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肩膀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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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慘叫了一聲,猛地往後一退,整個人直接摔到在了地上。
“瑞娃子,你咋了?”
東子被我這變故給嚇了一跳,趕緊上前將我攙扶起來。
我再定神一看,他肩膀上的女人已經消失不見。
“你這酒量也太菜了,我送你回去吧。”
我努力晃了晃自己的頭,讓自己清醒一點。
東子的司機將我送回了家,臨走前,東子向我揮了揮手:“我媳婦明天就來了,到時候我讓司機來接你,讓你看看我媳婦。”
“行,你回去路上當心點。”
我胡亂的點了點頭,看著東子的車子漸漸開遠,我才踉踉蹌蹌的開門進屋。
屋子裡出乎意料的開著燈,白天正坐在椅子上喝茶,見我滿身酒氣的樣子,皺起了眉頭,輕聲喝到:“這個地方也是你隨便能來的嘛,趕緊滾。”
突然,我感覺我的肩膀猛地一輕。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白天趕緊上前攙扶我,給我倒水,還一邊埋怨道:“自己是什麼體質心裡都沒點數的嘛,大晚上的還敢出門,招惹什麼回來,又得生病。”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這份唸叨特別的窩心,忍不住嘿嘿嘿的發笑。
見我這樣,白天摸了摸我的額頭:“你是不是喝酒喝傻了?”
我一把抓住白天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沒有,就特別喜歡你念叨我,像我媳婦,嘿嘿嘿。”
白天整個人都僵住了,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
這時間長到,我都快迷迷糊糊睡著了。
就在我快要步入夢鄉的時候,耳邊隱約聽到了白天的聲音:“傻瓜。”
宿醉的早上是痛苦的,我在床上翻滾了半天,最後還是白天看不下去,給我煮了一碗醒酒湯,喝下去,暖暖的,很舒服。
上午看門診的人很多,好不容易將所有人都送走,想著輕鬆一下,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了我家門口。
車窗搖下,露出了東子司機的臉,他笑眯眯的伸手跟我打招呼:“哥,我們要走了。”
這時候,我才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好像答應了東子要去他家吃飯。
拒絕不了,我只能跟奶奶和白天打了一個招呼,拿上我珍藏的藥酒,坐上車子前往東子家。
東子家以前很窮,屋子是最破的茅草屋,可現在再來,時過境遷,這房子都是小二層的獨幢別墅了。
東子早已經在門口等我了,我一下車,立刻笑眯眯的上前:“總算是來了,你嫂子給你準備了一桌子菜。”
“嫂子來啦,那我還是第一次見。”
我拿著藥酒開心的進了門。
出乎我的意料,嫂子很漂亮,一米七的個兒,穿著一件鵝黃色的旗袍,頭髮簡單的挽了一個髮髻,渾身散發著溫和的氣息,格外的舒服。
“這就是我媳婦,溫習,媳婦,這就是我一直跟你說的,我們村子唯一一個大學生,上官瑞。”
我跟嫂子簡單的握了一下手。
“行了,趕緊都坐下吃飯吧,我都餓死了。”
坐在位子上,我們喝酒聊天,突然,溫習看了我一眼,隨後笑著開口:“我先去上個洗手間,抱歉。”
那一眼的含義意味十足,很明顯,她是想要找我說什麼話。
我故意將筷子打落在地上:“東子,你家廚房在哪裡,我去洗一下筷子。”
東子喝酒吃飯正在興頭上,頭也不抬的指了一個方向。
我朝著廚房走了過去,果不其然,溫習正在樓梯的拐角處等我。
她小聲的說道:“你跟我來。”
跟著她來到了樓梯的轉角口,她紅著眼眶開口:“小瑞,聽說你爺爺是一個先生,那你是不是也會一些本事?”
“啊?”
我沒想到溫習帶我來這邊,是問我這個問題。
“其實這次是我讓他約你來的,我懷疑東子身上,有不乾淨的東西。”
瞬間,我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昨天晚上我看到的那一幕,有一個穿著紅色衣裙的女人,站在東子身後。
“嫂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慢慢說,能幫忙的我一定幫。”
溫習剛想開口,突然就聽見東子在不遠處大聲叫嚷:“瑞娃子,你換筷子慢死了,好了沒啊。”
我連忙喊道:“來了!”
現在不是說話的好時候,溫習趕緊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我們交換一下聯絡方式,晚些時候,再跟你說。”
我點了點頭,交換了聯絡方式之後,我趕緊重新回到了餐桌上,假裝什麼時候都沒有,繼續跟東西吃吃喝喝。
這次我沒敢喝太多,點到為止。
東子的司機將我送回了家中,白天正躺在院子裡乘涼,見我回來了,指了指放在一旁的醒酒湯,示意我喝下。
太感動了!
我拿起碗是一滴不剩的全喝完了。
“酒量差就少喝點酒。”
我哂笑了兩聲:“這不是好久不見的朋友嘛。”
手機突然震動,我拿起一看,是溫習的電話,我接了起來。
“很抱歉,那麼晚了還要打擾你。”溫習的聲音很溫柔,像水一般。
許是我電話聲音開的有些大聲,原本正閉眼休息的白天猛地睜開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了我一眼。
我還以為是我的電話吵到她,連忙起身,回到了房間去聽電話。
“沒事的嫂子,有什麼事情你直說吧。”
“是東子,他這段時間太不正常了,我懷疑,是有一個女鬼纏上了他。”
我讓溫習展開講講。
溫習和東子相識在一場觥籌交錯的宴會中,東子對溫習一眼淪陷,隔天就發起了瘋狂的追求。
俗話說得好,好女怕纏郎,再加上東子長得也不差,做事有幹勁,很快這段關係就確定了下來,可就在他們結婚後一年,奇怪的事情就開始了。
東子總是喜歡在睡覺的時候,喊著一個名為素素的女人。可在東子的生活圈裡,根本沒有一個人叫這個名字。
日子再久一點,東子每天晚上開始夢遊,可他的夢遊並不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動作,而是穿起自己的西裝,然後站在鏡子前,拿著梳子,像是在幫誰梳頭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