的樣子。

看來這一次他們想利用此事,將慧陽商城收入囊中的計劃還是弱了一些,但沒有關係,既然機會擺在這裡,他們是堅決不會放棄的。

因此寰隱宗宗主夫人說道:“呵呵呵,果然英雄出少年,這一番自辯的確是十分的精彩,但不管誰買的,什麼時候買的,什麼時候送入了尤家,這中間的確有很多事情說不清楚,”

“可這裡面有一件事情是非常清楚的,那就是最後結果的確是因為慧陽商城玉顏坊的胭脂水粉,將本夫人的兒媳婦翩翩害成了這樣,從某種角度來說,就算慧陽商城沒有參與,但也難以洗脫一些質疑。”

寰隱宗宗主夫人似乎準備繼續講話題拉回去,但沁慧顯然是半點不同意的,她直接說道:“寰隱宗宗主夫人此言差矣,與我們有關,我們半點不會推脫,與我們無關,我們也不會自貼上門!”

“說起來這購物清單上面,尤家之前的確是在慧陽商城購買過,但寰隱宗也購買過,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份玉顏坊的全套產品是寰隱宗這邊購買作為聘禮送過去的。”

寰隱宗宗主夫人說道:“沒錯,這的確是我們送去的聘禮,為的就是讓翩翩這孩子當個最美的新娘,可沒想到出了這種事情,我這兒媳實在是可憐,很多人用過都沒事,到了她這裡就......”

沁慧沒有讓她繼續說下去,而是不客氣的說道:“這裡的事情也簡單,說起來是寰隱宗送聘禮,還有尤家使用聘禮的問題,你們兩家的事情攀扯不清楚,還非要將我拖下水,”

“既然寰隱宗宗主夫人一定要拉著我們非要認死理的話,那麼本仙子也有話說,既然這是聘禮,萬一有人不想讓尤翩翩進門,又有人想要攪合了寰隱宗大殿下的婚禮,再或者有些母親為了一些個容不得人的心思,做點什麼手腳也是可能的,”

“要是這麼說的話,跟寰隱宗和尤家不算友好的宗門和世家都可以牽扯進來,但不管是哪一種,這些事情都是發生在這套胭脂水粉離開了慧陽商城之後,與我們半點關聯都沒有,”

“既然這潭水已經渾了,具體是哪一種寰隱宗也好,尤家也罷,希望你們自己能理清楚,再把事情公佈出來這樣比較合適,我們慧陽商城就不參與了!”

沁慧的一番話實在強硬,氣得寰隱宗宗主夫人直接之著沁慧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某些母親見不得人的心思,小小年紀,心思卻如此歹毒,試圖離間我們一家人的情感,其心可誅!”

得,剛剛還要認親做義女呢,現在卻喊打喊殺起來,這變得也真快,當然這裡也有惱羞成怒的問題。

寰隱宗宗主夫人的確是要氣死了,婆媳問題千古難題,她是有些個想法的,但從未表現出來一點,沒有想到在這樣一個場合給揭破了,她豈能不惱怒。

這裡又牽連了許多其他宗門或者是世家之人,讓原本可控制的局面變得不可控了。

本來盯住了慧陽商城可是名利雙收的事情,現在卻把更多的人拖下水,鬧得更加複雜,寰隱宗宗主夫人有一種事情要失控了的感覺,這種感覺特別的不好。

因此她眼神及其凌冽的看著沁慧,恨不得將這個不聽話的東西打死了事,完全望了昨天和今天早上,沁慧和丹隱師尊還救了尤翩翩一命這回事,忘得可真快。

沁慧也不準備給他們留什麼面子,“寰隱宗宗主夫人這麼惱怒做什麼,難道我這個年輕人言語不合適,戳破了一些個什麼真相?不管什麼原因和結果,本仙子都要鄭重的重申,”

“不管哪個勢力跟這件事情有關,跟我們慧陽商城是半點關係都沒有的,另外昨天和今天我和師尊都在竭盡全力去救治尤翩翩的性命,寰隱宗如此對待救命恩人,也的確是讓人十分寒心,”

“既然寰隱宗宗主夫人對於慧陽商城的物品有疑慮,那麼作為慧陽商城的主人,在這裡鄭重宣佈,慧陽商城日後不做寰隱宗的生意,同樣尤家的生意我們也不做!”

沁慧此話一出,立刻驚呆了眾人,但想想大家也理解,換成他們,見到寰隱宗都得打出去,還做生意,做個屁!

很快剛剛稍顯的安靜的宴會廳,現在又熱鬧了起來,“哈哈這回寰隱宗和尤家可沒有什麼說的了吧?”

“這一波髒水潑的厲害,差點老孃都要相信了,還在惋惜以後用什麼胭脂水粉,現在好了,人家都自證清白了,看看還有誰能繼續拉人家下水。”

“哼,說的好聽,還不是惦記人家慧陽商城,這心裡面的小九九誰不知道是的,現在點選不成了,就這麼禍害人家,真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