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強對張志飛和高興明等人的調查,並未抱多大的希望,他認為偵察科這些專業人士一時半會都調查不清楚的問題,張志飛等人大概也不會起到多大的作用。

讓張志飛和高興明他們參與調查,也只是出於以防萬一,卻不曾想,通知過後僅僅一天,他們就有了重大突破。

“玉珩,把第一、第二、第三,三個中隊的人都帶上,順便帶挖掘的工具,和我去趟崔家莊。”張永強放下電話吩咐道。

“崔家莊,崔大可?”李玉珩雖然心有疑慮,但還是按照張永強的吩咐,迅速集結人員。

燕京城道崔家莊的山路有些顛簸,坐車在這條道上行駛,很不舒服。

張永強和李玉珩坐車走在最前頭,張永強神情凝重,不知道這次的行動是否順利,張志飛的猜測是否正確,這些想法充斥著他的大腦,紛亂的思緒讓他的大腦一刻也不得停歇。

李玉珩礙於紀律,並未說話,他在等待張永強的命令。

一行人直達崔大可家的老院子,這會老院子經過西木狗太郎的維修,已經變了模樣,最起碼錶面上收拾的像那麼一回事。

“白宇航,帶上一中隊全體成員,守住崔大可家的整座院子,不得放任何人進來。”張志強看了看院子的佈局,立即吩咐一中隊中隊長白宇航。

“玉珩,你帶領剩下的兩個中隊,帶上工具,不得放過任何一個角落,重點看有沒有地窖或者暗室。”張永強直到此刻才說出自己的目的。

他們這麼大的動靜,自然驚動了大隊和民兵組織,他們帶人迅速趕了過來。

“停下,不允許在踏前一步,我們是燕京偵察科,這裡被徵用幾日,你們現在全部回去,離開現場。”白宇航擋住幾人,把證件遞給其中一個,看著有些像領導的人。

“這……”

“行了,我沒功夫和你們在這閒聊,現在各回各家,不能在此地逗留。”白宇航打斷民兵隊長葛瑞玉的話。

李玉珩疑惑的帶著隊伍開始翻找,他已經略有猜測,只是還不大相信,這裡會藏寶。

上百人尋找,很快就將明面上的地方都看完了,沒有任何收穫,現在就看隱藏的角角落落了。

正在這時,有一名在後院菜園子的官兵蹲下身子,從地上撿起一塊骨頭,對身邊的人道:“建宏,你看一下,這是什麼骨頭。”

“班子,這是人的骨頭,怎麼了?”

“這裡怎麼會有人的骨頭呢,繼續找,看其他地位有沒有。”

“我找到2塊。”

“這有1塊。”

……

“我這裡有半截。”

“班長,我懷疑這裡近兩年被挖掘過,而且沒有碾實,被老鼠等動物鑽開洞,這些骨頭應該是被野狗等野畜刨出來的,地底下應該還有。”叫做建宏計程車兵分析道。

“建宏,你守在這裡,我去找中隊長彙報。”

“江大樹,你要彙報什麼?”張永強和李玉珩走了過來問道。

江大樹當下就將建宏的猜測說了一遍。

“快,就對著這裡往下挖。”張永強感覺事實的真相就在眼前,急忙吩咐道。

經過全體官兵的努力挖掘,耗費1個多小時終於將此處挖開。

“小日子,我去你大爺。”

“小日子我操你祖宗。”

……

大家七嘴八舌的對著小日子的祖先就開始大罵,張永強忍著不適,下到地底下,下面屍骨累累,又是小日子犯下的滔天罪行。

“我操小日子他姥姥,這群畜生,怎麼能幹出這麼的事。”從衣著來看,這些屍骨都是平民,也難怪李玉珩氣性這麼大。

“說他們是畜生,那是抬高了他們,他們應當位居畜生之下的,畜生絕對幹不出,這種生兒子沒屁眼的事情。”張永強強忍著怒氣說道。

“科長,現在該怎麼辦?”

“玉珩,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張志飛同志的猜測恐怕是真,咱們都不是專業人員,就這樣挖下去,恐怕會造成損傷。我覺得立即發報,向上級彙報此事,你的意見呢?”

“我沒有意見,就按照您的安排做。”李玉珩鄭重的點了點頭。

兩人的直屬上級胡局長接到電報之後,十分重視,當即電話上把這一訊息彙報給了公安部分管安全的劉副部長。

劉部長立即找了土木、古玩等相關專家,帶著大部隊親赴崔家莊,進行挖掘工作。

經過一天一夜的挖掘,終於使得一批金銀財寶和古玩玉器重見天日,儘管已經一天一夜沒有休息,但是大家的精神還十分的旺盛。

“鬍子,我負責帶人把東西運回京,交給上級處理。你負責突擊審訊相關人員,務必查清楚全部犯罪事實,還有沒有類似的情況。”劉部長囑咐道,為防夜長夢多,幾人快速展開行動。

經過三天,查清楚了西木狗太郎的全部犯罪事實,張志飛等人的封禁,也宣告結束。

“高科長,看樣子我的猜測應該挺準的。”張志飛對著前來通知自己的高興明問道。

高興明非常高興,自己這次算是進入了上級的視線,雖說主要的功勞是張志飛的,但自己也參與了對崔大可的審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嗯,案子已經破了,西木狗太郎那狗日的都交代了,你也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接下來就是等待上級的通知了。”

“高科長,紅星軋鋼廠受此案的影響大不大?”張志飛輕聲問道。

“目前不得而知,不過李天放已經被帶走,大小就看他的口風了,可能大也可能小。”高興明並未隱瞞張志飛,他知道這是自己姐夫的親信。

瞭解完情況後,張志飛迫不及待的想要返家,都出來三天了,四合院眾禽有沒有出什麼么蛾子。

“我知道了,那我就告辭了。”

“行,我讓司機開車送你。”張志飛並未拒絕高興明的好意,人和人交往,就是這樣,要是太清高了,可能會沒朋友。

張志飛開啟車門從小轎車上下來,看到了永遠守在門口的閻埠貴。

閻埠貴剛開始還以為是誰,看到是張志飛,才停下腳步,開口問道:“一大爺,出差回來了。”

“回來了。”

“出差就沒人給您送點禮物?您這科長還不如大茂這個放電影的,他每次放電影回來都能帶回來好些東西呢。”

閻埠貴說著說著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想到許大茂每次收那些個東西,他就一陣陣羨慕。

“閻老師,您可不許汙衊人,我哪有帶東西,這都是我花錢從老鄉手裡買來的,可不是收取的好處。”

許大茂正好放電影回來,推著腳踏車,車上帶著一些幹蘑菇等食材,聽到閻埠貴的話,急忙進行辯解。

“大茂,都是一個院的,用不著隱瞞,誰還不知道你,拿就拿了,還能把你怎樣?”

“就是,閻老師說的是,不過許大茂,咱見者有份,你是不是把東西給大夥分一分。”說出這話的除了傻柱這根攪屎棍也沒誰了。

許大茂並未搭理兩人,忙低聲對張志飛解釋道:“張科長,我這是從老鄉手裡買來的,可不是和人家索要的。”

“沒事,我相信你。”張志飛並不準備深究許大茂的問題,他知道這就是許大茂從農民兄弟手上收取的好處,可這些都是放映員隱形的福利,自己還真不能改變,或者沒辦法改變。

張志飛急著去見家人,並不想和傻柱等人閒聊,當下便離開現場,返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