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說這些廢話,告訴我,你都給他們做了什麼事情。”

許安亭擺擺手,根本不在意他是什麼原因,做了就是做了,沒有任何解釋的必要性,他是不會在意這些解釋的。

他想要知道的,只不過是這個謝清到底做了什麼,他到底做了什麼不利於大夏的事情,又給這個血影殿提供了多少的幫助。

這才是許安亭最關心的問題,這個傢伙,到底揹著自己做了多少的壞事情,一定要嚴查清楚,不能夠就這樣不管不顧了。

聽著許安亭的問題,謝清連忙開口說道:“並沒有,他們只是邀請我加入他們,但是我並沒有答應,現在也沒有答應。”

聽到這話,許安亭眉頭一皺,道:“那你現在準備做什麼?這張紙一直留著做什麼?”

許安亭當然不會輕易的相信他的鬼話,畢竟,他已經調查到了一些東西,不然也不會直接找過來準備對付這個謝清的。

“我是想看看能不能借著這個機會把他們全部給釣出來,看看能不能對付他們這些傢伙。”

“我這是想要立功,然後讓樓主對於刮目相看,恢復我的職位,並沒有想要投靠他們的想法。”

“我對新月樓的忠誠天地可證,日月可鑑。絕對不會背叛新月樓的。”

謝清連忙說著,覺得這樣應該可以讓樓主相信了,他可不相信,樓主能夠掌握自己的那些事情。

自己那些事情,可以說是做的天衣無縫,他可不認為許安亭能夠一下子就發現自己的問題,所以還是非常的自信的。

“是嗎?”

許安亭半信半疑的看著這個謝清,心中已經開始冷笑了,這個傢伙,還真得覺得自己不知情嗎?

對於這些東西,自己已經是瞭若指掌了,只不過是想要看看這個傢伙的反應而已。

現在看起來,謝清根本沒有實話實說的打算,這讓許安亭有些失望。

如果謝清坦誠一點承認下來,許安亭或許會有一些改觀,但是現在,許安亭只覺得,這個傢伙根本留不得。

畢竟,這種謊話連篇的傢伙,絕對是非常的危險的,絕對不能夠把他留下來,留下來絕對會是一個禍害的。

這一點,許安亭很清楚,心中的殺意也是越來越明顯了。

“你撒謊。你真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直到現在,你嘴裡還沒有一句實話?”

許安亭冷哼一聲,讓謝清心中一驚,這樣看起來,許安亭已經知道了什麼,

這該如何是好?謝清心中非常的慌張,覺得自己麻煩大了。

畢竟,許安亭絕對不會是什麼善茬的。

自己這位樓主,他可是非常的清楚許安亭的性格。

這樣的情況之下,自己還真的是在劫難逃。

不行,不能夠就這樣坐以待斃。

“樓主,我真的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啊,您一定要明鑑啊。”

謝清一臉真誠的開口說道,看著這個許安亭,想要迷惑許安亭。

“謝清,到現在你還不願意說實話?”

許安亭冷冷的說著,看著這個謝清。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看看吧。”

幾張紙張被直接丟在了謝清的臉上,謝清定睛一看,臉色瞬間大變,這幾張紙張上真的已經是讓他不知道如何反駁了。

畢竟,這上面寫著的東西,全部都是謝清做過的事情,謝清懵逼了,這些東西為何許安亭這麼輕易的就知道了。

這才多久的時間?

此刻,他也是意識到,許安亭根本沒有打算放過自己,早就打算讓自己付出代價了。

剛才的那些話,不過是逗自己玩而已,想至此處,謝清也是下定決心,露出一抹兇狠的神色。

許安亭似乎並沒有感覺到,負手而立,背對著這個謝清。

“現在還有什麼想說的嗎?”許安亭淡淡的詢問道。

“沒有了。”謝清低下頭來,似乎已經認命了。

證據確鑿,他還能夠有什麼反駁的餘地,直接承認才是最好的選擇。

想到這裡,謝清也是微微搖頭,看著許安亭,心灰意冷的道:“屬下無話可說了。”

“還請樓主看在屬下為了新月樓也算是兢兢業業的份上,放過屬下這一次。”

謝清說著,聲音非常的頹廢,彷彿已經失去了所有的信念,許安亭也是於心不忍的看了他一眼。

畢竟對於他而言,更多的還是憤怒,這傢伙做的事情,實在是難以原諒的,已經違背了很多東西。

這就讓許安亭非常的為難,不管如何,這個謝清也是新月樓的有功之臣,自己若是責罰的太狠,好像也不好。

正在思考著,突然感覺到背後傳來一陣殺意。

許安亭想都不想直接回頭就是一拳,和謝清的拳頭結結實實的碰撞在一起。

“狗東西,還想偷襲我。”

許安亭冷哼一聲,看著謝清,他早就防備著謝清。

對於謝清的性格,他可是非常的清楚的,這傢伙,絕對不會是善罷甘休。

剛才,他也是故意把背後留給這個傢伙,若是他不偷襲自己,許安亭或許會選擇放過他,最多就是小施懲戒。

可是現在,許安亭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他。一定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看著自己的舉動被許安亭發現,謝清也是毫不猶豫,再次就是一擊。

偷襲失敗,他可以說是毫無勝算,但是已經這樣做了,許安亭斷然不會放過他。

如此情況,他不能夠坐以待斃。

“本來還想著可以放過你,現在看起來,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受死吧。”

許安亭冷哼一聲,地階巔峰亦有差距,謝清自然不會是他的對手。

而且,在這裡兩人都不想要爆發出來太大的動靜,交手也是非常的剋制,三招之後,謝清就敗下陣來,被許安亭一拳擊退,逼到死角。

面臨死亡的威脅,謝清也是冷哼一聲,看著許安亭。

“我給新月樓做牛做馬這麼多年,你說殺我就殺我,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

“是,我和血影殿有些關係,但是這不都是你逼的?若不是你,我何至於走到這條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