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柱離開惠子家,他要去公司爭取機會,幫惠子掙錢還清債務。

雖然他已經意識到,自己走錯了一步,一開始他就不該插手鬆本和惠子之間的事。

但他還是決定幫惠子這一次,然後離開這裡。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不該跟任何人發生感情和牽絆。

美國一家成人電影公司,已經向他發出邀請,他也有意向去那邊發展。

西方人更開放一些,有的夫妻兩人都從事這個行業。劉柱對那種人的心理有點興趣,很期待能和他們一起工作。

傍晚時候,惠子一個人在家裡。松本鬼鬼祟祟出現在家門口,快速開啟門衝進屋裡……

午夜,劉柱在居酒屋整理食材和工具,準備回家。

松本突然出現,雙手還沾有血跡。他搖搖晃晃走進來坐下,神情呆滯的請求:“給我瓶清酒好嗎?”

劉柱拿了一瓶酒和杯子給他,他直接對瓶喝了起來。

喝下幾大口清酒後,他開始流淚哭泣。

看著他手上的血跡,劉柱有種不好的預感,緊張的問:“你從家裡過來嗎?”

“我殺了她!”松本傷心的坦白。

劉柱不安的猜測:“是惠子嗎?”

松本點了點頭,絕望的傾訴:“我愛她,我願意為她付出一切。但她榨乾我最後一點價值後,還是決定拋棄我。”

劉柱剛要衝出居酒屋,松本伸手攔住他,勸告道:“不用去了,她早就斷氣了。我在家裡守了她兩個小時,還對她的屍體做了夫妻之事。”

說到這裡,松本趴在櫃檯上,忍不住痛哭起來。

劉柱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另一隻手緊握拳頭,憤罵道:“你這個變態噁心的人渣!”

松本流著淚,委屈的解釋:“我是真的愛她,我不顧一切滿足她的慾望。可她的慾望深不見底,掏空了我的身體和積蓄,但她還是不滿足。

是她讓我去借錢滿足她的消費慾望,也是她設計好的計劃,讓那兩個幫派分子,滿足她身體的需要。

這些我都忍受了,我經常在外面喝酒到深夜。是因為我不敢回去面對,自己接受不了的事情。”

劉柱鬆開手,慢慢靠在櫃檯上。他雖然不敢肯定松本說的都是實話,但其實他也早就懷疑惠子,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松本喝了一口酒,繼續說:“還有當我告訴她你的身份後,也是她教我怎樣一步步靠近你。本來的計劃是將債務推到你身上,我們兩個拿著錢逃到國外。”

松本將一個揹包放到櫃檯上,生無可戀的說:“現在這些錢也沒用了,你幫我還給那些人吧!”

“你殺了她,是因為她不跟你走嗎?”劉柱猜測道,一想到惠子被殺,他還是忍不住有些心痛。

“是的!”松本點頭,面無表情的回答:“她說讓我先走,等掙更多錢後再去找我。我知道她是在騙我,她根本不會去找我。

我假裝去洗手間洗澡,等她走進臥室後,我悄悄出來跟到臥室門口。聽到她在裡面,給那兩個幫派分子打電話,她要置我於死地。

我一時衝動,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衝進臥室,將心中多年的怨氣發洩出來。”

松本捂著臉痛哭起來,並戀戀不捨叫著妻子的名字。他依然愛惠子,早就被那個女人征服了。

這時那兩個幫派人員找到這裡。他們接到惠子電話後,趕到她家裡,只發現她冰冷的屍體。

兩人來到松本身旁,看到他悲傷的模樣和手上的血跡,憤怒的將他一頓暴打。看來他們也捨不得惠子。

雖然惠子是一個利己主義者,她是一個自私無情的女人。但也是讓人著迷的女人,她就是與生俱來,擁有徵服男人的天賦和資本。

松本像一堆爛泥倒在角落裡,兩人拿起櫃檯上的揹包。開啟檢查了一下,告訴劉柱:“我們將這些錢收回去交賬,以後這件事跟你就沒關係了。”

劉柱沒有說什麼,只是目送那兩個人離開後,撥打了報警電話。然後離開居酒屋,走向惠子家。

松本躺在原地,仍然在抱頭痛哭。他還在思念惠子,那個他抓不住又放不下的女人。

劉柱走在寂靜的街道上,抬頭看著月亮。想起跟惠子一起手拉手這樣走過,難免一陣心酸湧上心頭。

不管怎樣,那個女人即使對不起很多人,但帶給劉柱的回憶都是美好的。

一輛警車從劉柱身旁呼嘯駛過,還有一輛停在居酒屋外面,警察將頹廢的松本帶上了警車。

走到惠子家樓下,劉柱看到惠子從裡面被抬出來。只是這樣遠遠的看她最後一眼,也算是送行告別了。

他不知道自己對那個女人有什麼意義,只是一個利用的工具,還是會有一點感情。

現在這一切都不重要了,惠子為自己過去的行為,付出了生命代價。

劉柱轉身離開,剛走出幾步,聽到身後傳來惠子溫柔的聲音。

他猛地回頭,看到救護車已經駛離,只是出現幻聽而已。

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視線開始變的模糊,他知道自己對那個女人動情了。

同時也在心裡提醒自己:下次注意,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

半個月後,劉柱處理好這裡的事,坐上去美國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