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舔狗傻柱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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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搶奪賈東旭工作崗位的親戚在公安戰士的威懾之下,非分之想未能得逞,灰溜溜的離開紅星四合院。
張志飛在公安戰士等人要求下,又簡單了講了一點法律知識,結束了全院大會。
會後,街道辦吳明娟幹事特意安慰了賈張氏和秦淮茹,希望他們能夠克服困難,走出心理創傷,積極面對新生活。
之後,街道辦吳明娟等一行人相繼離開。
張志飛送別吳明娟等人後,準備找秦淮茹和賈張氏兩人,告訴他們賠償等事宜。卻發現傻柱站在自家門口,眼睛盯著在中院水龍頭旁洗衣服的秦淮茹,就差哈喇子流一地了。
張志飛經過這幾天的刻意觀察,發現自從賈東旭離開之後,易忠海就顯得很低調,無論什麼場合都很少出聲,像是刻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他越來越覺得賈東旭的死亡絕對和易忠海脫離不了關係,只可惜當日並未注意,導致現場被破壞殆盡。
從這裡就可以看出,易忠海絕對是一位真正的笑面虎,不動聲色之下就送走了賈東旭。
張志飛現在可不敢小瞧這位從戰亂年代走過來的老陰逼,他不知道秦淮茹等人是否知道這個情況,也不曉得自己是否該告訴秦張兩人。
易忠海現在成了張志飛重點關注的物件,他可不敢保證,自己要是不注意,被這個老傢伙給陰了。
除卻易忠海,傻柱的變化算是最大的。
俗話說人要俏三分孝,秦淮茹出生於1933年,這個時候剛剛27歲,前凸後翹、像一顆成熟的水蜜桃,迷人至極。
尤其是在賈東旭出殯期間,穿著一身孝服,我見猶憐,當時就連大院的其他大老爺們都忍不住看上幾眼,也包括張志飛同志。
大家尚且如此,更何況傻柱這隻舔狗,別人最大也就是偷瞄幾眼,他是光明正大的偷看,關鍵是他一個人總是望著秦淮茹的背影傻笑和流口水。
就差腦門上刻上一行字,寫上自己中意秦淮茹了。
賈張氏和秦淮茹都因賈東旭的去世,眼下正是傷心難過的時候,當時也沒有心思理會傻柱的齷齪心思。
如今賈東旭已入土,不知道賈張氏對傻柱的行為會採取什麼辦法,張志飛惡趣味滿滿,等著看戲。
懶得搭理傻柱,張志飛敲了敲秦淮茹家的門。
“一大爺,您找我們有事?”秦淮茹的眼睛還有些紅腫,看起來有些我見猶憐,得虧張志飛知道一旦沾上秦淮茹,絕對抖不乾淨,不然還真有可能會和秦淮茹打個友誼炮之類的。
“是東旭的賠償問題。”張志飛剛想說出李懷德的承諾賠償事項,忽然想到了賈家上輩子並未得到規定的賠償金額,是否和易忠海有關。
他忙轉變話題道:“我工作時間晚,在軋鋼廠的人脈不如易忠海,可能只能給你們要來本就屬於你們的補助。
要不這樣,你們也拜託一下易忠海,讓他給你們問問賠償補助和接班的問題。
當然我作為院裡的一大爺,也不會不管你家的問題,也會問一問軋鋼廠賠償的事情。
下週一晚上下班後,我在找你們,把我知道的賠償補助標準告訴你們。
之後你們在和易忠海聯絡的賠償補助對比一下,真要差距過大,你們也確實要感謝人家。
只是我和易忠海不對付,你們別說我會幫你們問賠償的事情。”
秦淮茹和賈張氏現在恨不得殺了易忠海,只是兩人還沒有決定該怎麼辦,對於張志飛的好意,兩人表面表示接受。
張志飛把自己的意思傳達完後,就離開賈家。
中院賈家,秦淮茹正準備和賈張氏說話,門被傻柱推開了。
“秦姐,張志飛那孫子找你們幹啥?”傻柱緊張的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一看傻柱就知道對方的用意,故作楚楚可憐的看說道:“也沒有什麼事,就是催促我們,要儘快把葬禮上欠下的錢還上。”
傻柱黑著臉道:“這黑心的孫子,不知道東旭去了,你家困難嗎,就不能等賠償金下來在要。”
秦淮茹弱弱的說道:“聽說人家老闆不等,現在就要。傻柱你能不能先借給姐五十塊,等東旭的賠償下來,我在還你。”
傻柱看著楚楚可憐的秦淮茹,當下想也不想的說道:“我當什麼事,秦姐我這就給你取去。”
看著離開的傻柱,秦淮茹收起了柔弱的表情,輕聲對賈張氏說道:“媽,待會傻柱給錢時,你一把奪過去,然後開始罵人。”
賈張氏有些疑惑的問道:“這是為何?”
賈張氏知道賈東旭離開,留下了自己這麼一個老婆子和三個孩子,今後就全靠秦淮茹了。
這也是今天賈東旭二叔和她弟弟要工作崗位,賈張氏一言不發的緣故。
她知道現在只有秦淮茹才會孝順自己,然後把三個孩子養大。
自己現在可不敢向以前那樣辱罵秦淮茹,真要把她罵走了,或者她帶著孩子改嫁,自己不僅見不到孫子,也沒人給自己養老。
“您把錢拿走之後,我就找藉口不還他錢。
傻柱的心思您也知道,東旭也說要吊著他,我現在還不明白東旭的意思,不過東旭聰明,他說的總歸是有道理的。
您罵他我就以您不同意為藉口,吊著他給咱家幫忙。”秦淮茹低聲解釋道。
賈張氏剛準備說什麼,聽到外面的腳步聲,忙把話收回。
“秦姐,這是五十,你先拿去用,以後有需要就開口。”傻柱將錢遞給秦淮茹。
秦淮茹接過錢,不經意間用手指觸碰了傻柱,傻柱感到手指間傳來的柔軟,激動地“抬頭致意”。
賈張氏瞬間走到秦淮茹跟前,一把把錢奪走,突然開口罵道:“傻柱,你這個壞種,還不放開我媳婦。東旭呀!你快回來,你剛走傻柱這個壞種就來欺負你媳婦。”
賈張氏的神技召喚術之小賈召喚一出,嚇得傻柱立馬收回雙手,秦淮茹也擠出眼淚,輕聲說道:“柱子,你先回去吧!姐命苦!”
傻柱一步三回頭,不捨得離開賈家。
“淮茹,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賈張氏對秦淮茹刮目相看,把傻柱拿捏的死死的,她也怕秦淮茹遠嫁,丟下自己,今晚婆媳準備開成公佈聊一聊。
“媽,我知道您的心思,您放心我一定完成東旭的遺願,把孩子們養大,也會孝順您的。”秦淮茹堅定的說道。
賈張氏緊張的心總算放下,她就怕秦淮茹不管她,她一個老婆子,最後的結果恐怕不是餓死就是凍死。
“淮茹,傻柱你是怎麼想的?”賈張氏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秦淮茹露出厭惡的表情,說道:“媽,我不喜歡傻柱,只是為了孩子們,我還要給他希望。您就當個惡人,讓他以為是您不同意,棒梗小當都在長身體,需要傻柱帶回來的飯菜。”
賈張氏點了點頭,她沒有任何罪惡感,要是傻柱沒有這個心思,自家再有想法,也沒有辦法不是。
兩人說完審傻柱之後,陷入了靜默,誰也不想提到易忠海。
最後,還是賈張氏打破了平靜,低聲問道:“接班要不要找易忠海?”
秦淮茹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要讓他償命。”
賈張氏也想到了自己的兒子,從鞋底那麼小,養成頂門立戶的男子漢,就這樣被易忠海給害了,她殺了易忠海的心思都有了。
只是賈張氏知道易忠海的手段,以他的手段自己兩個寡婦是鬥不過易忠海的,她最怕的還是棒梗在被易忠海給害了。
“淮茹,咱們鬥得過嗎?”賈張氏有些灰心的說道。
秦淮茹露出嗜血的眼神,堅定的說道:“東旭說了,老傢伙想要我和傻柱給他養老。我會想辦法讓他和傻柱反目成仇,讓傻柱和他鬥。
萬一不成,等他老了之後,再讓棒梗把他推倒橋洞底下,凍死他。”
賈張氏一聽不是自家直接動手,放下心來,真要有辦法,她才是那個最想報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