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在廚房忙碌的南易,梁拉娣滿目都是笑意。

傻傻的望著南易,她對生活有了更多的期盼,今後就是這個男人的人了。

南易炒著菜,哼著曲,兩人之間瀰漫著一股戀愛的酸臭味。

不一會,香噴噴的飯菜就端上桌,六個人圍坐在一起,和諧的就是一家人。

“大毛,吃這個。”

“二毛吃這個,這個好吃。”

……

南易只顧著給幾個孩子夾菜,顧不上自己吃。

“讓孩子們自己吃。”梁拉娣給南易夾了一筷子菜,溫柔的說道。

“嗯。”南易滿足的吃了起來。

南易吃了幾口,突然開口問道:“梁拉娣,你們院裡不是有傻柱這麼一個大廚嘛,張科長怎麼還找我掌勺。”

南易即使對自己再有信心,也不敢說碾壓傻柱,兩人也就半斤八兩的水平,他不清楚張志飛為何會捨近求遠。

“他倆關係不好,據聽說傻柱和他妹妹分家,就是張科長在後面攛掇的。”梁拉娣笑盈盈的說道。

“這麼說來,那個張科長也不是什麼好人。”南易疑惑的說道。

“這倒不是,我聽院裡的老孃們說,傻柱把家裡的糧食換成細糧,送給其他人,餓著自己的妹妹。

張科長看不過眼,彙報給了街道辦,和吳幹事一起讓兩人分了家。”梁拉娣解釋道。

“他把糧食送給其他女人了。”甭管男女老少,對於男女那點八卦都非常愛聽,南易也不例外。

“不是,他把糧食給了院裡的聾老太太。”

“這……”南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傻柱要是把糧食給了其他女人,色令智昏還能解釋的清,可是給了一個老太婆,他還真理解不了。

要說傻柱是完全出於好心,他可不信,。

自己機關食堂的主廚班長乾的好好的,後來因家庭成分被撤,不就不信這裡面沒有傻柱的功勞。

其他人跟自己沒有競爭關係,不會這麼做,除了傻柱在沒別人了。

雖然沒有證據,但他篤定肯定是傻柱搞的鬼。

“不聊傻柱了,他就是一個大傻子。”梁拉娣不想在談論讓人倒胃口的傻柱了。

“我聽外面傳言,你們這個院名聲不是很好,會不會影響孩子們,要不咱不行換個地方。”南易有些擔憂的說道。

梁拉娣笑嘻嘻的道:“沒事,現在好多了,知道咱家原先住著誰嗎?”

“誰?”

“易忠海!

原先是紅星軋鋼廠的八級鉗工,後來因為欺凌軍屬,被降成五級鉗工!

後來冒領傻柱妹妹的撫養費,被我們院裡的賈張氏舉報,被判了8年。

他老婆受不了風言風語,就和我互換房子。

聽大夥說,自從易忠海被判刑後,四合院安穩了不少。”梁拉娣笑著解釋道。

“我今晚不回去了好不好。”南易悄悄的問道。

梁拉娣白了他一眼,小聲的說道:“這個四合院有很多人愛管閒事,萬一把咱倆舉報了,那就麻煩了,等領完證在陪你。”

南易露出遺憾的表情,只能化悲憤為力量,拿食物撒氣。

“你著什麼急,我這隻小白兔遲早是你這隻大老鷹的。”梁拉娣小聲說道,南易吃的更快了,他需要用飯壓壓驚。

“我去找張科長。”南易放下碗筷說道。

快到門口,突然回頭道:“梁拉娣同志,明天就去領證。”

梁拉娣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吃的更快了。

再次見到南易,張志飛發現,與之前相比,有了明顯的變化,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戀愛的酸臭味。

臉上盪漾的笑意是怎麼都無法掩蓋的。

“張科長,您這是打算擺幾桌,怎麼一個章程。”

“人不多,加上自家人,一共也就二十來個人,就按照兩桌準備吧。”張志飛想了想道。

“您準備上些什麼菜,要不要我幫忙代購。”南易作為一名廚師,門路還是挺廣的,能買到別人買不到的食材。

張志飛把提前準備好的選單遞給南易。

“吆,這檔次不低。”

張志飛準備上12個菜,有葷有素,其中牛羊肉他自己已經準備好了。

“米麵牛羊肉,我自己準備好了,其他需要你幫忙代購。”張志飛說著掏出2張大黑10遞給南易。

“張科長,用不了這麼多。”

“多退少補,咱們最後在算賬。”

“好吧!”南易說著把錢揣進兜裡,他就要和梁拉娣結婚了,今後可得抓住掙錢的機會,一家六口可不好養活。

離開張志飛家,南易又去了梁拉娣家。

“淮茹,剛才梁寡婦家是不是又進去男人了。”賈張氏一邊納著鞋底,一邊對秦淮茹說道。

“沒看清,不過聽聲音好像是個男人。”

“呸,不要臉,你可不能學她,不守婦道。”

賈張氏對梁拉娣非常不滿,她最怕梁拉娣起了一個不好的頭,帶壞秦淮茹。

要是秦淮茹也嫁人了,不要自己可怎麼辦,所以她只能給秦淮茹灌輸三從四德,貞潔烈女的思想。

“媽,你說什麼話呢,我才不嫁人呢。”秦淮茹暫時還沒有嫁人的想法,至於後面有沒有就不一定了。

“你注意一點,還懷著一個呢!”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的肚子就滿意的點點頭,肚子尖尖的,和懷棒梗的時候一個樣,估計又是一個男娃。

南易之後又在梁拉娣家中待了一會,在不捨中離開。

也幸虧離開了,不然還真要人回去舉報。

次日,張志飛下班回來後,聽到了大家的討論聲,細細聽來,原來是梁拉娣和南易扯證結婚了。

“不守婦道,一看就不是好玩意。”賈張氏最怕的來了。

“賈張氏,你可要把秦淮茹看好了,可別把你丟下自個跑了。”解成媽笑著說道。

“呸,你才和人跑呢,閻老三你看緊你家婆娘,別讓她跑了。”賈張氏罵道。

閻埠貴聽著賈張氏的話,幾乎把後槽牙咬碎,才忍住不和賈張氏對噴。

“賈張氏,閉上你那張臭嘴,我好心和你說話,你竟然編排我。”

“呸,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下什麼蛋,跟我著打馬虎眼,我家淮茹才不會跑呢。”

“咱們說梁拉娣呢,你倆怎麼自己吵起來了。”二大媽在一旁勸說道。

“原本看她一人拉扯四個孩子不容易,還高看她一眼,現在看來也是一個守不住寂寞的女人。”

“就是,一般人還真守不住,也就我為老賈守了一輩子寡,擱在過去要給我立貞節牌坊的。”賈張氏頗為自豪的說道。

“賈張氏,你是怎麼守住的。”有人好奇的問道。

張志飛和楊嫚麗擱在大門口,聽了一會,覺得沒意思,準備進來。

突然聽到一個老孃們的虎狼之詞,立即停下,頗為好奇的停下腳步。

賈張氏白了她一眼,大言不慚的說道:“我這是有毅力。”

有幾名瞭解情況的婦女笑笑沒有說話,也就小年輕們不知道,上了年紀的那個不知道,當年賈張氏和何大清的風流韻事。

兩人都是喪偶,原本準備在一起,也不知道後來是怎麼回事,兩人之間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有有個婦女故意道:“也不知道何大清怎樣了,據說當年他在咱們院有個相好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後來不歡而散,有誰知道那個相好的是誰?”

賈張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沒有罵人,不然真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我回家看看淮茹,她懷著孕不方便。”賈張氏不想繼續聊下去,找藉口離開了。

看到賈張氏一走,有人說道:“承認了吧,不然好好的幹嘛躲呢。”

張志飛和楊嫚麗默契一笑,沒想到吃了這麼一個大瓜,何大清還和賈張氏有一腿,傻柱差乃父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