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是怎麼談戀愛的影今不太清楚,但她覺得她跟夜孟巖兩個人這戀愛談得有些黏黏糊糊。

因為接下來的時間她跟夜孟巖兩個人除了接吻就是在接吻。

十一點之前,兩個人沒有再幹其他的事。

“夜孟巖,太晚了,我得回去了。”影今從夜孟巖懷裡直起身。

現在她的頭髮已經全部幹了,披在腦後,唇因為長時間遭到夜孟巖的吮吸紅得像午夜裡盛開的玫瑰花,這讓她平添了幾分女人的嫵媚。

夜孟巖拉著她的手,聲音沙啞的問,“能不能不要回去,就在這裡睡?”

“不太好吧,我們才剛在一起。”

“我知道,我不會亂來的,我只是不想跟你分開。”夜孟巖把影今又拉回到懷裡,其實他很欣賞影今的這種矜持。

他也不會打破她的這種矜持,但他真的不願意跟影今分開,就想一直抱著她,吻著她。

他到京都來,跟她偶遇,為的就是能長長久久地在一起,現在他們相戀了,他怎麼捨得讓她回去。

回到她樓上的小閣樓裡,他看也看不到,抱也抱不到。

“今晚我們就像在雲莊一樣好不好?”他說。

雲莊?

是呀,在雲莊他們也是睡在一起,甚至有一次兩個人還抱在一起睡到大天亮。

影今同意了。

只是在什麼地方睡,沙發上還是到夜孟巖臥室裡?

影今倒是希望在沙發上,夜孟巖客廳的沙發雖然也屬於他的私人領地,但好歹在公共活動區,而且她跟夜孟巖待得最久的地方也是客廳裡的這個沙發。

相對來說,比較熟悉。

去臥室,太私密了。

但夜孟巖在影今點頭的時候直接抱著她起了身。

要去臥室嗎?影今又開始緊張起來。

果然是去臥室,夜孟巖把影今放到床上,他的動作很輕很慢,這讓影今更緊張了。

以前跟他睡的時候怎麼不緊張呢?那個時候他們還是陌生人。

果然是無知者無畏。

但夜孟巖只是把她放到了床上,他沒有再做其他動作,只是幫她調整了一下枕頭就睡到了另外一邊。

他關了燈。

影今都能感覺出他閉上眼睛的動作。

呼……影今長長的撥出一口氣。

夜孟巖卻在身側笑了起來。

他笑什麼?

影今連忙側過頭去看他。

夜孟巖也側過了身,他用手支著頭笑著問影今,“你是不是在緊張?”

“沒,沒緊張。”影今的手拽著被角強顏歡笑,“我緊張什麼。”

“緊張我會不會扮豬吃老虎?”

“才沒有,你答應過我不會亂來,我相信你的人品。”

夜孟巖依然在笑,“作為你的男朋友,這種情況下被你相信人品並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他伸手捏了捏影今的下巴,“作為女朋友,我不對你亂來也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那什麼值得我們炫耀?”

窗外,點點燈火,臥室裡,美人在側,夜孟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又吻住了影今的紅唇。

他在她耳邊說道,“我們對彼此沉迷。”這才值得炫耀。

“影今。”

“嗯。”影今的聲音像貓一般。

“謝謝你重新回到我身邊。”夜孟巖說著又吻了一下她的唇。

這次,影今給了他回應,她摟住了他的脖子,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床上,要比沙發上好施展的多。

男上女下的接吻很快變成了女上男下,影今的手不自覺的按到夜孟巖的胸前。

意亂情迷中她摸到他的點。

想到在客廳裡夜孟巖對她做過的事,影今玩心一起突然就用手指捻了一下。

夜孟巖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他抓住她搗蛋的手。

“別這樣!”他警告。

“為什麼?”影今倔強的問。

就許他又是揉又是捏的,她就不行?

“聽話。”夜孟巖想把她的手拖開。

影今不幹,她對夜孟巖說道,“這不公平,你捏過我的,我也要捏你。”

“昨天我還咬了你,今天你也要咬?”

不說還好,一說影今就來氣,昨天她都說了不行,夜孟巖還是解開了釦子,完全不管她的臉紅成猴子屁股。

她今天得報仇。

於是她隔著衣服學著夜孟巖的樣子用舌尖撩了一下。

夜孟巖瞬間坐了起來。

影今本是趴在他身上,他這一起身,影今就感受到了他的變化。

完蛋了,好像闖禍了。

影今坐在他身上手足無惜。

“你呀!”夜孟巖把她拉坐到他的腿上,“不許我亂來,你卻亂來。”

“……”

“這可是你挑的火。”夜孟巖把她又抱上了一些。

影今本是穿著一條睡裙,說是睡裙其實是一件類似於長款T恤的衣服,夜孟巖把她這麼一抱,她整個裙襬就捲了上去。

“夜孟巖。”影今這次更直觀的感受到夜孟巖的變化,這下她慫了。

“對不起,我錯了。”

“下次還敢不敢?”

“不敢了。”

夜孟巖放過了她。

影今這下老實了,躺在夜孟巖旁邊一動不動,還迅速的閉上眼睛。

夜孟巖去了浴室,回來時影今已經睡著了。

夜孟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會這麼敏感。

第一次影今藉著假睡把手伸進他衣服裡時他根本沒有就沒在意,只是在想這個小傢伙又想幹什麼?

但被她騷擾過後,夜孟巖發現影今的手指是有魔力,因為被她觸碰到的每一寸肌膚都像著了火似的還想被她觸碰。

於是那一晚,他又允許她的手伸進他的睡衣裡,而他也在沉沉浮浮中度過了一夜。

後來,影今只要一碰他,他就有愉悅的感覺,他想最先接納影今的應該是他的身體。

夜孟巖知道自己完了,他栽到了這個小姑娘的手了裡。

看著影今的睡顏,夜孟巖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尖,輕聲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晚安,夜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