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咱們孩子的名字是不是得取了?”娥皇就要臨產了。

“師傅取得不是很好嗎?”

“於瑞睿、於瑞智,這都是男孩名啊!一定會生個女兒的,哼!”師傅譚峭認為是兩個男孩,娥皇小生氣,心想著一定是龍鳳胎,跟相公想的一樣,嘻嘻!

“女孩叫瑞鳳如何?”

“不好聽。”

“那你取個好了。”

“你不是家主嗎!你不是孩子的爹嗎!你什麼意思?給孩子取名都不取嗎?”

於樂心想壞了,姑奶奶生氣了。祖宗啊!

“媳婦,媳婦,別生氣,我還沒想好呢!好想了告訴你行不!”

“哼!快點想,明日就告訴我。”娥皇撅著小嘴說道。

“沒問題!MUA!”

“唉呀,煩人!嘻嘻。”

“駙馬,我什麼時候能懷上啊!我也想生孩子!”紫嫣看著娥皇要生了,自己也著急了。

於樂一頭兩個大呀!

於樂來到了暗衛衙門,於樂擔任的是暗衛副指揮使,正史是高廉,於樂知道李璟的用意,這是給於樂上了套也加了一層保護膜。

“徐貴,你在軍校的畢業成績是優秀,近期陛下讓我舉薦一批優秀的人才從軍,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是去大皇子所在的潤州軍隊,去了就是都頭。你願意去嗎?”

“大人,你讓我去那我就去那,聽您的安排,嘿嘿!”

“好樣的徐貴,到了軍隊好好幹,不過多留個心眼,知道嗎?”

“是,大人。”

於樂推薦了已經歸屬暗衛的二十名軍校生給李璟,“樂啊!這二十人的成績都很不錯,老大、皇甫暉都想著要更多的學生兵,他們可是寶貝,不可能都給放到陣前去,咱們得留著後手。”

“是,陛下。不過,這是第一批學員,也是從他們開始,一年接一年的都有畢業的學生了。”

“是啊!我有個事跟你商量,就是你為什麼不允許軍校招收官宦子弟啊!”

“陛下,兒臣不是不允許招收官宦子弟,而是看合不合格,軍校可是為國家培養人才的地方,不是酒色之徒鍍金的地方,臭魚爛蝦如果去了,會敗壞軍校的名聲和腐蝕軍校的良好根基的。”

“你說的倒也是實情,可是有些臣子說你為自己謀私利,把軍校當成是自己的玩物了。”

“既然這樣,兒臣願意不在兼任軍校副校長之職了。”

“樂啊!朕也是無奈呀!”

別裝可憐了,分明是你自己擔心還推脫到大臣身上,呵呵!看你把軍校弄成什麼樣吧!

於樂很生氣,自己辛辛苦苦栽下的樹,結果熟了的時候被別人給摘了,於樂此時想殺了李璟的心都有了。這該死的蠢貨,過不了幾年周國軍隊就要打得你滿地找牙了,你就嘚瑟吧!哼!

於樂第二日上奏,請辭所有官職並要回鄉。李璟知道於樂這是在賭氣,沒同意,可於樂連著三天上奏請辭,李璟暴怒,准奏!

“爺,這回可是無官一身輕了,等我生完孩子,咱們就回廬山吧,遠離這是非之地。”

“行,聽你的。”

“公主也不想在國都待了。”

“那是最好不過了。”

“該死的於樂,真以為我治不了他嗎!真以自己NB了!誰也管不了!”

“陛下息怒,駙馬少不更事,您不用跟他一般見識。”

“高廉,我做錯了嗎!我不是為他好嗎,我是不想讓他被群臣攻之,我這是在保護他,可他,好心當成驢肝肺,哼!真是該死。”

高廉不敢接話,心想著您的意圖明顯得天下人皆知,還裝什麼大尾巴狼啊!是我,我也請辭,不相信還當什麼官!

於樂辭官的事很快就傳開了,這一年於樂如過山車般上下的變動讓人們津津樂道著。

人紅是非多,人遭了難一樣會有人落井下石。

“錢小保,你那位兄弟也沒蹦躂幾天就嘚瑟下去了,真是自作自受啊,哈哈!”馮延巳很是解氣,於樂終於還是沒熬過自己,嘿嘿!小樣,小樹不修不直溜啊!皇上是什麼樣的人自己最清楚,疑心最重,只要讓他懷疑於樂就行了,一切都不用自己出手了,這可是冥思苦想了好久才想到的陰謀詭計啊!

小保聽說於樂辭官後,身心也是輕鬆了許多,“媳婦,於樂辭了所有官職。”

“是嗎!我就說嗎,他上得這麼快不是好事,還真讓我給說準了,哈哈!”

於樂在家裡的小湖邊天天垂釣,等待著娥皇生產。

“主子,看來咱們選錯人了,於樂不堪大用啊!這才幾天哪就下來。”

“誰還沒個挫折,你不要放鬆對他的警惕。”

“是,主人。”

高平川接到了於樂派阮澈親自送來的信後,心裡冰涼啊!真是看錯高起強了,該死的,“高蹴,你小師叔來信了,高起強背叛了咱們,咱們得自查,看看還有沒有人滲透到咱們內部了。”

“啊!是,阿爺。”高蹴聽了也是直冒冷汗。

“報應啊!真是報應,香孩兒,這小子果真得了報應,真是不作不死啊!哈哈......咳咳......”郭威聽到於樂三次辭官的事,心情大好,感覺是像是自己乾的一樣,真想看看於樂回家時候的表情,一定是非常的沮喪和失落,一個十六歲的孩子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突然間一切都沒了,一定會深受打擊的,哈哈......

趙匡胤此時為於樂暗自高興,因為這樣就可以不用刺殺於樂了,於樂安全了。

“大人。”

“還什麼大人了,無官嘍!”於樂並沒有失落,反而感覺良好,這樣自己就不用站在風口浪尖上了,好壞無絕對呀!

阮澈從汴京回來帶了高平川的信交給了於樂,“那,主子,還是主人哪!我們以後叫您什麼呀?”

“隨便吧!叫什麼都行。”

於樂看了高平川的來信,臉色越看越沉重。李廣所說的組織,於樂讓高平川在北方調查了沒有線索,而且還告訴於樂,目標趙匡義不出門了可能是知道風聲了。

這個該死的神密組織很讓於樂頭疼,得想辦法對付他們,可是現在自己完全的被動,根本不知道對方在哪裡,是那些人?找不到,摸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