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有話好好說,先莫要動手。”

“我莫你大爺,說請我喝茶,我來了半天了,茶呢?”

陳默說著就把刀故意在歐陽輝的脖子上輕微動了動,結果這可把歐陽輝嚇尿了。

“陳默,別……別衝動,茶有的是,我這有上好的西湖龍井,趕快上。”

歐陽輝馬上喊著白虎堂裡還能動的兄弟去給陳默泡茶。

陳默見狀,一邊吩咐歐陽輝手下的打手滾蛋,另一邊就大大咧咧著一手刀架歐陽輝的脖子,還同時坐在了向來只有歐陽輝才能坐的白虎太師椅上。

等上好的西湖龍井端上來,陳默細細品了一下,就把茶杯放下,轉過頭緊緊盯住了歐陽輝。

“歐陽老闆,聽說你之前一直飽受不孕不育的困擾對嗎?”

歐陽輝此刻還被陳默用刀架著脖子,瞧著陳默哪壺不開提哪壺,他瞬間又皺眉道:“陳默,士可殺不可辱,你踏馬好事不提,舊事卻賣著勁給我往外撂,你是真覺得我北震天就是一草包是吧?”

“對,你不但是一草包,還他孃的是一棒槌。”

歐陽輝氣得牙根發癢,罵道:“你踏馬的陳默,你真的想找死是吧。”

歐陽輝受不了陳默的侮辱,轉而就想要掙扎反抗。

結果陳默卻湊到歐陽輝耳邊小聲威脅道:“你踏馬的被人給騙了,幫著別人養孩子自己卻不知道,說你是棒槌簡直就是在侮辱這兩個字。”

不孕不育是歐陽輝永遠的痛,他本來很惱怒,聽到陳默貌似是話裡有話,他突然停止掙扎反過來盯著陳默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默沒有墨跡,突然面色嚴峻道:“事關你的尊嚴,先清場然後我告訴你。”

歐陽輝猶豫了一下,但是他看著陳默的眼神不像是說假話,就讓心腹李濤馬上清場,所有人立刻退出白虎堂,沒有他命令任何人不準進來。

李濤把人很快清出去,並且在陳默要求下把門都給關得嚴嚴實實。

等整個五樓白虎堂只剩下他和孤家寡人歐陽輝,陳默徑直就鬆了歐陽輝,轉而又倒了一杯西湖龍井慢悠悠地喝了起來。

歐陽輝卻顯得有些焦急,說道:“陳默,把話說清楚,不然我打爆你狗眼。”

陳默把杯子放下,直接走到歐陽輝面前一把抓住了這位北震天的手腕。

在歐陽輝滿臉怪異的眼神中,他竟然給這位老兄號起了脈。

等摸了半分鐘,他突然嘆了一口氣就把手給放下了。

這可把歐陽輝給惹得相當不高興,問道:“陳默,你踏馬是故意耍流氓,還是他孃的故意裝神弄鬼,說清楚,不然今個我讓你爬著回家。”

陳默也不裝了,直接對著歐陽輝說道:“剛才我給你摸了脈,你的不孕不育壓根就沒好,所以你不可能有孩子。”

歐陽輝聽了當即就怒了,他好不容易在趙長安那治好了不孕不育,而且連孩子都快生了。

現在陳默竟然說他病沒好,如果真是這樣,那他老婆肚子裡的孩子是哪來的?

歐陽輝憤怒交加,一腳把面前的凳子踹倒,就想要抄傢伙在白老虎的面前把陳默給剁了。

陳默卻繼續說道:“我剛才一進門,就知道你身體極不健康,不但陰陽失調,還雙腎兩虛,如果我沒看錯,你他娘從小學二年級就開始手癮,長達幾十年的手癮史掏空了你的身體,這才導致你無法輸送有質量的精子。”

陳默說得頭頭是道,但是原本憤怒異常的歐陽輝卻愣住了。

因為陳默說得完全正確,自己確實是二年級開始手癮的。

歐陽輝還記得,當初大姑家新娶的媳婦來拜年,表嫂那高挑的身段和豐滿陡峭的雙乳讓他連續好幾天都萎靡不振,甚至連吃飯都食之無味。

後來在某一天夜裡洗澡時,不小心對著表嫂的樣子擼了一下,那種爽快感從此便一發不可收拾。

而長期以來的擼串也讓他腎疼,雙腳長期出冷汗。

進而導致多年不育。

歐陽輝感到很震驚很神奇,畢竟他八歲手癮這事連趙長安都精確不出來,陳默卻能說得絲毫不差。

難道現在真如陳默所言,自己的隱疾並未治好。

那他孃的老婆肚子裡……

歐陽輝有些惴惴不安,而且這會兒他又想到,陳默一針把蕭老爺子從鬼門關給拉回到現實世界的傳聞,這讓他更加有些後背直髮冷汗。

果然,帶著一種極度的忐忑不安,歐陽輝就從白虎堂上取下了一把刀。

然後他對著陳默說道:“陳默,把話說清楚,今個你要是說錯一個字,我踏馬直接把你劈成骨灰。”

陳默也不磨嘰,說道:“歐陽輝,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你精子有問題,所以不可能誕下孩子,要是不想繼續戴綠帽子,就去找你媳婦問清楚,據我所知,你媳婦去過永安堂三次,每次都幹了什麼你最好刨根問底一下。”

陳默這麼一說,歐陽輝倒是腦海裡畫面清晰起來了。

當初第一次是他陪著老婆去的,趙長安給他倆摸了脈後,說他倆不孕不育的責任六分在他,四分在老婆身上。

一個是體虛,一個是宮寒。

兩者結合確實不容易懷孕。

不過趙長安卻趁機說他有一個不傳的獨門秘術,可以透過按摩和針灸去除宮寒,只需三次即可手到病除。

他還記得,趙長安第一次給老婆按摩和針灸時他也在場,全程並沒有任何不妥的情況。

而且趙長安的兩名入室女弟子也全程在場。

這是第一次。

後來的兩次由於他很忙,外加按摩很耽誤時間,他就讓老婆自己和趙長安約了時間去的。

後來三次按摩結束,一個月後老婆就懷孕了。

當時他還嘖嘖稱奇,又給趙長安送了一塊匾。

現在經陳默一擺話,他突然也覺得這事貌似有些蹊蹺。

難道……

歐陽輝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當然作為威震上京的一方大佬,他是絕不會容忍任何人的背叛。

內心裡煎熬了幾秒鐘,他突然目露兇光眼睛直勾勾地盯住陳默說道:“陳默,你今個說的話我刻在心裡了,現在我馬上回去,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我可以答應幫你做任何三件事,當然如果你說得是假的,那對不起,要不把你碎屍萬段,我就不叫北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