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掌 深夜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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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掌深夜來訪
第四百零五掌深夜來訪
“真香啊~”
這焦魚皮烤的極脆,還帶有濃濃的魚香,試想,烤出來的魚油都附著在魚皮上,可不是濃厚醇香,引人回味無窮。
再說這魚肉,白嫩鮮美,富有彈性,入口即化。
李新添開心的大口咬著烤魚,眼睛還盯著那兩個油紙包,炸酥肉!
“唔唔唔”嘴裡含糊不清,但是陸逐沉懂了,她說要吃炸酥肉!
遞給少女兩隻筷子,看著李新添大快朵頤,把嘴裡塞得滿滿的,像只小松鼠一樣,特別可愛。
陸逐沉心臟被擊了一下,不自在的別開臉,然後便開始給李新添講解今天的所見所聞,娓娓道來,栩栩如生,繪聲繪色,逗得李新添好幾次差點笑噴。
最後一個紙包裡裝的是幾塊桃花酥,鬆鬆軟軟,甜而不膩,吃完兩大葷腥,再吃甜品也能解膩。
李新添揉揉肚子:“師兄吃飽啦!”
“你這幾天啥也不吃,除了練功就是在天璣殿看書,都餓瘦了!”陸逐沉擔憂的話都少了。
“哪有那麼嚴重~”李新添俏皮的吐吐舌頭。
看著李新添馬不停蹄的又投入尋找的過程中,陸逐沉坐著陪了她一會,臨走時還說了句:“早點休息啊~”雖然他知道可能又是到很晚。
想起先前自己想幫她一起找,便問李新添:“你找什麼樣的書?”
李新添是怎麼回答的來著,哦,“我想找一本功法,就是可以讓別人原本的實力降低的那種,這樣我就可以以大欺小啦~”
知道少女是玩笑話,畢竟她對七星宮的長老說的是:“遇到比自己強百倍的武者,可以將對方的實力壓縮到與自己差不多,這樣就不會輸了。”
陸逐沉很奇怪,他自然知道易惜風的事,畢竟在碧遊宮的時候就一直看著少女去調查易惜風的事情,對這個人,自己也是恨得牙癢癢,卻還不能發作。
而且,進入秘境後,也在某天收到教主韓三笠的指示,他將易惜風也扔進來了,要避免讓他和李新添見面,就算教主不說,他也不會讓他倆見面的。
並且,他還想提前會一會他!
當時周揚問了一句:“那我們不用管他嗎?”畢竟教主只說了注意動向,卻沒說要怎樣對付他,這不像韓三笠以前的風格啊。
“我將他的內勁封印了,想也掀不起什麼波浪來,好好修煉,有空注意一下他的動向就行,注意,一定不要讓聖女知道他在這裡的訊息”聲音漸漸遠去,
陸逐沉疑惑:“直接殺了就行,這麼費事幹什麼?”他拿胳膊肘頂頂周揚,周揚白了他一眼,末了喃喃道:“看來教主很在乎聖女啊!”
陸逐沉耳尖,自然聽到了這句飄散在風中的話,“因為新添師妹在乎易惜風,所以教主並沒有直接殺了他,而是封了內勁,讓他自生自滅。”
可是,他也變相的知道了新添師妹對易惜風的在意程度。
那又如何,你們見不上面,他一天到晚哄著逗著,不信比不過那易惜風。
在少女委婉的聞出如何限制別人的功法的時候,陸逐沉包括那一眾長老就知道了,他倆絕對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見面了。
聖女海?還是在回七星宮的路上?
不清楚,一聽那個問題就知道是在問封印的事,他是知道的,也絕對不會說的,看著李新添為了這個封印廢寢忘食,陸逐沉恨不得立馬揪出易惜風來殺了他!
由此,他便讓千里幫去尋找這樣一個人,只聽去兩界山攔截的人回來提了一句,劍有黑炎,那便在這個方向上尋就可。
陸逐沉回開陽殿的路上,腦子裡過了很多事情,突然福至心靈,想起今天挑貝殼燈的時候,那個“張信磊”說的那句話,
“聖女不會喜歡這個小玩意兒的!”
當時他就覺得怪異,被金陽年一通打岔,忽略了這份怪異。
如今想來,他一個海上散修,剛來神都域,怎麼能對聖女的喜好如此篤定呢?說是篤定,更像是男人的吃醋。
吃醋?結合金陽年跟他說的張信磊的來歷,那麼他極有可能就是易惜風!
陸逐沉眼神微眯,華生,你發現了盲點!
他沒有急著去找張信磊,坐在殿內回想“張信磊就是易惜風”的種種證據!
氣之境,剛來,破影武者,隨身帶劍,帶著面具……而且上次因為金陽年與張信磊切磋了一下,雖說是一直住在海上,但是招式之間卻是跟人對抗的習慣,不見常年與海獸廝殺的招式。
矛盾點眾多,呵,看來讓他找到了啊!
與此同時,易惜風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缺席了新添在青雲劍派的五年,又缺席了她在神教的生活,甚至都不知道她的訊息。
更別說為她做點什麼,看著陸逐沉精心挑選新添喜愛的小物件,少女愛吃,他從小就知道,所以總用一些現代烹飪手法去給少女做飯。
可那都是在隱仁村的時候了,如此想來,他與新添,其實分別了好久好久了。
輕叩門扉聲,易惜風道:“請進!”
是蔡豐源。
易惜風瞭然,應是聽說了金陽年今天叫自己出去的事,按照千里幫的眼線,去了七星宮,包括和陸逐沉逛街這些事,他是都知道的了。
半夜前來,大抵是來試探自己的態度的。
“蔡大哥,您怎麼來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熱情似火,擔憂也是合情合理,大晚上來找他,那不是有事發生麼。
在蔡豐源靠近的時候,隱匿法陣就已經向易惜風預警了,這個法陣除了可以隱藏事物,更多的就在於它對佈陣之人,有示警作用。
想當初他在真武道殿外門弟子時,雖說肯定安全,但是隱仁破滅也養成了他謹慎的習慣,當時就布了這個法陣,不為藏東西,只為示警。
“無事無事,莫要擔心!”寒暄了幾句,直奔主題,
“聽說今日金陽年拉攏你了,你怎麼說的?”以兩人的關係自是不必拐著彎再問,蔡豐源也是急求心定。
“自是沒有答應,蔡大哥放心。”易惜風其實很痛苦,手撐在桌沿死死地摳著。
深呼了一口氣,又補充道“蔡大哥在我無依無靠的時候,收留我,我感激還來不及呢,怎會轉投他人名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