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實地看著這別墅,再聽這小雅詳細介紹,總體上還是很滿意的,畢竟這別墅難得的是家電齊全且都是新的,還是品牌貨,但又敞過有一年的風,不用擔心甲醛與苯太多。

於是,便問道:“這套別墅有沒有優惠空間?”

“請問先生,您是按揭還是全款?”

小雅沒有先回答優惠的事,而是再次問了一句。

“全款。”

陸遠回道。

小雅心中頗為驚愕,但也更希望陸遠將自己負責的這套別墅買下,但她還是有些不放心:“先生,方便的話,可以讓我看看你的現金餘額嗎?”

陸遠便把手機拿了出來,點開某銀行v信公眾號,點開餘額項。

“九位數!”

小雅瞪大了眼,美瞳幾欲要掉了下來。

小雅不由得笑得比剛才更加燦爛了:“請問先生對買下這套別墅的意願多大?”

“還不好說,得看你們能優惠多少。”

陸遠回道。

砰!

小雅突然坐在陸遠正在看的一間臥室的席夢思上,將腿交叉著,半咬著紅唇,朝陸遠放著媚眼,還發出了纏綿繾綣之聲。

“你怎麼了?”

陸遠不由得問了一句。

“先生,剛才不是問高階中介服務嗎,先生如果想,菊花殘、花徑掃都是可以的。”

小雅汪著一雙含情目回道。

“你不舒服?”

陸遠問了一句。

小雅嬌嗔了一句:“先生!”

陸遠看著小雅,沒有任何表情,問道:“你肚子疼?”

小雅搖頭。

陸遠見她皺眉,又問道:“你頭疼?”

小雅直接把陸遠的手抓住了,然後放在了自己胸膛上:“這裡不舒服,胸口疼,先生按按。”

“對不起,我不是醫生!”

陸遠把手抽了回來。

“先生,我想。”

小雅在席夢思上搖晃著。

“你是想告訴我,這席夢思抗震能力很強?”

陸遠在小雅說完之前故意這麼問了一句。

“嗯嗯,先生要不試試?”

小雅笑了起來,拍了拍席夢思床面。

“我還以為你們所謂的高階優質中介服務是要詳細介紹這園林別墅每一個造景的藝術特徵呢,比如,那潛藏在牆腳的芭蕉,是否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牆體雕龍仿的是豫園?那一曲小徑深處的小屋,是否是要體現出禪房花木深的意境?”

陸遠說了一句,就指著外面的景緻說了起來。

小雅站了起來,理了理旗袍,說道:“原來先生想要的高階中介服務是這個?!這個簡單!”

於是,小雅便開始替陸遠介紹起來,哪裡是紅杏枝頭春意鬧,哪裡是獨釣寒江雪之景。

待小雅介紹完後,陸遠又問道:“那麼,能優惠點嗎?”

“先生真不要高階服務嗎?”

小雅繼續問道,嬌媚不已。

“我要是接受了你這服務,就沒有了優惠,你可以吃掉幾十上百萬,就算你身子是金子做的,或者能延年益壽,我也得饞得起才行啊!”

陸遠說道。

小雅無可奈何,只得給了陸遠優惠。

因為這套別墅是商用住宅,所以倒也不用擔心限購問題。

於是,陸遠便以8888萬元的價格買下了這套別墅。

“先生,您真是個精明謹慎的人”,小雅在陪著陸遠簽訂相應合同後不由得說了一句。

“你v信多少?”

陸遠這時候則突然問了一句。

小雅不由得羞澀地笑了起來:“先生!你可真直接!我很貴的,雖然不是明星,但我自己賣房子也能賺很多錢,先生,看您年輕帥氣,我可以半送半賣,您至少得一個月給我六位數才行,而且,我有條件,每個月不能超過兩次。”

“你別誤會!我不喜歡那種一點朱唇萬人嘗的,我是覺得你除了旁門左道外,銷售能力還是可以的,所以,我想讓你繼續幫忙負責出租我這套別墅,自然也會少不了你的好處。”

陸遠說道。

“先生你說話真直男!其實,人家沒有那麼髒的,畢竟能全款買這別墅且像您這麼年輕帥氣的,我入職以來也沒碰到幾個,何況即便是碰到了,也都跟您一樣,褲腰帶比誰都緊,其實,我也不明白,你們這些人,為什麼喝井水還得要求這口井沒有被別人喝過呢,井水甘甜不就夠了嗎?”

小雅笑著說後就把v信給了陸遠。

陸遠則與小雅繼續洽談起中介出租這套別墅的協議來。

沒多久,陸遠就與小雅確定了中介協議,且不由得笑說道:“記得掛出去後,說一下客臥裡的席夢思抗震能力不錯。”

“先生你真幽默!我都快愛上你了!”

小雅說著就把陸遠送回了拙政別墅。

而陸遠則拒絕了小雅同自己一起留宿拙政別墅的暗示,只獨自一人在這內部裝飾奢華的別墅裡過夜。

看著這深深庭院,陸遠依舊如在夢中,他沒想到這套別墅會最終屬於自己。

畢竟也不是誰都能在這景區附近擁有一套別墅的。

陸遠甚至想在春節的時候把自己家人邀請到這裡來住,畢竟這種中式庭院如果用來過年的話,會更具韻味,尤其是在下雪的冬季。

“就這麼決定了,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在這裡過個春節!”

陸遠說著就直接跳到了寬大主臥的席夢思上然後滾了幾下。

然後,陸遠才重新理了理衣服,這中式庭院雖好,但他還是要吃飯的,但這景區不比居民區,買菜自然不方便,而且他也想看看夜幕下的吳郡,所以,他也就準備出去吃飯。

陸遠來到了一家復古裝修的飯店,點了兩個菜,便與春月開始共餐。

待到春月撐得掛上柳梢而歇息時,陸遠才回到了自己的拙政別墅,坐在曲欄上,看著仿古琉璃宮燈照耀下的一泓清泉,一時間除了隔牆之幽幽崑曲隨著水面微波湧動而來外,就只有漸次而來的夜雨了,打得柳葉窗外的芭蕉啪嗒啪嗒的。

月洞窗外的鳳尾細竹也被打得噠噠作響,而白牆也因此溼了。

陸遠喝了口自沏的淡茶,就回了自己的主臥歇息。

夜涼如水。

陸遠漸漸進入了夢中,夢中他彷彿穿越了五百年,成了一書生士子,只見佳人正紅袖添香,似乎有些像小雅,他少不得走了過去,抱其入床第。

等到次日天明,卻只覺底下溼漉漉的,一大片粘稠。

“到底自己還是血氣方剛之時。”

陸遠不禁苦笑,少不得再重新洗澡,然後換了乾爽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