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島城的海面上,6艘軍艦幾十門76~127毫米的副炮,紛紛調轉炮口蓄勢待發單位對準扶桑租界。

陸地上,炮兵觀察手用望遠鏡鎖定扶桑租界外圍,在地圖上作業後,聲如洪鐘命令道:“炮營全體都有,裝定射擊諸元,方位角27-80,射角56-80!”

“三號裝藥高爆彈1發,準備裝填!”

“預備~放!”

“亢!亢!亢!”

數百枚各式口徑的炮彈,絡繹不絕的砸落在扶桑租界外圍建築中。

“唰!唰!唰!”

“轟隆!轟隆!”

而此時租界中第18師團指揮部,也早已是亂做一團,神尾和牛島被炮聲驚動,急匆匆跑到指揮部外一看。

神尾看著遠處炮火連天,不免顯得十點震驚,“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衛國軍連他們自己人都不放過嗎!”

而牛島何嘗不是跟神尾一樣,它們倚仗著有華國百姓當沙包,狂妄的將剩餘大部分兵力,都部署在租界外圍。

誰料這個盧蕭嘉是真的冷血無情,直接用重炮展開炮擊,這下18師團估計就剩不到千餘兵力了,牛島也慌了神,“師團長閣下,我們還是投降吧!”

“我們僅存的三千餘兵力,大部分都在租界外圍,現在他們已經灰飛煙滅了,我們不應該步它們後塵!”

大部分人都有個誤區,認為扶桑兵被灌輸武士道、軍國主義思想,是絕對不可能投降的,事實卻恰恰相反。

扶桑兵的戰鬥意志的確很強,但是當它們的傷亡在達到某個臨界點之後,士氣遭遇巨大打擊。

窮途末路之下的扶桑兵包括指揮官,是會選擇投降的,而第18師團,目前就抵達了這個傷亡臨界點。

神尾沒想到牛島會這樣說,面色瞬間有些難看,“牛島君,我們作為扶桑帝國的武士,怎麼能選擇向華國人投降,天蝗陛下是不會放棄我們18師團的,我們現在應該繼續抵抗!”

“師團長閣下,你難道還沒看透本土那幫傢伙的心思嗎?”

“駐紮高麗、旅順的第15師團、第19師團、第20師團距離我們並不遙遠,卻不見參謀本部讓他們增援我們,那些高層已經把我們當炮灰拋棄了!”

牛島的這番話起到了作用,畢竟大部分扶桑高層,可都不是被洗腦的底層馬鹿兵,包括神尾也是如此。

何況按照它們兩人這種等級,哪怕被衛國軍俘虜,估計盧蕭嘉也不會處死它們,畢竟活著的敵國高階將領,能發揮的用處還是蠻多的。

對繼續存活的渴望,讓神尾與牛島最終達成共識,至於那所謂的狗屁天蝗,則早被兩人拋到腦後去了。

……

夕陽西下,霞光染紅了天邊,太陽的餘暉如金,灑在寂靜的海綿上,宛如一幅神秘而迷人的畫卷。

天空中也默契的出現一彎冷月,散發出略微朦朧的光芒,青島城空氣中的硝煙還未散盡,臨海的環銀廣場上。

約七百多頭衣衫襤褸、灰頭土臉的倭兵,擔驚受怕走出扶桑租界,排著凌亂的佇列來緩緩到銀環廣場。

不少倭兵看到廣場上,停放著那三十幾輛坦克,車上散發出的金屬光澤,都不約而同的緊張起來,心跳加速。

海面上的的巡洋艦也靠岸,艦上幾座巨大的SW36型探照燈,散發出的光亮,將整個廣場照的猶如白晝般。

眼下只要衛國軍願意,四十幾挺輕重機槍再配合坦克炮,在三十秒之內,便可將它們所有人撕成肉糜。

神尾、牛島兩人見這個陣仗,眉宇之間也隱隱有一種憂慮,它們現在只能自心中暗暗祈求,衛國軍能夠信守承諾,在投降後能保證它們的人身安全。

鄭鐸輕蔑的看著眼前這堆倭兵,不過神尾、牛島的將銜還是讓他眼前一亮,“請呈上你的身份證明!”

神尾、牛島兩人自然懂一些華國話,連忙在身上摸索起來。

它們這種級別的身份證明,自然不是低階馬路兵用的手碟,而是有專門的將官證、軍事指揮許可證來證明身份。

神尾、牛島兩人拿出身份證明,屈辱的展開鞠躬精神,“我是第18師團師團長神尾勝臣中將,今天代表扶桑陸軍第18師團全體,向貴軍無條件投降。”

說罷,兩人也默契的俯身,交出自己腰間,製作精美的一九式將官刀。

鄭鐸、博濤接過佩刀,幾個被緊急委派來的記者,趕忙拿起老式相機“咔嚓!”記錄下這歷史性的時刻。

“我們衛國軍會遵守承諾,保證你們18師團的所有投降人員,都能享受到公正的人道待遇!”鄭鐸義正言辭的說道。

剩餘團長心中卻是強制憋笑,就你們這幫倭兵也配得到人道待遇,還是老實為世界醫學界做出卓越貢獻吧!

很快這七百餘頭被繳械的倭兵,便被迅速劃分為兩批次。

其中三百頭傷兵已經廢了,直接被關押起來,留著明日送往城外當槍靶使,當然你要練刺刀也並非不可以。

剩餘倭兵則是被押上布辛NAG900改裝重卡,在往車廂內充入足量乙醚後,連夜送往陸軍軍醫研究院。

……

當晚,裝甲2、3師的所有士兵在用餐後,全部接到來自盧蕭嘉的軍令,全軍暫時解除所有軍紀,在剩餘的五日內,他們必須對青島城內所有倭人,無論男女老幼展開無差別攻擊。

當然對於華國百姓是不可以這樣做滴,衛國軍的基礎大部分指揮官都是系統兵,這些人自然會起到監督作用。

這種勁爆的訊息發出,讓不少衛國軍士兵激動的不行。

畢竟盧蕭嘉從始至終,給他們灌輸的思想教育,那都是對同族的之人嚴守軍紀、對待華國百姓要友好,可從來沒說過對待倭人也要友好。

深夜不少衛國軍乘坐軍車,趁著夜幕,相繼湧入扶桑租界。

一家懸掛扶桑國旗的居酒屋中,十幾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暴力破門交叉進入房內,嚇得屋中的倭人瑟瑟發抖。

居酒屋男老闆是個年紀約四十多歲的倭人,以往倚仗城內的扶桑駐軍,它或許還能在華國人面前趾高氣昂。

如今畫風突變,為了自己的家人,它可不敢繼續囂揚跋扈了,連忙高舉雙手,示意自己沒威脅。

“華倭友好,我們是好朋友!”

“砰!砰!”

為首班長沒有多說話,拔出手槍把它的頭打個稀爛,“你們愣著幹什麼,總司令給你們機會都不中用?”

“剛才有2個長相還不錯的扶桑娘們躲樓上去了,你們幾個臭小子不用憐香惜玉,給我使勁幹就對了!”副班長拿出煙點上,笑著對士兵說道。

在得到正副班長允許後,這些士兵們也有些蠢蠢欲動。

做為雄性生物怎麼可能對雌性不感興趣,紛紛行動起來。

不多時隔樓之上,便傳來兩道“亞麻跌!”片刻後便傳出帶著興奮的哀嚎聲,而正副班長則是在樓下負責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