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哥,不如我們打個賭吧。”

王瑩玉忽然說道。

“打賭?”

宋大寶有些好奇。

“對啊,如果我可以讓麗嬸接受我,那你就要娶我做老婆。”

王瑩玉很有信心,讓趙麗接受自己做兒媳婦。

“好啊。”

宋大寶親在王瑩玉的額頭,表示同意打賭。

自己兩個女人不過分吧,黃桂英曾經說過,可以做自己背後的女人。

何況自己的媽媽,未必喜歡王瑩玉做兒媳婦。

畢竟兩家很少有聯絡,王有福對自己家還使過絆子。

“嘻嘻,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王瑩玉喜上眉梢,用手指點宋大寶的鼻子。

宋大寶呵呵笑著,很喜歡這種溫馨的感覺。

兩人打情罵俏到半夜,最後王瑩玉貓在宋大寶懷裡睡著了。

不知不覺來到凌晨三點,宋大寶緩緩睜開眼睛,精神和體力也回來了。

只見皎皎的月色,從窗簾的縫隙中,透進臥室的床上,朦朦朧朧照在王瑩玉身上。

她蜷曲著迷人的身體,像一隻乖巧的小貓,加上甜甜的臉蛋,格外招人疼愛。

睡夢中的俏臉上,一雙迷人小酒窩,還帶著調皮的微笑,好像夢裡談戀愛一樣甜蜜。

宋大寶告誡自己一定要穩住,這可是在王瑩玉的家裡,王有福的房間就在旁邊呢。

他不敢再逗留,為王瑩玉蓋好被子,開啟抽屜拿回自己的錢,躡手躡腳走出王瑩玉的家門。

她家的院門是鎖住的,但並攔不倒宋大寶,輕輕一跳就跳過院牆。

黑夜中,宋大寶在山中狂奔,如野豹一樣敏捷,如幽靈般一樣靈動。

只需要半小時,快接近金錢豹母子的老窩。

兩隻豹子豎起耳朵,四隻眼睛如紅寶石一樣,警惕地盯著一個方向。

兩隻豹子彎腰貓著步,隨時發出進攻的姿勢。

由於吃了靈液,身體壯了將近一倍,聽力和力量也今非昔比。

“嘿嘿,豹媽,小豹,我來了。”宋大寶人還沒到,聲音就傳到兩豹耳裡。

小豹如箭一樣飛出,一下子就跳到宋大寶懷裡,還被用豹舌頭舔臉,以表示親暱宋大寶。

大豹也健步如飛,來到宋大寶身前轉圈,還用腦袋拱他的腿。

“嘿嘿,今天沒有帶肉來,就給你們喝靈液吧。”宋大寶說著,豎起兩根中手指。

兩豹乖巧地張開嘴巴,但每豹只有一滴靈液。

主人太過吝惜,它們並不滿意,還嚷嚷著要喝靈液。

“每豹再給一滴吧,不過你們要看好靈芝和人參。”宋大寶看著豹母子說道。

他也沒有辦法,靈液並不是用之不盡,要修煉儲存才有,賺錢和治病還要靠靈液呢。

兩豹好像聽懂宋大寶的話,都高興地點著頭,又喝了一滴靈液,接著跟在宋大寶後面。

宋大寶檢視滴了靈液的人參,竟然長了有一年多。

人參和靈芝都屬於珍貴藥材,要吸收天地靈氣才能生長,一天吸收一滴靈液就生長一年,宋大寶覺得知足了。

這裡接近有一百棵,要是用靈液養一百天,豈不是都是百年靈芝和百年人參。

一顆百年靈芝值三百萬,百年人參價值也差不多。

到時全部賣掉,豈不是有三億。

發了,老子發大財了。

三個月後,老子就是億萬富翁。

宋大寶心裡樂開花,趕緊為每棵靈芝和人參滴靈液。

用半個小時滴好靈液,宋大寶又急奔去自己的矮山頭。

矮山上有一間小土房,是父親以前守果子成熟時蓋的。

但矮山上幾年沒人管理,已經雜草叢生,就連小土房也被雜草包圍。

宋大寶只能從山邊拔草,一路拔到小土房,硬是拔出一條路。

小土房房頂四穿八漏,宋大寶就躍上房頂撿了瓦漏。

土房有二十平方左右,除了有一張床,還有很多農具。

宋大寶清除裡面的蜘蛛網,又重新打掃一遍,接著在土房周圍拔出半畝雜草,草根上還有些白蟻呢。

之所以不用鋤頭鋤草,因為他聽說,地面會被鋤壞菌孢,當年就不會長出雞縱菌。

小土房周圍煥然一新,宋大寶就揹著噴霧器,趕到山腳下打水。

矮山腳下有一個二十多畝的山塘,但不是宋大寶家的,而是左玲家公買回來的。

左玲也沒有時間管理,現在就是一個荒廢的山塘。

宋大寶打水回到土房,在噴霧器裡滴下二十多滴靈芝,便平均噴灑在拔了草的山地上。

如此來回五趟後,終於灑滿半畝山地,就看明天能否長出雞縱菌了。

接著,宋大寶扛起六片床板,單手抱起兩張床頭凳,走去山塘下面清洗。

床板是用古木做成的,雖然很重很厚,單片就有三十來斤,但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再來六片也不在話下。

洗乾淨時更加沉重,宋大寶也能一次過,輕鬆扛上山,並把床板靠在牆上曬乾。

雖然他的辦事效率很高,但也幹到日曬三竿。

肚子也有些餓了,便拍拍身上泥土下山。

剛走到山腳下,迎面而來一個滿臉橫肉的胖女人。

“大傻寶,聽說你不傻了,是不是真的?”那女人酸溜溜的問道。

“是又怎麼樣,關你屁事啊?”宋大寶不耐煩怒懟。

事實上,這個女人是他的親伯孃董細莉,人如其名是個勢利眼。

宋大寶之所以對她那麼厭惡,其實全村就她最見不得自己家好。

他還記得拿到大學通知書要擺酒的那天,宴請的親戚朋友,就她和王有福不給面子故意不來。

董細莉不但不來,還詛咒自己最好變成傻子。

後來自己真的被打傻,董細莉還燒爆竹慶祝,說是她詛咒成功。

而她的老公宋貴來是個耙耳朵,明知道老婆這樣對弟弟一家,卻不敢站出來說話。

被宋大寶怒懟,董細莉面色陰沉,不過她假裝不生氣問道:“上山來幹嘛?是除草,準備下個月採雞縱菌?”

一想到趙麗每年都摘雞縱菌賣錢,她就憤憤不平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