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餃子味道還不錯。跟他嫂子親手做的都有的一比了。

“汪~”高凌宇表示自己還要。

“好的。面麻,來,再吃一個。”愛子彷彿能聽懂面麻在講什麼,又拿出個餃子,塞進了他嘴裡。

“吧唧吧唧。”

嗯,真好吃,餃子不愧是餃子。不愧是我大華夏的傳統美食。

不一會,在坂田愛子的投餵下,高凌宇已是將紙包袋裡的十個餃子,吃了個一乾二淨。

對於愛子還養了條狼狗,高凌宇是感到非常意外的。沒想到這女鬼子,除了養了只短尾貓,還能養一條看上去凶神惡煞的大狼狗。

同時高凌宇也是感到慶幸的。

因為狼狗的殺傷力,那就不是那隻小小的短尾貓能夠相比的了。

如果人睡著了後,趁對方不注意,就這條狼狗的咬合能力,一口下去,就能將對方的喉嚨給瞬間咬破。

所以,親愛的尾田君,你準備何時上床入睡呢?

高凌宇瞄了眼就站在一旁的尾田弘樹。

夜。

十點。

“狗果然還是狗,還以為愛子能抱著你同床共枕呢,結果卻是我想多了。”愛子的房間門口,高凌宇正默默趴在這裡。

而守在愛子房間門口的,不僅只有一條大狼狗,還有個穿軍裝的鬼子。這貨站的筆直,眼睛一眨不眨。

高凌宇很有耐心,沒有著急,默默等候。

現在時間還早,才十點,十點的話,即便睡著了,睡眠也不深。

所以想要下殺手,一擊斃命,就得把時間放在三更半夜。

一晃。

凌晨三點。

這時趴在地上一直閉著眼睛的高凌宇終於有反應了。睜眼後便緩緩站起,然後朝不遠處的另外一個房間走去。

而這另外一個房間,也正是尾田弘樹居住的房間。

“面麻。”看守在愛子門口的那個鬼子,看到狼狗起身離去,便衝他喊了聲。

不過高凌宇並未搭理他。

“應該是要去尿尿了吧。”鬼子笑了笑,沒太放在心上。

尾田弘樹房間門口。

“居然沒人看守…”高凌宇看到尾田弘樹房門前空無一人,狗眼頓時微微一亮。

接著,高凌宇用爪子推了門。

“嗯?推不動?”

“看來是被反鎖上了。”

不過這也在高凌宇的預料之內,睡覺房門不反鎖,這可是一種極為反人類的行為。如果門真的一推就開,那才是真的有問題。

“咚咚…”

高凌宇用爪子拍打。

可房間裡面卻沒傳來反應。

“啪啪~”高凌宇拍打的更加用力了。

可這次拍打完,門卻忽然自行敞開,毫無預測,差點沒把高凌宇嚇了一大跳。

“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面麻啊。”門內,牆壁位置,露出來尾田弘樹半個腦袋。他居高臨下看著面麻,笑容和善,但高凌宇卻發現這貨手裡此時正攥著把手槍,而且還是關了保險的。

“好警惕,難怪廣州那邊會刺殺他兩次失敗。”高凌宇暗道。

雖然現在他是條狗,但剛剛高凌宇也並未聽到尾田弘樹起身下床的動靜,以及他來到牆壁後的腳步聲。

當然,不是他聽不見,是剛剛他一直在拍門,耳朵全被拍門的聲音給吸引了。

“愛子小姐沒來嗎?”尾田弘樹走出了房間,東張西望,卻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影。

“汪~”高凌宇溫順叫了聲。

隨即不等尾田弘樹有所反應,已是鑽入房間之內,接著又鑽入床底,趴下卷著狗尾巴睡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的尾田弘樹直接都無語了。

這狗…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在愛子小姐那邊受了委屈?

“面麻,你不可以待在這裡。快出去,回你主人,愛子那裡去。”

尾田弘樹來到床前,用腳踢了踢面麻。

高凌宇不搭理他。

“聽到沒有。面麻,再不走,那我可就生氣了。”尾田弘樹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嘴臉。

“白痴。”高凌宇鄙夷。

我可是愛子最心愛的面麻,你丫的難道還能殺了我不成。

尾田弘樹又努力了幾分鐘,然而依舊是勸不動面麻。這條死狗仍然賴在他床底下不肯走,就像塊賴皮膏藥似的。

“行行行,你愛睡這就睡這吧。待會愛子想見你,卻不見你在哪,你看她著不著急。”

這話說完尾田弘樹便覺得自己十分愚蠢,他居然對一條狗使用激將法。真的是,果然人還是不能跟太愚蠢的人待在一塊太久,不然連自己智商都會有所下降。

尾田弘樹沒有再理會面麻,他現在困的很,眼皮沉的要死,只想早點躺下睡覺。

“呼哧~呼哧~”

僅過去了不到十分鐘,尾田弘樹就發出了沉重的鼻鼾聲。

這鬼子打呼的聲音很響很刺耳,要放在二十一世紀,誰要是有幸跟這種人同住一室,那絕對將會是場噩夢。

高凌宇緩緩從床底爬出。

然後一個輕盈跳躍,上了床。

高凌宇沒有一絲猶豫,見自己跳上床,尾田弘樹都沒能醒來。便果斷將狗嘴張開到最大,對準他脖頸,就是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吱吱~”

鮮血飈射,猩紅的血液,把高凌宇濺射的滿身都是。

不過這都無所屌謂。

倒是剛剛那一口咬下去,還蠻刺激的,就彷彿咬的是一塊泥巴,獠牙一下就全部陷入到了肉裡。

“嗚嗚~”

“嗚嗚~”

已經醒來的尾田弘樹面色難看至極,嘴裡不斷髮出嗚咽,還伴隨著血液噴出。

然而尾田弘樹此刻內心其實是極其震驚的。

他做夢都沒想到,對軍統和紅色,都千防萬防的他,居然會在這一天的深夜,被愛子小姐的一條狗給襲擊了。

果然狗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不拴繩子是絕對不行的。

“砰!”

這是槍響聲。

開槍的自然是尾田弘樹。

而且還是對準面麻的狗腦袋開的,一擊斃命。

然而面麻即便已經喪失了性命,他的獠牙仍是死死地咬在尾田弘樹喉嚨裡。

“救…救…救我…”

尾田弘樹看著房門方向,氣息微弱,連聲音都沒有力氣發出。

喉嚨被咬破,導致他也根本就不能發聲。

“是槍聲。”附近站崗的鬼子聽到槍聲,當即就衝槍響的地方奔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