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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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的正起勁,姜叔就已經為我們端上了早餐,我連忙叫住了他,好奇的問道:“姜叔,最近有誰失蹤了嗎?”
姜叔聞言,苦了一張臉,嘆氣道:“是啊,莫名其妙就不見了,我前些日子招來一個夥計,三天都沒影子了,報給警員,到現在都沒什麼訊息,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最近你們也別亂跑了,別人都說,是什麼人販子集團來村子裡綁人呢。”
說罷,掉頭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我拿起筷子,搖頭感慨:“世風日下啊,還是人性最怕。”
白天皺著眉頭,沒說話,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我將筷子放在她的手邊:“想啥呢,趕緊吃,一會兒冷了就不好吃了。”
聽見我的話,白天才恢復往日漫不經心的表情,拿起筷子,吃起了早點。
吃飽喝足,到家的時候發現門口早就已經站了不少看診的病人,我不敢耽擱,連忙投入忙碌的工作之中。
忙到晚上,一個長相秀氣的小姑娘,紅著臉坐在了我的面前。
我覺得這小姑娘很眼熟,但一時半會兒又沒法說出在哪裡見過她。
“瑞哥,我過來拿一點藥膏,我爸揉麵的時候不小心把腰給閃了。”
揉麵!
我瞬間想起來了,這不是姜叔的女兒,姜妙妙嘛!
“你是妙妙!好久不見,變漂亮了不少。”
被我這麼一誇,姜妙妙的臉頓時紅了起來,害羞的低下了頭。
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這話有些唐突,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起身去拿藥膏。
“這藥膏貼著一天一換,要是不夠了再向我要。”
妙妙點了點頭,想要去拿錢,卻被我阻止了:“這些藥膏都是我自己做的,不值幾個錢,以前上學沒帶錢,姜叔都送我肉包吃,你要是給我錢,就是在打我的臉。”
“那就謝謝瑞哥了。”
女孩子說話細聲細語,聽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目送妙妙離開之後,我用力的伸了一個懶腰,盤點了一下藥材庫存,見時間差不多,便洗澡睡覺。
深夜時分,我睡的正香時,聽見外面有人在大聲喊著我的名字。
我怕是有人來看急診,趕緊披上衣服,走出了房門。
姜叔滿臉的著急,一看見我,上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衣服:“瑞娃子!你有沒有看見我們家妙妙啊,她說來你這邊拿藥,可到現在都沒有回家!”
“我看見過她,還是我親自拿藥給她的,她會不會是去朋友家玩了?”
我們這邊的動靜太大,已經惹的不少人出來看熱鬧了。
姜叔連忙否認:“不可能的,妙妙這孩子很懂事,平時出門都會跟我們說,她到現在都沒回來,肯定是出事了,怎麼辦啊!”
看姜叔都快哭出來了,我趕緊安慰道:“這樣吧,我跟你一起出去找找。”
我進屋拿了一個手電筒,準備出門時,被白天給叫住了:“我跟你一起去吧。”
多一個人,多一份幫助,我點了點頭:“那我們趕緊走吧。”
可我們找遍了整個村子,甚至連後山都沒放過,依然還是沒有任何的線索。
中午,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家,趴在桌子上,睏意來襲,我正準備休息一下,就聽見有人在敲門。
一抬頭,幾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站在門口,嚴肅的看著我:“請問你是上官瑞嘛?”
“對,我是。”
“我們是偵探,專門來調查失蹤的案件,對於姜妙妙失蹤的事情,我們想要找你做個筆錄。”
我強撐起精神點了點頭,起身給幾位倒了茶。
這些偵探都挺年輕,一個國字臉,五官端正的年輕人看起來是幾位偵探的領導,做事嚴肅認真,我也不敢有隱瞞,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做過筆錄後,國字臉偵探將筆記本合上:“大概的事情我都瞭解了,也希望這陣子你不要離開村子。”
“沒問題。”
送走了他們之後,我是真的撐不住了,在床上躺了半個小時,才悠悠的起身。
整理了半天的藥材,我發現有些不對勁了。
平時一大早就有人找我看病,可這都快晚上了,咋還一個人都沒有呢?
我走到了門口,想看看是不是忘記掛牌子了。
白天坐在院子裡,悠悠的說道:“別看了,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傳,是你把妙妙給藏起來了,還說那幾個失蹤的人也跟你有關係。”
我一臉的茫然。
這算不算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我從扶梯上走了下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算了,這樣也好,忙了那麼多天,我也可以休息一陣,清者自清,我相信他們會查清楚真相的。”
白天把玩著手中的頭髮,突然起身對我說道:“早點休息吧,明天帶我去吃餛飩吧。”
“啊?”
這句話來的太過於突然,我一臉的茫然,想要追問,白天早已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
一大早,果然白天敲開了我的房門,帶著我來到了張老頭的店。
現在才早上六點,天都處於矇矇亮的狀態,早餐店裡暫時沒多少人。
我們找了一個位子坐下,叫了兩碗餛飩。
周圍的客人一看見是我來了,就連東西也不吃了,尷尬的看了我一眼,起身就走。
我倒也無所謂,人性如此,說風便是雨。
很快,餛飩上來了。
這裡的餛飩一個個個大,陷滿,湯水油亮亮的,看起來格外的好吃,尤其是那香噴噴的味道。
“趕緊吃吧。”
我拿起勺子,剛將湯送入口中,突然,一聲響亮的尖叫聲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之中。
有好多的人在尖叫,在央求,陣陣的剁菜聲遮掩了他們所有的聲音……
臉上爆開一陣劇痛,我瞬間清醒了過來。
睜開眼,就看見白天高舉著雙手,一副隨時準備打下來的模樣。
我趕緊捂住自己的臉起身,驚恐的看著她:“我醒了,我醒了。”
張老頭站在一旁緊張兮兮的看著我:“瑞娃子,你剛才咋了?是不是我做的東西有什麼問題?你別是吃出什麼毛病了。”
我有些尷尬:“沒有,是我自己的體質有點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