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章 大賺

小川雖然搬空了他們的東西，但也沒虧那些藝術家。內供茅臺，香菸，葡萄酒，雪茄隨便拿，還幫他們送貨上門。這些人才心裡平衡一點！

小川打劫幾位老爺子，他師父打劫小川。紫砂壺就搶了他幾套，和一些其他的藝術作品。小川無所謂，反正現在東西都玩膩了。

小川在家玩的痛快，好多人卻累死累活幫他賺錢。不知不覺又快到年尾，公司也開始結賬。現在大陸服裝出口行業基本被小川壟斷了，大家都是做他的貨，幫他打工了。

誰叫他價錢公道結款快，從不欠他們一分錢。去年一年做不到十幾億美金的貨，今年增長到60億。他透過自己的銀行，把收廢品的錢從服裝行業轉化出來，足足賺了50多億美金。

200萬人的服裝加工行業，還比不上幾千人收廢品的！鐵錘也沒想到收廢品利潤這麼高。其實收廢品利潤沒有這麼高，只是他利用國內的庫存貨換廢品。才有這麼高？

正常採購可能賺不到十幾億美金，國內有大把的庫存賣不出去，基本不要錢，這倒便宜了小川。集團就廢品和服裝就賺了上百億美金，真是賺的盆滿缽滿。

等鐵錘把資料包給小川，小川自己都愣住了。這錢也太好賺，他還以為最多賺幾十億。既然賺了錢，他也不想虧待那些員工。每個收廢品的員工獎勵一萬塊，過年再包一萬塊錢紅包。

劉建國也辛苦了，獎勵他100萬港幣，過年再包100萬。這樣的獎勵在國內絕對排第一，大家為他賺錢，他也不能虧待大家。

他這樣交代鐵錘，其他公司你就看著辦吧！最好比去年多一點點。你給少了，他們還以為公司快倒閉了。鐵錘你回來的時候，開一張兩億美元的支票給我，我有用。

小川打算交給劉老爺子，他要捐給國家也好，自己花也行，他不管了。他今年一年沒有來煩自己，算獎勵他了。希望他能保持這種狀態，錢沒問題，大大的有。

快過聖誕節，小川寫信去給23個乾媽問好。叫他們以後別給他寄錢了！他的錢夠花了。就祝他們聖誕節快樂，運用幾種語言抄了23次，把手都累斷了。

然後再拿去寄航空快運，一封信幾百塊錢，真夠貴的。再加上一些禮物！一共花了一萬多，要是寄普通郵件，有可能明年才收到。起碼是兩三個月後的事了？

每年都有一兩次這樣痛苦的時候，誰叫小川當時想白嫖。有得必然有失，小川只能自己承受。這東西又不能叫別人代替寫，好幾個國家的語言，一個人還真搞不定。可能要找幾個人幫他抄，才能寫完。

搞完這些，還要幫幾位老爺子家裡寄禮物，這都成了每年必乾的節目。人情要越走熟，不然幾年後，誰還記得你？

東西基本都是從香港購買的，國內買不到。誰叫小川有錢？現在所有的老爺子都知道小川是大款，老爺子那些兒子孫子都知道他。缺錢找小川幫忙，馬上搞定。

劉老的小兒子在天津做副市長，負責經濟。天津有一個上萬人的鋼鐵廠，因為缺資金，上萬人的廠都快要倒閉了。工人好幾個月沒發工資，都鬧起來！他兒子看了就頭疼。

回來跟劉老爺子說起這件事，老爺子說這還不簡單，你去找小川幫忙！那個小大款就能解決。他小兒子不相信。他也知道。小川是王老爺子的孫子，才11歲，能幹什麼？

老爺子笑著說，你小看天下人。中國自古人才輩出，天才人物也出了不少，像小川就是天才人物。要論外匯，可能國家還沒他有錢。他兒子劉振邦根本就不相信。

他去找小川，小川一個電話就搞定。叫人和他們廠合作，上萬人的廠賺得風生水起，明年廠裡都要打算建宿舍分配房子。不然幾十年都沒建過宿舍，年輕人都是租房子住，合作了不到一年就能起宿舍。真是起死回生，賺得盆滿缽滿。

現在劉振邦和幾個老爺子的兒子們聚會，說起來都感慨！說小川的財力真是深不見底。這麼一個大廠，就在小川手裡起死回生了。

幾位都附和點點頭，說現在兒子們都每年在等小川過年上門。誰叫小川一個紅包就能解決他們一年經濟危機！他們工資都不到100多來塊，哪有什麼多餘的錢給兒子們當零花錢。

要不是小川上次給了20萬買房子，他們還在和父母擠在一起。何況幾位老爺子對子女都管束很嚴格，不是自己的錢，別亂伸手。

不然幾人都是在要害部門的一把手，還怕缺錢嗎！他們靠工資過日子，恰恰都缺錢，老婆想買點高階化妝品都買不起。自從有了小川，這些東西都不缺。

小川每年在香港採購幾次物品，每個季節都有。像一大批的手錶，珠寶，衣服，化妝品。還有各色營養品分給各家庭。

現在各自的老婆都不說他們賺的少了，每天打扮的美美的就去上班，收到同事的誇獎。說他們家真有錢，用的都是外國物品。他趕緊說你們別亂說，這些東西都是世交送的，我們可買不起。

同事們都相信有這麼好的世交，他懶得解釋解釋。信不信隨便她們，反正是別人送的，連紀委都知道。因為他們受到過好多人的舉報！說他們家天天穿金戴銀，用的都是外國化妝品，肯定貪汙了。

結果一查，人家的錢和東西都是小川贊助的，都是在紀委登記過了，已經掛了號。所以現在接到幾家人的舉報，紀委根本查都懶得查了。

人家有個有錢的親戚，存銀行的美金，好幾年都沒動過一分錢。這都是紀委調查了小川的經濟情況，發現少川存銀行裡存的錢都沒花。

那些乾媽寄給他的錢一分都沒花，現在都幾百萬美金了。人民幣就更多了，好幾個億。紀委都嚇了一跳，國內還有個這麼有錢的人，還是個孩子。裡面肯定有什麼貓膩！

報告上面說，要把小手抓起來審問一下。看他的錢怎麼來的？把他們上面的領導嚇了一跳，趕緊阻止。說你們別管了，人家在上面領導掛了號的，你們幾個腦袋敢去隨便調查。事情也到小川為止不了了之。

現在紀委只要收到幾家的舉報信，基本都不用看，都是誣告。幾位老爺子回家裡警告他們要低調點，老爺子說就說，兒媳婦該打扮就打扮，珠寶該戴就戴，我行我素！根本沒把老爺子的話放在心。

他們想我們又不偷不搶，東西都是別人送的，幹嘛不穿？不用。何必在乎別人說什麼？他們那都是妒忌，見不得別人好。就知道打小報告！

幾位老爺子家的年輕人都知道小川是財神，沒什麼事，基本不敢去打擾小川。除非有什麼大事找他幫忙，還要經過老爺子的同意。

要是沒有老頭子的同意，隨便去找小川幫忙，腿都會被打折。何況小川根本就不欠他們什麼！只有他們欠小川爺爺的。老爺子只叫他們保護小川，誰敢欺負小川，就往死裡揍？

他們明知道小川是財神，也不敢去找。所以小川才悠哉悠哉的活著，不然忙他們幾家的人和事就夠他頭疼的了。要是小川主動給，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們幾家的年青人，要不是看小川年紀小，見到他都想叫哥和叔了。沒辦法，叫了就有錢。所以小川出門，有時候遇到這些年輕人叫他，他都不知道是哪家的了。

小川也沒理那麼多，我給你的才是你的。你要是來找他要，就要看心情。能幫就幫。不願意幫就對不起了，不欠你什麼！

小川今年賺大錢了！感覺要花掉點。所以過年他準備包美金，每人一萬。離過年還有幾天？鐵錘才從香港回來。

鐵錘先送劉梅回家，他去了才不到一年，家裡人都快認不出她。真是前後變化太大了！穿著高檔的服裝，打扮的時髦，就像一個千金小姐。

連他兩個弟弟見到劉梅，都不敢像以前一樣撲過去了。劉梅叫他們的名字，他們才認出這是他們姐姐。村裡人只感嘆，劉老頭生了一隻金鳳凰。

等鐵錘回到小川家裡，都已經是晚上了。小川看鐵錘風塵僕僕的樣子，叫他先去洗澡，有事等洗完澡再說。

說實話，還真虧了鐵錘這個任勞任怨的鐵牛幫小川幹活。不然小川這麼小的年紀，根本幹不成什麼事。別人說鐵錘掌握這麼大的財富，會不會背叛他。

小川只是笑了笑，不想說。小川相信鐵錘不會背叛的他，再說就算鐵錘背叛他，他也會死無葬身之地。你以為劉老爺子是吃素的？官做到他們那麼大，什麼沒見過？

他都派人暗自盯著小川，鐵錘就更不用說了！誰叫鐵錘是小川的錢袋子，這麼一大筆財富，劉老才不放心。所以小川根本就不在意，有人會幫他盯著的。

鐵錘洗完澡到書房，跟小川報告了今年公司的一些基本情況。也跟他報告了集團的收入情況，不算日本，美國。今年集團賺了125億美金。

除掉一切開支和交稅，還剩100億差不多。小川點點頭，說辛苦你了。你自己今年就拿兩億美金，算我給你的分紅。

等明年，你就拿出一半資金投到日本去，剩下的放我們銀行做預備金。叫銀行明年往外面擴一下，先收購一些小銀行。再過兩年，等把日本的資金收回來，我們再收購渣打銀行！那才是我們大幹一場的時候。

鐵錘點點頭，說老闆知道了。鐵錘從西裝裡掏出了支票夾，遞給了小川。老闆，這是你叫我準備的支票。小川接過支票夾，叫鐵錘先去休息！有話明天再說。

現在鐵錘一家和小川住在一起，過年都在一起，像一家人一樣。誰叫小川孤零零的一個人，是個光桿司令。他也怕孤獨！現在他父母都在這裡住，生活習慣了，也把小川當成自家人，根本就沒想起要回村過年的事。小川更不會說了！

第二天，劉老爺子就駕到，問小川今年怎麼過？要不要去他家過年？小三說就這樣過。我很好，就不用你操心了，你還是操心國家大事吧！

小川說，你老今年有進步！這是給你的紅包。他把支票夾遞給老爺子，老爺子開啟一看。看見兩億美金。手一哆嗦，差點就掉地下了。

小川說你今年沒來煩我，我都有點不習慣。這點錢算我一點心意，你拿走，你愛咋咋地。就算自己花完，也不關我的事。

有老爺子眼睛一瞪，說你這個兔崽子，越大越沒規矩。怎麼說話的？接著話語一轉，說你既然這麼有誠意，那我就勉強收下。小川真想噴他一臉。臉皮夠厚，還勉強收下。

但小川不敢，這老爺子就是一隻憤怒的公牛。不惹他還好，要他變起臉來，就沒好日子過。反正知道老爺子是三皮臉，都糊了好幾層。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不好意思？

老爺子在小川這裡酒足飯飽，拍拍屁股就走。把小川這裡當飯店，真是不要臉到家了。小川心裡想。上次幾個老爺子怎麼不把他揍一頓？難怪抗日戰爭他都能吃飽喝足，別人都餓肚子。

就憑他這不要臉的精神，誰是他的對手？看來只有幾位老爺子敢幹他之外，還真是沒有對手了。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小川懶得跟他計較，反正自己還要點臉。

在一個小孩子家裡蹭吃蹭喝，還帶拿東西，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小川算是服了他，越老臉皮越厚沒救了！臨走之前，還意味深長的拍了拍鐵錘的肩膀。說小子乾的不錯，繼續努力。

看著老爺子大搖大擺的走了，小川都有點懷疑！這老爺子是北京大學出來的。這跟土匪有什麼區別？小川不知道的是，這老爺子還真混過一段時間土匪。

抗日戰爭的時候，為了拉隊伍。老爺子混上一座土匪山寨，當了一段時間的土匪。最後把山上的人都洗腦了！全成抗日戰士。

老爺子根本沒有回家，直接就往老首長家裡去了，想跟首長顯擺。高興的跟首長說，還是你老的辦法管用。他從口袋裡掏出支票夾遞給首長，說你看這是什麼？

老首長開啟一看，兩億美金的支票，真是大手筆啊！那小子跟我說，今年我沒去煩他！算獎勵我的，隨我怎麼花。

我看是小子敢給我兩個億，她肯定小掙了有20億。老首長說你小看他了，後面再加個零還差不多。劉老爺子有點吃驚了，真有這麼多？

你老爺子說我真想再回去敲詐他，反正我臉皮都不要了，上次還差點捱揍了。老首長阻止他說，你不用想了。他願意給你擺明了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