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送錢童子查爾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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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藤山,維林為這座無名小山丘新取的名字。
整座青藤山高八十多米,山體面積大約有三平方公里。
來到山腳下,向上看去,有一大片區域被清理出來,就連上山的路都已經用石板鋪設完成。
山腳不遠處,搭建了一處臨時營地,有不少士兵正在訓練。
維林沒有前往營地,僅僅帶了凱爾和蘭道夫上山,在合適的位置上種下青藤樹,隨後便離開此處。
第二天,一支五百人的部隊從奧蘭多鎮出發,一路向西北而去,準備佔據那處峽谷。
與此同時,一支從北邊而來的開拓隊伍抵達峽谷附近。
“少爺,這附近就是我們選定的地點。”
一輛豪華馬車外,一名騎士恭敬地說道。
“到了嗎?”
一名穿著法師袍的男子掀開帷幕,從車上跳下來,看著四周荒涼的景象,忍不住抱怨道:“這什麼破地方,你去旁邊看看,有什麼可以作為聚集地的地方。”
“是,少爺。”
騎士領命離開,青年貴族從馬車上跳下來,看了看後面兩百多個面黃肌瘦的奴隸,對一旁的衛兵隊長命令道:“讓這些賤民離遠點,挨著本少爺的眼了。”
“是,查爾斯大人。”
剛上任半個月的衛兵隊長戰戰兢兢地回答道,他可不想像自己前任,只是稍微反駁了一下,便被當眾活活燒死。
要是能選的話,他真不想伺候一個喜怒無常,性格乖戾的開拓領主。
這時,兩個面色羞紅的女僕從馬車上下來,把一整套精美的座椅從後面的馬車上取下來,擺在草地上。
兩名男僕又從一輛馬車上取下牛奶與麵包,小心翼翼地放在查爾斯面前。
“真難吃,真懷念在王都的日子。”
查爾斯啃了一口鬆軟的麵包,隨手就扔掉。
飢腸轆轆的奴隸全都看著地上的白麵包,就連周圍站崗的衛兵都吞嚥著口水,強忍著不去看這誘人的白麵包。
“真是一群賤民。”
看著其他人的反應,查爾斯毫不避諱地說道,帶著貴族獨有的傲慢與不屑。
“要不是在魔法學院得罪人,高貴如我會跑到這個鬼地方來。”
突然,前去偵查情況的騎士返回車隊,來到查爾斯面前彙報道:“少爺,周圍有大批軍隊出現,我們可能要換地方了。”
“換地方,不可能。”查爾斯聽後,直接叫囂道,“王都得罪人,我屈辱的離開,這個破地方有什麼老子不能得罪的人嗎?”
“少爺,這裡是邊界,不同其他地方。”騎士見狀,立馬勸告道。
“閉嘴,一個奴僕而已,哪裡需要你說話。”
查爾斯直接把未喝完的牛奶潑到騎士身上,毫不留情的訓斥道。
面對這般羞辱,騎士緊握著拳頭,無奈的低下頭,不敢與這個瘋狗對視。
“有我父親和叔叔的名號,我還會怕這窮鄉僻壤的鄉下貴族不成。”
查爾斯一臉高傲的說道,隨後命令騎士前面帶路。
對於這個無腦二世祖,騎士只能屈辱的帶路,希望這個傻子不要犯事才好。
此時此刻,維林正在勘察峽谷的情況,果然如蘭道夫所說,此地被特殊魔能環繞,泥土蘊含的能量,直逼白銀級血肉所蘊含的能量。
“可以先這裡建立一座土堡,駐紮一箇中隊計程車兵,先把紅茶樹種下,後面遷移一些人口過來,徹底把這塊領地握在我們手中。”
“主上說的對。”蘭道夫十分贊同的點著頭。
突然,營地傳來了聲響。
“走,出事了。”
臨時營地外,查爾斯手下的騎士被奧蘭多打的吐血,直接把查爾斯嚇癱在地,一臉驚恐的說道:“我告訴你,我父親是伯爵,是王都的大人物,我叔叔是卡德羅行省的總督菲斯克,你得罪不起,你不要過來。”
奧蘭多聽後,有些遲疑。
查爾斯見對方猶豫,頓時又囂張起來:“你個低等人,還不快給本少爺道歉。”
一旁吐血的白銀低階騎士一臉絕望地躺在地上,感覺自己這次死定了。
要是有下輩子,自己一定好好做人,遠離智障。
“出什麼事了?”
奧蘭多陷入抉擇之時,忽然聽見維林的聲音,頓時放鬆了下來。
“主上,這個貴族子弟帶人來到營地,張口閉口就要我們讓出這裡,還出言不遜,屬下忍不住,就出手了。”
維林皺著眉頭,看著地上的年輕貴族。
查爾斯見正主前來,更加囂張道:“你闖大禍了,我叔叔是卡德羅行省的總督菲斯克,我要讓你……”
“既然你有能耐,就讓你叔叔來試試看,現在帶著人給老子滾,不然讓你們在這片荒野喂哥布林。”
“你,你……”
“大人,是我們冒犯,您恕罪。”
正在吐血的騎士猛地起身,捂住查爾斯的嘴巴,連忙向維林道歉,隨後帶著人趕緊離開此地。
見對方走遠之後,奧蘭多疑惑的問道:“主上,就這麼放了他們。”
“讓他們滾,但沒說讓他們帶著東西滾。”
“主上您的意思是……”
“派人跟上他們,今晚把東西搶回來,記得蒙面。”
“是。”
奧蘭多得到明確指示,便下去準備。
蘭道夫見此,笑著說道:“主上,這個貴族去向總督菲克斯告狀,他的屁股會不會被打爛。”
“哈哈哈,蘭道夫,其實我也想知道。”維林同樣惡趣味的說道,“其實我更想知道他父親會不會踢爛他的屁股。”
“等著吧,總督菲斯克很快就會派人來和解,消除這場誤會。”
蘭道夫有些期待,畢竟多斯克家族的人不傻,就會盡快派人來和解,不然他們承受不了埃斯克家族的怒火。
夜晚,奧蘭多帶人離開了營地,朝著北方而去。
第二天清晨,一輛輛馬車進入營地內,讓維林的財產又增加了不少。
另外一邊,一貧如洗的查爾斯穿著一件單衣,帶著二十多個手無寸鐵計程車兵,幾個僕人,外加重傷的白銀騎士,不甘心的返回卡德羅行省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