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秀秀今年剛好三十五,全身上下正是熟透的年紀,這一通洗不但把她整個臉澆得紅潤滾燙,還把她的性慾勾得更旺。

就差淋水了。

“小baby,姐姐我來了。”

時秀秀捏住兩個大饅頭毫無顧忌地從淋浴間出來,正滿懷欣喜時扭頭便看到陳默正一邊翹著二郎腿,一邊端著酒杯從容淡定地喝酒。

“啊……”

時秀秀一聲驚呼,便立刻用雙手遮掩住身體的重要部位。

她來不及理論,持續愣怔了幾秒鐘這才想起來往衛生間裡跑。

但陳默的手機已經忍不住啪啪啪哇塞了好幾張。

而且趁著時機成熟,陳默還故意在大黑牛波特曼身上留了幾張特寫,甚至連時秀秀放在桌子上十幾萬一款的名牌包包也給拍了。

這些,都踏馬是可以毀滅時秀秀的證據。

過了足足半分鐘,眼瞅著陳默在房間裡到處截留證據,時秀秀被逼無奈,才穿著一身酒店的紅睡袍從衛生間裡走出來。

她整張臉被擊得通紅,雙眉緊蹙,徑直就立在了陳默面前。

“你是誰?想幹嘛?”

陳默沒急著說話,指了指地上被打暈的波特曼,又晃了晃手裡時秀秀那裸得一絲不掛的好身材,最後又把高腳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他終於忍不住嘖嘖道:“這紅酒不錯,挺貴吧。”

時秀秀不知道陳默是幹嘛的,看著地上被打暈的波特曼,她嘴角顫抖兩下便問道:“你究竟想幹嘛,如果是想要錢,就痛痛快快說個數,如果是想威脅我,我勸你好好考慮一下後果。”

都踏馬被抓姦在床還拍了裸照,你還敢給我囂張,陳默直接斜靠在沙發上用幹練又幹脆的語氣說道:“時秀秀,女,三十五歲,上京大佬郭開的夫人。”

陳默把話說到這時,時秀秀的臉上終於泛出了一絲笑容:“好,把我調查的很清楚,果然是有備而來,既然你知道我身份,就該知道得罪我會是什麼下場,我老公絕不會任由他老婆被欺負。”

“是啊,你老公是不會允許自己老婆被欺負,但是相信他更不會允許自己頭上戴綠帽子。”

時秀秀突然冷笑道:“我怎麼給他戴綠帽子了,我今個只不過是來和外國友人交流一下文化,我們發生什麼了嗎。”

陳默沒想到,這個時秀秀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嫂夫人,你嘴挺硬,怕是吃了不少好東西,這麼地吧,我給你提幾個名字,您聽了再和我理論。”

陳默又倒了一杯紅酒,便把趙長安和程克傑的名字給說了出來,順帶著有模有樣地提供了一些時秀秀做愛的細節。

並且更令時秀秀沒想到的是,陳默還從趙長安拍的小電影裡擷取了一些攢勁的畫面放了出來。

看到自己赤身裸體,十分淫蕩地跪在趙長安跟前吃冰棒,這時秀秀緊繃的神情轟然倒塌,不自覺一屁股坐在了床頭。

就在時秀秀精神即將崩潰時,這大黑牛波特曼突然醒了過來。

“fuckyou。”

看到陳默竟然腳踩他腦袋,還以為陳默是頂替他出來賣的,便忍不住又飆髒話,卻被陳默一個重拳給打得昏死了過去。

時秀秀本來就已經撐不下去了,見陳默出手如此狠毒,整個身體一激靈便又弱了三分。

“求……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我……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只求你別告訴我老公郭開。”

陳默和郭開雖然還未曾碰面,但是倆人彼此都已經知道對方的存在,也早就在心裡積壓了不少仇怨。

他才懶得看郭開有沒有戴綠帽子。

“郭夫人,我無意拆你的臺,也無意告密,這對我沒任何好處,我今個過來,只是想向你打聽點程克傑的事。”

時秀秀和程克傑幹過好幾次,瞧著陳默把趙長安的事都能拉出來,她也沒再遮遮掩掩。

仔細想了想,便把她和程克傑約會的細節都給講了。

陳默聽得很仔細,在時秀秀描述中,他聽到程克傑有一次在床上吹牛皮時不小心說漏了嘴,說自己再往上最後的神秘聯絡人是閆喜光。

陳默頓時一驚,他本來還以為這時秀秀要說的是劉玄德,畢竟劉玄德是程克傑的師父。

可沒想到這人竟然是閆喜光。

一曲二李三玄德,四沈五楊六閻羅,這閆喜光可是上京排名第六的鑑寶大佬,而且他兒子閆繼承前幾天剛在望月山莊和陳默發生過沖突。

這茬子事還沒搞完,矛盾的聚焦點又轉到了閆家這裡。

“郭夫人,今天就到這吧,以後您完全可以繼續玩,我也不會找你麻煩,只是求您一件事,你老公郭開的行蹤,你多幫我留意一下。”

陳默話說完就要走,卻被時秀秀給笑著叫住了。

看著黑人波特曼被打得這麼慘,想必今晚上不會再醒。

外加今天被人抓住了把柄,這時秀秀不甘心,又看陳默長得人高馬大的,便想要趁機拉陳默下水。

哪有貓兒不偷腥的,只要陳默今個把她爽了,以後就有了反向要挾的把柄。

“小弟弟,既然結緣,外面又那麼黑,今晚上不如留下,就當我為你奉獻一次。”

時秀秀真騷,媚眼如絲,眸子也一直在放電,甚至還忍不住把她那雪白的大腿甚至翹屁股也給露了出來。

瞧著陳默站著不上鉤,她竟然起身撩起紅色睡袍主動靠過來勾搭。

甚至還主動轉過去,用她的翹臀故意朝著陳默的襠部頂了一下。

陳默很厭惡這種勾搭,等到時秀秀這個騷貨轉身,他直接一個巴掌就把這騷娘們給抽倒在了床上。

“騷貨,給我放老實點。”

這時秀秀真的好委屈,半邊臉被打得火辣辣地疼卻不敢吱聲。

陳默見狀便轉身準備出門,等他走到門後面卻發現門鎖在轉動,下意識去把匕首摸出來,門卻突然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