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城一戰,方凌名聲大噪。

這場大捷更是鼓舞了前線守軍計程車氣,那幾位長老也甚是歡喜。

武紅櫻提出想辦個慶功宴,不過被方凌給婉言謝絕了。

他一向不喜歡熱鬧,何況是辦慶功宴。

此刻,他正在房間裡修煉,煉化那枚明月盟主所贈的靈丹。

這枚擁有純粹靈力的丹藥,讓他的修為不斷往上漲。

其中所蘊含的能量,遠超他的想象。

不一會兒,他就突破了一層桎梏,達到玉衡中期的境界。

但靈丹之力卻並未耗盡,依舊讓他的修為往上衝。

又過了會兒,他再次突破一層屏障,境界達到玉衡後期!

以往他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修煉本命血劍和饕餮神功上。

而血劍練的劍,饕餮神功練的是體。

所以在靈力修為上他的表現就一直不是那麼突出。

他輕吐一口濁氣,緩緩睜開了眼睛,卻忽然聞到一股花香。

他抬頭一看,此時盟主明月仙子正坐在椅子上,默默看著他。

她的心思很巧,剛才方凌在修煉的時候,她還刻意將自己的體香收斂,直到他修煉完。

“見過盟主!”他立馬問候。

明月點頭示意了一下,開口說道:“沙城一戰,你居功至偉。”

“這枚靈丹是你的戰功!”她手一揮,又送了一枚靈丹到方凌面前。

這一枚靈丹的個頭,可比他之前煉化的那枚還要大一圈,其中所蘊含的能量肯定也強。

“多謝盟主!”他將這枚靈丹收了起來。

“我的聚靈壺雖然能源源不斷得產出靈丹,但卻需要耗費很漫長的時間。”明月又說。

“你剛才煉化的那枚,便是聚靈壺八千年所凝。”

“而你手裡這枚,則是三萬年所凝!”

“我手裡已經沒有這麼高品質的靈丹了,所以接下來你即便再立下什麼功勞,也沒有多的靈丹給你。”

方凌:“竇琴都與我說了,以我之前的功勞,是抵不上那一枚八千年靈丹的,多謝盟主賞識!”

“在我離開道盟之前,一定多殺些魔族,不會讓盟主虧本。”

明月乃是九品玉仙,感知力超乎方凌之前遇見的所有人。

她之前雖然也無法探知方凌的具體修為,但卻能感覺到他肉身有多恐怖,身上劍氣有多凌厲。

所以她便大膽的在方凌身上押寶,想讓他為道盟多出點力。

而方凌也沒讓她失望,立馬就在沙城嶄露頭角,立下汗馬功勞。

明月看著他,又說:“你手裡這枚靈丹彆著急煉化。”

“接連突破了兩個小境界,你需要一段時間適應。”

“修為若提升得太快,容易根基不穩。”

方凌當然也知道這一點,點了點頭:“明白!”

“小倭國那幾個魔尊,近些年來蠢蠢欲動。”明月又說。

“我有預感,即將要爆發全面戰爭,到時說不定連我都得上陣。”

“所以這段時間,你可以隨意發揮,不必擔心自己動作太大,擾亂戰局。”

“不過你行事還是要小心,我已經通知其他幾位長老了,讓他們從今日起堅守不出,全力備戰。”

“所以你一旦陷入陷阱,他們未必能立馬施以援手。”

方凌聞言,心中暗喜,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好訊息。

“我有自保手段,盟主放心。”他說。

明月輕嗯了一聲,隨後就立馬化作一陣花瓣,飄散不見。

……………………

明月離開之後,方凌也走出房門。

此時竇琴的徒弟石小碧在院子裡修煉,她一身治癒靈力也相當不錯,盡得竇琴真傳。

他從她身邊經過,徑直來到竇琴的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

石小碧偷偷回頭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一絲曖昧的笑。

她總覺得自己師父和方凌的關係不同尋常。

“進來吧!”屋裡傳來竇琴溫柔的聲音。

方凌推門進去,看向正盤膝在床上調息的竇琴。

在沙城忙碌了大半天,她的消耗也著實不少。

竇琴看著方凌,心裡直犯嘀咕。

此刻她在腦海中想象,方凌將會撲過來,將她的衣裳撕碎,而後狠狠蹂躪她。

“你來做什麼?”她小聲噥噥道。

方凌拋給她幾頁紙,這幾頁紙是他從血魔老祖的手札裡撕下來的。

裡邊記載的是有關煉製血晶的法門。

雖然血魔老祖的實力不算絕頂,但方凌還是挺佩服這傢伙的,覺得他很有創造性。

“煉製魔晶和煉丹有異曲同工之效,所以我想拜託你幫個忙。”

“另外,我覺得用魔核來代替魔血,煉製出的魔晶效果會更好。”

“你看看可行嗎?”方凌淡淡道。

竇琴看著手裡這兩頁紙,心中忽然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她還以為方凌過來,是想玩弄她,沒成想只是想讓她幫忙幹活。

回過神來,她仔細研究了一下這手札上記載的魔晶煉製之法。

看完之後,她眼中也不禁閃過一絲異色,說道:“研究出這東西的人很大膽也很瘋狂。”

“以我現在的手法和修為,煉製魔晶應該不難。”

“用魔核替代魔血確實更好,能極大的提升魔晶的品質。”

“如此甚好。”方凌點了點頭。

“材料我這裡有,量很大,所以要辛苦你一段時間。”

“另外我等會去告知武長老她們,近期要你幫我煉丹,所以得閉關一段時間。”

“你就安心幫我煉這些魔晶,別想其他的。”

“好!”竇琴頷首,又盯著他看了一會兒。

見方凌立馬轉身離開,沒有其他動作,她眉頭不禁一皺。

心想:“難道我之前的表現,讓他以為我很抗拒?”

“笨蛋!就不知道女人的矜持嗎?”

她從未想過自己治病救人一輩子,到頭來居然會愛上一個殺人如麻的魔頭。

但她是一個極為相信命運之說的人,在千窪山又一次看到方凌的時候,她篤定此生註定和他有緣。

如若不然,方凌也不可能接二連三得在最危急時刻將她救下。

其實早在苗疆之時,在她用腳幫方凌放鬆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淪陷,只是那時還不願意承認。

忽然,她感覺脖子後邊有一陣熱氣呼來,方凌忽然出現在她身後。

此刻正湊在她脖頸那裡深嗅著,弄得十分癢。

“你……你靠這麼近作甚?”她嬌嗔道。

方凌不言,直接將她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