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為了神秘金屬小球,唐宋元對這種人真的是理都不想理。

出爾反爾還沒皮沒臉,真想不通這種人是怎麼賺到買翡翠毛料那一百多萬的,

嗯,雖然現在的情況看來這一百多萬也沒守住。

做生意連基本的誠信都不講,甚至當面反悔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這種人唐宋元打心底裡看不上。

“不必了!”唐宋元斷然道:“翡翠賭石這東西,是講緣法的。”

“那幾塊料子我確實不感興趣,張老闆還是自己帶回去吧。”

李陽秋進廠裡吆喝了一聲,劉賀林和王兵便跟著跑了出來,在李陽秋的指揮下,把那塊料子抬進了車間裡面。

張濤自討沒趣,但五十萬到手也緩解了他不少燃眉之急,登上車屁顛屁顛的溜走了。

唐宋元看著王兵兩人放好了石頭,說道:“這料子就放在這邊,你們也先別動,等我考慮好了再說。”

王兵撓了撓腦袋笑道:“好的老闆,你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唄。”

這讓唐宋元想起了一件事情,就是王兵晚上需要在海克斯玉業看廠。

一方面他不是本地的,可以省下租房的錢,同時唐宋元還額外給他加了二百塊薪水。

但是這樣一來,唐宋元便沒辦法在這邊切石頭了。

按照他的理解,金屬小球在被他接觸的一瞬間,就會融進他的身體。

而且第二次的時候,就讓他昏迷了幾個小時。

這個過程,可不能讓王兵看到。

甚至金屬小球的事情,都不能讓任何人知曉。

唐宋元挑了挑眉頭,決定先放下再說,等他想出一個周全的辦法,再來處理這塊料子。

中午吃完飯後,唐宋元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那就是把石頭給切小,只留中間金屬小球的大體位置,這樣既不會觸碰到金屬小球,而且還能夠方便攜帶。

等他把東西帶回住的地方,那到時候再隨便敲開最後一層,就能取到那顆金屬小球了。

想到立刻就做。

飯後稍作休息,工人們也都陸續回到自己的崗位開始工作。

唐宋元則親自抱著從張濤那兒買下的料子,放到了切割機上。

切割機他還是會用的,結合透視的視野,調整好切割的角度,唐宋元開動機器切了起來。

“哦,這塊料子你打算親自切?”不明所以的李陽秋湊過來詢問道。

唐宋元嗯了一聲,說道:“切著玩兒,你這會兒沒事做嗎?”

李陽秋愣了一下,笑道:“我這不正在各個工位巡視嗎?”

唐宋元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吧,你去邱映雪的公司調研一下,看我們的廠出產的成品,在她們的直播間是如何銷售的。”

“佔她們出品率的比重是多少,同時也看一下我們的產品,究竟好不好賣。”

這是明顯的想把他支開,李陽秋卻爽快的答應了。

他說道:“也行吧,正好我也想去看看,邱映雪說的那種月入五百萬的大主播長什麼樣。”

唐宋元不禁失笑道:“那你乾脆去應聘一下,說不定你也可以。”

“到時候只需要喊一喊老鐵沒毛病六六六,你就能月入幾百萬了。”

李陽秋四下裡看了一下,見沒有人注意這邊,悄然朝他豎起一根中指道:“去你大爺的!”

等李陽秋走後,毛料的第一刀也切好了。

過真如唐宋元透視視野裡看到的一樣,切開的兩半狗屎一般的質地,跟普通的大理石切開沒什麼兩樣,甚至還不如大理石。

但唐宋元卻沒有灰心,丟掉不含金屬小球的一半,把另一半重新調整位置,繼續開切。

一個半小時後,四面全部切完,唐宋元得到了一塊比金屬小球直徑略長一些的一塊石質正方體,金屬小球就剛好別它包裹在裡面。

薄薄的一層石殼,讓唐宋元既不用直接接觸金屬小球,又能悄然帶走還不用擔心被人察覺。

“媽的,切廢了!”

唐宋元把正方體放進衣服兜裡,故意大聲罵了一句,又招呼王兵幫他處理剩餘的石料。

賭石切垮是常態,在唐宋元的故意操縱下,海克斯玉業基本每天都有切垮的料子,

一般都是先堆在車間的角落,然後定期清理。

回到辦公室,倪思思姿勢有些不雅的坐在他的椅子上玩著手機。

“你好像很無聊?”

唐宋元問道。

倪思思伸了一個懶腰道:“還好啦,反正在家也差不多是這樣的狀態。”

“要不我再帶你出去玩,把你妹妹也帶上?”

唐宋元道:“過幾天再說吧,至少最近幾天不行。”

“切,沒勁!”倪思思撇了撇嘴,提起小包道:“那我下班了,你走不走?”

唐宋元正愁找什麼藉口,倪思思倒先坐不住了。

“走啊!今天感覺挺累的,我想回去睡一覺再說。”

開車送他到樓下,倪思思問道:“今天不請我上去坐坐?”

唐宋元做出一臉疲憊樣,說道:“改天吧,今天突然感覺有些累了,可能是昨天沒睡好吧。”

倪思思不疑有他,只是關心道:“那行吧,你注意休息,要不行明天也多睡一會兒,我會跟爺爺打招呼的。”

回到家裡,魏晴還在孜孜不倦的玩著平板,這丫頭最近沉迷遊戲,但好在沒到無法自拔的地步。

“哥你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

魏晴頭也不抬,眼睛緊盯著平板的螢幕,手指片刻不停。

唐宋元嗯了一聲,依舊是很累需要休息的說辭,讓她沒事不要來打擾。

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唐宋元反鎖好房門,這才把金屬小球從外套兜裡掏了出來。

哈哈,從得到第一個神秘小球,到現在滿打滿算也才不到三個月的時間。

居然又能夠再次升級了!

唐宋元心情不錯的翻出一把工具錘,用一塊毛巾墊在下面,接著揚起手臂,狠狠的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