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白鐸】

【修為】:【凝罡四重】

【神藏】:【第一神藏·陽罡神藏(一重)】

【武學】:【虎魔鎮獄關(第四關)】【八步趕蟬(圓滿)】【疾風襲英刀(小成)】【開碑手(圓滿)】【破月銜空(大成)】【金象功(小成)】【鐵板橋功(小成)】【九江鐵索功(小成)】【混元銅柱功(小成)】

【內功】:【離火真經·殘(第三層)】

【詞條】:【離火之體·殘(青),幸運(青),龍精虎猛(青),鐵骨(青),內壯(青),倒拽九牛(青),橫練精通(籃),血勇(青),破極(青),火種(灰)】

【龍虎氣】:【800】

淡金色的系統框彈了出來,從龍門村出來白鐸就一直沒來得及探查自己如今的面板資料。

“多出了一個神藏系統欄,並且命格詞條也變了不少。”

白鐸細細探查,他發現自己的橫練精通直接升到了藍色,並且血勇也有所升格。

更重要的是,他多了一個名為【破極】的青色命格。

【破極】:【突破人體極限,扯斷基因之鎖】

新命格詞條的介紹只有寥寥一句,但卻言簡意賅,直接把白鐸驚的說不出話來。

他緩和了好半晌,才漸漸把跳躍的思緒給穩定下來。

“在大乾人生而三六九等,修行一路更是仙凡有別,純武者和世家子弟的察覺就如溝渠與瀚海,螢火與日月。

是很多人窮極一生都無法觸及到的境界。

即便我用系統強行提升了這麼多門武學,仍覺得前路渺茫,但這一刻不同了。

真的不同了。”

白鐸呼吸粗重,以至於體內的離火真罡差點再次逸散,引發一場森林大火。

武功本來就是能讓弱者變為強者的手段,它練到一定境界,或者說積累到一定程度,肯定會量變引起質變。

白鐸現在很是懷疑,這個多出來的神藏就是自己初次打破基因鎖的產物。

隆隆。

他五指握拳,劃過的空氣瞬間發出不安分的暴鳴聲,像是有什麼極重的物體經過。

這就是絕對的力量。

“莫非這個陽罡神藏是因為我打破了基因枷鎖所以才緊接著出現的?”

白鐸仔細回想,之前和秦姚戰鬥時,自己的下腹肚臍處似乎真的多出了什麼東西。

他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內視自身。

沒想到真的能成,白鐸此刻的肉身境界已然能夠洞悉體內的血液流向以及奇經八脈的透明剖析圖。

甚至一些細小的毛細血管都一覽無餘。

只見他的神闕穴似乎散發著光芒,像是金燦燦的太陽一般炙熱崇高。

白鐸能感受到這是自己全身精氣神以及血髓漿凝縮到一點的產物,就像是鴻蒙初開,演化出大千世界的那麼一個小點。

嘭!

為了驗證自己的心中猜想,白鐸猛地運轉輕功朝著前方衝刺,而後在將要撞踏一棵大樹時,他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沒有絲毫的緩衝以及借力,就是想停就停了。

若是換作以前,他絕對不可能如此輕鬆的收住力。

但現在全身的氣力不僅完全凝聚到一點爆發,隨手便可打出全力一擊外,氣血也是完全被意念支配。

身體各處的情況根本逃脫不了他的監察。

“這種感覺真是太奇妙了,並且根據系統顯示,我這才是一重神藏,說明後續還有更高的境界。

武道一途還遠遠不是極限!”

急速變強的感覺讓白鐸沉醉,他決定不再耽擱,以自己現在的肉身之力,就算修習完整的離火真經都不會覺得勉強。

索性趁著龍虎氣充足,直接把它提升到了第四層。

四百點的龍虎氣頃刻蒸發,隨之白鐸的體內傳來恐怖的牽引力,方圓五里的火元素直接被剝離出來。

像是見光的飛蛾一樣湧入他的丹田。

他身上的離火真罡燒的旺盛,並且更加凝實。

“散!”

白鐸眸中的火光一閃而過,隨後大手一揮,空間內躁動的火元素瞬間偃旗息鼓。

他此刻身份不同,就沒敢把事情做絕。

所以並沒有真的把空氣裡的火元素全部抽空,免得這裡淪為死域。

【修為】:【凝罡六重】

【離火之體·殘(藍)】

“修為提升了兩重,原本的離火之體也進階了,不錯不錯。”

白鐸頓覺神清氣爽,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身軀像是跳動的燭火一樣,每明滅一次,位置都會發生變換。

直到再也瞧不見他的身影。

.......

玉京城七月,烈日如炎。

楊柳收斂著枝葉,樹上的蟬瘋狂的鳴叫。

在錢府一處明亮寬闊的校場上,兩道人影相互衝鋒交錯,攻勢之迅猛幾乎都化為了殘影。

場下圍著上百個穿著武打勁裝的少年少女,他們幾乎已經看不出場中戰鬥的虛虛實實。

只能用耳朵去聽刀劍碰撞的聲音。

“落英驚虹!”

錢小妍單薄的勁裝已經被汗水打溼,她不願意在和對方比拼體力,於是當即祭出殺招。

只見她劍身嗡鳴,肆虐的勁氣席捲落花嫩葉,直接化作一條彩色匹練朝著對手攻去。

那人自知不能硬接所以便想躲開,但錢小妍這劍招既然被稱作驚虹,自然是極其迅速的,同階武者幾乎沒有任何反應餘地。

“不好!避無可避!!”

錚!

那人幾乎是憑藉著本能把武器橫在胸前,直到他聽到了一聲精鐵交擊的聲音。

“呵呵,師妹,你這招我可擋下了,接下來沒有餘力的你,該怎麼和我鬥呢?”

“那可未必!”

錢小妍的劍尖抵在那人的刀身上,只見她黛眉一皺,單薄的身軀不知道從哪爆發出一股大力。

竟然直接把那人給轟下了臺。

但強行提氣的錢小妍也不好受,她的經脈已經到達極限,所以也受了不小的內傷。

“你作弊!明明我已經卸掉了你劍招上的力道。”

那被轟下臺的男子不忿的大罵著。

“該死的,錢唳你能不能管管你兒子,技不如人就技不如人,辱罵我女兒作甚?!”

錢震知道自家女兒臉皮薄,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這麼說,直接啞口無言,漲紅著臉杵在臺上不知所措。

“我兒子還被你女兒打傷了呢,罵她兩句是輕的。再說了,你女兒沒長嘴不知道還口嗎?

小輩間的切磋還這麼毒辣,真是想少主之位想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