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愛雙肩一聳:“唐總,我可不敢抓打手哥哥,他很厲害的。”

“你……”

“死愛愛,你們才認識多久就幫著他說話了?”

“到底是誰給你發工資?”

唐韻追不上陳玄安,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大喘粗氣。

她看了陳玄安一眼,扔了一個塑膠袋過去。

沒好氣道:“穿上它,然後陪我去找孫豔解除合約,然後我把身份證還給你。”

“這是什麼東西?”

陳玄安接過看了一眼,把塑膠袋拆開。

唐韻說道:“是防彈衣,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給你穿。”

“切,小爺不稀罕。”

陳玄安把衣服扔到沙發上,坐在唐韻旁邊。

“以小爺的實力用不著這個,喂大明星,你要是擔心我的話,不如先讓我吃飽肚子。”

唐韻鄭重看著他:“怎麼,早上沒有吃早飯?”

“吃了,可是沒有吃飽,我現在要吃白麵饅頭。”

唐韻沒理解:“你讓我到哪給你弄白麵饅頭?”

“有現成的。”陳玄安死死盯著她胸部看。

忽然唐韻反應過來。

起身花枝亂顫。

“你你你……不要臉,氣死我了。”

“我好心關心你,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想佔我便宜!”

“懶得理你。”

她從桌上抓起跑車鑰匙走向大門。

忽然又轉身道:“你還不走?讓他們開槍打死你算了,防彈衣你都不要。”

陳玄安摸了摸鼻孔跟在後面。

很快二人坐上車離去,不大一會兒行駛在寬闊街道上。

唐韻找有減速帶的位置走,她故意針對陳玄安。

車子抖動所帶出的連鎖反應,讓她胸部起伏不定,像是波浪似的。

看的陳玄安兩眼發直。

看情況對自己反而不利,唐韻急忙將車子行駛在平坦的地方。

一邊開車一邊對著陳玄安說:“喂,昨天你走後孫豔打了電話過來。”

“她說要我給十個億違約金,我根本拿不出這錢。”

陳玄安看著她問:“那你還打算解約嗎?十個億把你賣了也不夠賠的。”

賣你個大頭鬼喲。

唐韻真想在陳玄安腦袋瓜上敲幾下。

“我倒是想賣,關鍵是誰買?”

“我買啊!”陳玄安把臉湊了過去。

賊笑道:“前提是能不能打個折?”

唐韻嬌喘,看著他:“你認真一點,我沒跟你開玩笑。”

“這事如果解決不了,對我影響很大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陳玄安收回玩世不恭的樣,毫不在意道:“十個億?這也太黑了,給她十個億冥幣差不多。”

“媳婦,這件事交給我去辦,放心吧,我保證要她一分錢也拿不到。”

對於陳玄安的實力,唐韻還是知道一點。

因此這一次前去解約還算有自信的。

江北,一棟高五十層的大樓內。

烈日的金輝透過玻璃窗照射進來,對映在一條筆直的大腿上。

孫豔將腿放在辦公桌,穿著黑色西服,斜躺在老闆椅上。

身後幾個黑衣保鏢戴著墨鏡,筆直的站在兩側,威風凜凜。

周輝手指纏著紗布坐在她對面,嘴中叼著煙。

二人臉上的傷痕,在胭脂水粉的遮擋下仍然一眼可見。

但比起昨日來說消腫了一點。

對於陳玄安,他們是恨到了骨子裡。

恨不得立即致陳玄安於死地!

“孫經濟,唐韻和那小子該到了吧?”周輝彈了彈菸灰,不耐煩的看向門口。

他惡狠狠的道:“只要這小子來了,我若不將他從三十五樓扔下去,老子就不叫周輝!”

“輝少,我估計他們在路上了。”孫豔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一臉殺氣。

她同樣對陳玄安恨之入骨,甚至這股恨意還不比周輝小。

要不是因為他的出現,唐韻已經成了周輝床上的玩物。

她也將得到三千萬,現在沒了,毛都沒有一根。

孫豔猛地站起身子,臉孔猙獰如獸的說:“那東西打斷輝少你的手指,還把咱們打一身傷,這仇我不會這麼算了。”

“十個億的違約金一分不能少。”

“且不說唐韻能否拿出,就算給了,我孫豔也不會這麼算了。”

周輝掐滅菸頭,看了一眼身後幾個黑衣保鏢,都是從保鏢公司找來的強者。

莫說一個打十,一個打五個應該沒問題。

他黑著臉下令:“告訴你們,待會看老子眼色行事,一旦動手的時候千萬不要客氣。”

“給我往死裡打,打死了我負責,都聽清楚沒有?”

“知道了輝少。”七八個黑衣保鏢同時回應。

腰間全部插著管制工具,吼聲洪亮,將孫豔嚇了一跳。

孫豔忽然想起一事:“輝少,有件事忘記告訴你了,一個小時後伊麗莎娛樂公司的負責人將會來我公司視察。”

“如果對公司滿意,她們會進行一筆十個億的投資。”

“唐韻的合同我早已經轉給伊麗莎公司,目前根本不在我這裡。”

孫豔抓起桌上一份檔案,“這是一張假的,唐韻給了違約金也沒用。”

“老孃我早就將她賣了,現在根本不歸我管。”

周輝陰森的冷笑:“孫經濟你可真是卑鄙,這手段唐韻知道了還不氣死?”

“嘖嘖嘖,不過我喜歡,誰讓她不願意上我的床呢?”

“那是,跟輝少學的。”

兩人哈哈大笑。

“不知兩位有什麼好笑的?”大門外,陳玄安冰冷的聲音如寒冰一樣傳來。

他牽著唐韻小手走進辦公室,一眼看見周輝與孫豔。

二人身上藥味在辦公室瀰漫,很刺鼻。

“唐韻,你終於來了!”孫豔起身指著她,殺氣騰騰。

“還有你姓陳的小子,看來這件事你非要參與了?”

陳玄安點頭:“當然,唐韻是我未婚妻,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小爺有資格去管,你有意見嗎?”

周輝起身,一臉凝重,濃烈的殺氣自他體內蔓延。

“小子,你還真敢來?你是怎麼針對老子的,我一清二楚。”

“說吧,昨天老子中毒是不是你乾的?”

陳玄安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看著周輝眼神很冷。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給你下毒了?”

“昨天是誰救了你,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我踏馬的……”沒有證據,周輝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他毫不在意,看了眼周邊幾個黑衣保鏢。

今日陳玄安怎麼死是他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