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於這一場的勝負,還有大姚王朝的準備,都是很有興趣。

當然,最感興趣的還是,這一次能夠出現什麼詩詞,誰能夠寫出來一篇名作,這也是相當讓人興奮的事情。

不管什麼時候,詩詞永遠都是充滿魅力的瑰寶,這也是不少文人很感興趣的一種文化。

所以,這一次來的文豪,詩人,書院的師者同樣不少。

對於前面的比拼,他們毫無興趣,但是詩詞,還真的是讓他們很在意。

“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出現一篇名作?”

一名官員期待的說著,若是能夠出現名作,這一次的比拼也就是可以很好的記入史冊。

“名作當然會有,若是這樣的比拼都出現不了名作,那才是有問題,不過,若是能夠出現傳世名作,這一次我們也可以沾光了。”

“傳世名作哪裡那麼容易出來,你們對於這種事情,不應該有什麼期待的。”

一道略顯高傲的聲音傳來,聽到這聲音,眾人忍不住回頭看過去。

張慎之,大夏最負盛名的詩人,因為他是寫出來過傳世名作的人。

整個大夏,張慎之也就敗給過左書同一人。

也是一個名聲赫赫的人物,未曾想到,今天他也來到了這裡。

“原來是張詩聖,您竟然也來到這裡了,還真是失敬啊。”

這名官員也是恭敬的說道。

張慎之在夏天子那邊,也是常客,只不過這些年夏天子打理政事,無心詩詞,這才讓張慎之被冷落了一些。

但是,從來沒有人敢忽視張慎之。

作為赫赫有名的詩聖,張慎之無疑是非常的孤傲的,整個大夏王朝,只有左書同和夏天子,能夠讓他低頭。

一個是君王,另外一個就是在詩詞上面略壓他一頭的左書同。

“大夏這些年,已經多久沒有出過傳世名作了,除了五年前左相的那一首勸學詩,現在的大夏詩壇,可謂是落寞至極。”

“年輕一輩之中,老夫更加是找不到一個能夠寫出名作的才子。”

“就算是這幾年的狀元,也是差強人意。”

張慎之緩緩的點評著,這讓他多少有些心痛,對於他而言,這麼多年一直追求的就是詩詞。

但是,年老之後,他也沒有了當初的那種才華橫溢的感覺。

只想要看看詩壇能不能出現一個可以繼承自己衣缽的年輕人。

觀察數年,只有左書同能夠入他眼,可惜左書同是政客,對於詩詞並沒有多麼的熱愛,張慎之也很失望。

眾人聽著張慎之的話語,根本不敢反駁,因為這些年,文官集團都是有意看中策論和經義,對於詩詞反而是放輕了不少。

這也是張慎之最心痛的地方,如果嚴格來說,他們這些人,也是詩壇衰敗的一個原因。

張慎之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他們當然不敢多說什麼。

“這一次,左書同不能夠出手,大夏怎麼和大姚比拼,大姚這些年,可是出現過不少名作。”

張慎之嘆息一聲,看著大姚王朝上官清煙的方向。

對於他而言,並不看好這一次的比拼。

若是他和左書同能夠出手還好,這種情況之下,他們兩個還是能夠有信心壓制大姚王朝的。

但是,他們不能夠出手,那年輕一輩之中,張慎之還真的看不到任何一個能打的年輕人。

這讓張慎之非常的失望,這一次若是大夏失敗,那可真的是打臉。

眾人一聽,好像確實如此,畢竟,大夏詩壇這些年確實很落寞。

“壞了,這不是很麻煩了嗎?”

“這一次若是輸了,那麼可以說是平手,但是,昨天的策論,怎麼看都是大姚會更勝一籌。”

平手,他們自然是不能夠接受的,畢竟大夏的威嚴放在這裡。

在他們心中,昨天的策論其實應該拿下來,但是誰都沒有想到,這上官清煙竟然如此厲害,能夠讓大姚王朝一轉攻勢,這對於他們而言,就是很難接受的。

想到這裡,眾人突然凝重起來,覺得事情很嚴肅了。

這個時候,另外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

“哼,昨天的策論我們可沒有輸,詩詞這種東西,輸就輸了,不過是一些娛樂的東西,對於國家一點作用都沒有。”

眾人一驚,敢當著張慎之的面這樣說話的人,絕對沒有幾個。

定睛一看,這位來頭更加不小。

三朝皇室子弟的老師,李文宣李太傅。

同時,也是夏天子的老師,他敢這樣說話,敢當著張慎之的面這麼說,自然是有底氣的。

對於李文宣而言,他是打心裡覺得詩詞沒有任何的用處,政事用不到詩詞,用的是策論。

行軍打仗用不著詩詞,用的是武力。

而這些才是國家強盛的關鍵,詩詞有什麼作用,這些文人總是惦記詩詞,反而忽略了更加重要的東西。

這讓李文宣很不滿意,聽到這些人覺得昨天輸了,李文宣就更加不滿意了。

在他看來,昨天的策論可沒有輸,對於黃燁這個年輕人,他可是非常的看重。

而且,詩詞輸了就輸了,並不會影響多大。

聽著李文宣的話語,張慎之自然也是不甘示弱。

“多少年來,詩詞一直都是文人瑰寶,怎麼到了太傅這裡就一文不值了?詩詞確實不能夠改變什麼局勢,但是,這代表的是我們國家的底蘊。”

“詩詞的魅力,太傅是不會懂的。”

眾人瑟瑟發抖的看著這一幕,對於他們而言,這兩位的戰爭,那真的就是至高戰爭,比李開和白霧戈打起來還要危險。

李開和白霧戈打起來,他們還敢拉架,或者在旁邊煽風點火。

但是張慎之和李文宣吵起來,他們是大氣都不敢喘,只能夠在旁邊看著。

“不需要懂,就算你寫的詩詞再厲害,能夠幫助大夏王朝做什麼嗎?除了能夠讓你名垂千古,還有什麼用處?”

李文宣冷冷的說著,對於詩詞,他一向是覺得沒有任何的作用。

“當然有,詩詞如何不能夠傳遞我們大夏的名聲,如何不能夠幫助大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