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珩笑道:“還是霍哥懂我,宣傳方案我已經改了兩次了,老爺子還不滿意,實在有些扛不住,索性出來散散心。”

霍予淮:“畢竟花了那麼大價錢買的,戚總很定想要利益最大化。”

秦馳好奇:“多少個小目標?”

戚珩一言難盡:“二十公斤重的墨翡,雖然這些是裡面品質最好的,但是剩下的也有十之八九,你算算要多少錢。”

秦馳:“我去,這麼多錢?一夜暴富?”

霍予淮似笑非笑:“算不上一夜暴富,畢竟我本身也很有錢。”

西爾維婭:“只是巧合而已,這樣撈偏門的機會不會時時刻刻都有,好好工作才是正道。像這類偏財,通常來得快去得也快。”

霍予淮:“我也沒想著靠這些,這些很多都會用到基金會上,進行對口援助。”

西爾維婭頷首:“明智的做法。”

這兩人輕飄飄的,幾個小目標就這麼有了動向,向磬感嘆:“大氣。”

霍予淮:“錢平時只是數字,但是用來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可比放在銀行看著好多了。下午我們就直接回去了,你們屆時也各回各家?”

秦馳:“那當然,我先回去弄個大魚缸,回頭弄好了就去霍哥那兒撈小魚。”

向磬吧嗒嘴:“還是你舒坦,可惜養一個小炭球就已經很折騰了,我就不再找事兒了。”

秦馳也想得開:“我爸不是退下來了嗎?我估摸著最後這些魚都是落到我爸手裡。不過這樣也好,反正最後我也能夠看到,還有人幫我打理,多好的事情?”

西爾維婭笑了,所以秦馳這個人心性還是挺好的。之前的魯莽衝動隨著時間的推移也在慢慢退去,但是一腔赤子之心卻沒有絲毫改變。

下午大家就是各回各家,秦馳則是急吼吼的往花鳥市場跑。到了晚上,秦家客廳裡已經多了一個大魚缸,這會兒正是消毒養水階段。

秦爸瞟了眼回來後就忙前忙後的秦馳:“你要養魚?”

秦馳頭都不回:“魏小姐的金魚,我這邊準備好了就去撈小魚。現在團魚是咱爺爺的,小虎是大哥的,這金魚總該是我的了吧?”

秦爸勾唇一笑,說來小二也挺有意思的,弄回來的東西最後都不曾到他手裡。不過小子也想得開,反正都是在自家,也虧不到哪兒去。

“那可不一定,你爺爺和戚老也熟識,他沒少眼饞戚老的魚。他不好意思去和魏小姐開口,可跟你就說不定了。”

秦馳嘆氣:“那也沒關係,反正金魚繁殖的快,到時候再說吧。爺爺知道魏小姐是個奇人嗎?”

秦爸:“不知道,胡豔的事情我們沒有和他說,只說胡豔近來身子骨虛弱,讓她去療養院靜養了。胡家更不會將這件事廣而告之,如今知道這件事的也就只有當事人。”

秦馳:“不知道就好,魏小姐也不喜歡太多人出現在她周圍。對了,季禾回去後我也不曾再追問,他和大哥還有聯絡嗎?”

秦曄:“聯絡過兩次,反正他這會兒情況不太妙,看著比以前瘦了好多。聽說他父母去做了試管,結果都是失敗。”

秦爸:“這是不是人們所說的……因果報應?”

秦馳:“或許吧,反正別人的事情和我們無關,只要不牽扯到自家,管那麼多做什麼?說來說去唐家真的挺可憐的。”

秦曄:“現在好過了一些,我聽說顧宴有孕了,算算時間他們回去後不久就有訊息了,感情還真讓他們抓住了機會。”

秦爸:“這樣也好,這裡面最可憐的是洛凝,當然唐振夫妻的遭遇也讓人感慨。那個小姑娘洛珈,現在怎麼樣?小小年紀能夠隱忍好幾年為她姐姐奔忙,一般人可做不到。”

秦馳噗嗤笑了:“嘿嘿,向哥現在可害怕洛珈了。上次魏小姐和他說洛珈是他的正宮桃花,可把向磬嚇的夠嗆。”

“一想到她居然找了季禾的五個前女友,還時刻盯著季禾的動向,向磬就怕的不行。生怕他和洛珈在一起後,萬一他故態復萌怎麼辦?”

秦曄:“所以向磬並不是真的洗心革面,他只是因為身體的緣故不得不改變生活方式罷了,他對自己還挺有自知之明。”

秦馳嘆氣:“不管那些了,左右那姑娘還小呢,還在唸書。我看她對向磬也沒什麼心思,洛凝就是因為男人喪命,她怎麼可能再找個海王?”

秦爸:“這會兒就慶幸你們是男娃,若是個女兒,家裡還不知道要費多少心思。也幸好我們家家風清正,沒讓你們惹出什麼禍事來。”

秦曄:“當然,我對我的每段感情都很認真,逢場作戲不是我的態度,我可比向磬有節操多了,這年頭潔身自好又不限定只有女生。”

秦馳:“談戀愛哪有相機有意思?早戀無極而終後,我就覺得戀愛也就那樣吧,有那個時間和女生相處,不如做點我喜歡的事情。”

秦爸:“寧可你們結婚晚點,我也不希望你們在外面鬧出什麼禍事來。”

秦馳:“爸你就放心吧,我若是闖出什麼禍事來,都不用你出手,魏小姐保準頭一個收拾我。她那個人對私德方面的要求特別高,我可不想離魏小姐太遠了。”

秦曄:“你一口一個魏小姐,平時一有空就往那兒跑,你對她……”

秦馳急眼:“就那樣的,也就只有霍哥敢肖想,我可不敢。再說了,她也看不上我,那樣的都像是瓢在天上的,能夠看得上凡夫俗子?”

秦曄:“出息!”

秦馳:“你行你上?你連魏小姐家的門都進不去。”

秦曄狹長的眼睛盯著秦馳:“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

秦馳嬉皮笑臉:“反正你沒戲,真正算下來,也就只有我、向磬和邵弘經常去,去年多了個池影。瑾瑜一是忙著拍戲,另一個就是對魏小姐的觀感也是淡淡的,到現在他也不知道魏小姐的異常。”

“這樣挺好,我們也不和他說,反正他們彼此都觀感一般。”

秦爸:“不說這些了,我聽老大說你最近表現的很好,有沒有想著再進一步?”

秦馳立刻搖頭:“還是算了,我這會兒的工作剛剛熟悉,等我真正上手以後再說吧。”

秦家幾人在談論季禾的事情,那邊西爾維婭和霍予淮卻是遇上了些小麻煩。之所以說是小麻煩,是因為對方太弱了,都沒能夠在他手下撐過五分鐘。

話還要從他們回來說起,在進了市區後大家就各自散開,霍予淮和西爾維婭順理成章的走在了最後,今天天氣不錯,霍予淮就有意識的帶著西爾維婭在周圍轉悠。

一兜風就有些剎不住車,臨到九點多才到了小區。一進小區,西爾維婭的唇角就微微上翹,霍予淮心頭一緊,一看她這個笑容,他就知道準有事情發生了。

西爾維婭託著下巴:“不速之客來了。”

霍予淮;“是嗎?可是沒有業主的同意,對方能夠進得來?”

西爾維婭瞥了他一眼:“你當初也不是這兒的業主,你怎麼進來的?安保嚴密的小區,也會有疏漏的,人家擺明了是衝著我們來的。”

她剛要推門下車,霍予淮按下了中控鎖,“你在車裡等著,我下去看看。”

他好歹練過,再有幾隻大狗,但是西爾維婭可不行,拎袋米都費勁的人,一出去不是給對方送人頭嗎?

雖然知道西爾維婭並不是她表現出來的那麼弱雞,但是這是在公共場合,她的那些手段還是能不用就不用吧。

西爾維婭也知道霍予淮的擔心,可人家是衝著她來的,她也不能一直躲在後面。遇事退縮不前,這可不是她的作風。

“一起去吧,車就停在這兒,我們走過去。有煤球和豆苗呢,這可不是好相與的。”

霍予淮瞥了豆苗一眼:“豆苗那麼憊懶,能起什麼作用?”

西爾維婭輕笑:“可不要小瞧了它,豆苗可是很勇猛的,只是平時懶洋洋的罷了。”

將車停到了小區的路邊停車位,兩人和四隻大狗悄悄往家走,或許是察覺到了不對勁,煤球的整個身體都非常緊繃。

六六的耳朵更是豎的尖尖的,時不時還在路邊嗅一嗅。素來憊懶的豆苗,也少有的正經起來,貼在西爾維婭身邊寸步不離。

看他們嚴肅緊張的樣子,西爾維婭的心情反而好了許多,她撓了撓豆苗的下巴,也不說安慰的話,或許只有解決了這位不速之客,他們才能夠徹底放鬆吧。

越是靠近三號別墅,霍予淮的腳步就越是輕緩,而豆苗的神情就越發機警。直到在靠近大門的那一剎那,斜刺裡忽然出現了一柄鋥亮的匕首。

匕首在路燈的對映下發出一道白光,晃的西爾維婭下意識的眯了眯眼。

對於這種突然襲擊,霍予淮也早有所防備,很快他就和對方在大門前交上手。這種殊死搏鬥西爾維婭就不上前湊熱鬧了,她也不是對方的對手。

就在霍予淮快將對方制伏的時候,西爾維婭的耳朵忽然動了動,在她扭頭的那一瞬間,豆苗忽然向著她斜後方撲了過去。

“噹啷”一聲,這是匕首落地的聲音,隨後就是一道尖銳的女聲。

“死狗……走開!快放開我!好痛!”

道道慘呼傳來,正打鬥中的霍予淮難免分心。如此就給了對方可趁之機,霍予淮的手臂因此被劃開了一道十公分有餘的傷口。

西爾維婭眼神一凝:“我沒事,有豆苗呢。”

確定西爾維婭沒事,受傷反而勾起了霍予淮心裡的戾氣。這次他下手也不留情了,很快對方就被他制伏扔在地上。

這麼大的動靜保安們肯定知道,不到兩分鐘門衛李叔就帶著幾個保安過來了。再一看霍予淮還受了傷,李叔忙張羅著叫救護車。

西爾維婭在霍予淮的傷口周圍點了點,原先猙獰的傷口這會兒也不流血了,“先報警吧,我們先進去處理下傷口。救護車就算了,也不是什麼大傷。”

一說到要報警,被煤球和豆苗死死壓制住的唐妙瘋狂的扭動:“不能報警!不能報警!”

她的動作太過劇烈,險些就要掙脫。豆苗沉聲汪了一聲,嘴巴離唐妙的脖子只有兩公分,尖銳的牙齒在路燈下更是泛著寒光。

霍予淮笑了:“好小子,沒想到這麼厲害。”

西爾維婭無奈:“李叔,這邊就先交給你?我先帶他進去簡單處理下。”

她倒是能夠讓霍予淮的外傷立刻就好,可這是能夠在人前展現的手段嗎?必然不能,所以西爾維婭只能夠避開眼前這波人。

李叔看了眼霍予淮的手臂:“這得要去醫院才能行吧?這麼長的傷口得要縫針的。”

西爾維婭:“我會處理這些,我們十分鐘後出來。”

十分鐘後,換了身衣服的霍予淮和西爾維婭出現在大門外。李叔的眼神在霍予淮的手臂上掃過,那兒已經進行了妥善的包紮,外觀上已經看不出什麼來。

“我已經報警了,對方還有五分鐘就到。魏小姐,這兩位你認識嗎?”

西爾維婭看了眼委頓在地的唐妙:“這位認識,這位沒見過。”

唐妙瞪著西爾維婭:“若不是你,我哪裡會像現在這樣?你怎麼不去死?”

西爾維婭:“我為什麼要去死?我又不曾做過虧心事。真好笑,你居然沒進去?湯紅是真愛你啊,居然把所有的罪名都擔下來了。”

唐妙:“我現在這樣……你滿意了?運氣真好啊,你就祈禱你以後運氣一直都這麼好吧!”

西爾維婭不痛不癢:“我的運氣素來很好,可惜你的運氣就不怎麼樣了。”

她看了眼地上的匕首:“故意傷人,可不是個小罪名。”

霍予淮面沉如水:“我和邵弘聯絡了,他一會兒就到。”

西爾維婭:“也行,有什麼事情自去警局分說吧。你居然能夠找到這兒來,想來雖然被唐家趕了出來,你手頭還是很寬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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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