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自己被纏上了
章節報錯
“嗚嗚嗚。”墓碑後傳來一陣陣哀怨的哭泣聲,像是女孩在哭訴這輩子的不幸,也像是在向老天控訴自己的哀怨。
我慢慢的走了過去,就看見在墓碑的後面,一個穿著紅衣的少女,正團成一團縮在角落哭泣。
似乎是感覺到有人在靠近,少女猛地抬頭,她那一張因為窒息而漲大泛紫的臉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倒吸了一口氣,猛地醒了過來。
眼睛一睜開,我就看見焦恩蒼白的臉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可能是因為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臉上還帶著濃重的黑眼圈。
那樣子,簡直比我夢裡的那個女鬼還要恐怖。
腦子還沒反應,我的手就已經率先給了他一個大逼鬥。
“啊!上官瑞,你打我幹什麼!我可是有很多女朋友的,臉毀了,他們是會群毆你的!”
在他的尖叫聲之中,我徹底清醒了過來,趕緊上前檢視他的情況,確定只是臉上多了幾個紅印之後,我才鬆了一口氣。
“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大早上的,臉貼臉,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
焦恩瞬間一臉嫌棄的看著我:“放屁,就你。”
我懶得搭理他,開始收拾衣服,準備洗漱。
白天昨天一天都沒有回來,我有些擔心,想要去看看。
好在我出門沒多久,就看見白天渾身髒兮兮的回到了家,手中還拿著不少的紅線,線上還掛著鈴鐺,還有幾根柳條。
“哎呀,累死我了,你們都過來幫忙。”
白天將紅繩帶回了自己的房間,讓我們將紅繩繞著一把椅子旋轉了一圈。
這鈴鐺我聽說過,遇風而不動,遇陰而作響。
“那個墳的主人叫做林曉梅,死了得有十多年了,想要知道她的資料有些困難,你們兩個有什麼辦法嗎?”
我突然想起了那個夢,舉起了自己的手,將夢裡的情節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白天聽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行,只要知道這些就行了,我去畫符紙,我們晚上就來問鬼。”
焦恩還年輕,還處於對任何事情都抱有好奇之心的時候。
夜幕降臨,他跟我們一起佈置著房間,好奇的問道:“白天姐,一會兒我是不是可以看見鬼啊,他們長得恐怖嗎?”
“你估計看不見了,因為這次你才是主角,組織需要你的幫忙?”
聽到自己還有用處,這小子的眼睛都亮了,立正行了一個禮:“請組織吩咐,不管任何事情,我都一定能做到。”
“放心,很簡單,一會兒你就坐在椅子上,別動就可以了。”
“好咧。”焦恩一口答應了下來,走進了鈴鐺圈突然想起了什麼,一隻腳踏進圈子裡,一隻腳踏在外面,一臉討好的看著白天,“那個天姐,我坐在這兒幹啥啊?”
白天理所當然的說道:“想要跟另外一個世界的東西說話,就必須有一個媒介,你是我們之中最合適的。”
“為什麼是我?不是,那上官瑞呢?”
白天難得有耐性的對他解釋道:“他的八字全陽,那些鬼不敢上他的身,我得控制著這個鬼,你說,我們三個人誰最合適。”
焦恩無語了,躊躇著不敢坐在椅子上。
白天抓了抓自己的鼻子,也不過多廢話:“你要是不願意坐進去,我也沒辦法幫你了,你難道想一直被那個女鬼給纏著,最後陽氣被他吸乾而死?”
焦恩哭喪著臉,有苦說不出,求救的眼神看向了我。
我只能愛莫能助的慫了慫肩膀。
最後,焦恩絕望了,還是哭喪著臉,乖乖的坐在了位子上,一臉哀求的看著白天:“白天姐,你一定要對我溫柔一點啊!”
“你放心,我盡力。”白天露出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乾巴巴的說道。
白天蹲在地上,在臉盆內點火,再將紙錢一張一張的燒進去,口中碎碎念著什麼,顯得虔誠無比。
明明是封閉的房間,也不知道從哪裡突然颳起一陣風,將紙灰吹的旋轉成一個圓圈。
“我怎麼感覺那麼毛啊!我是真的不會有事嘛,我好害怕啊!”
焦恩坐在位子上焦躁不安,不斷的大吼大叫,把我吵的耳膜一陣陣的難受。
剛想要讓他閉嘴,突然,我的左眼一刺痛,緊接著,我就看見焦恩猛地睜大了眼睛,瞳孔的顏色都開始渙散。
“嘿嘿嘿。”
他突然開始一陣陣的發笑,笑聲尖銳刺耳,眼神變得無比的邪魅:“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嘛?”
“你是林曉梅?”白天皺著眉頭,利刃一般的眼睛直直的看向了焦恩。
焦恩嬌羞的點了點頭:“是啊,我在下面好無聊哦,你們能不能多給我燒一點紙錢還有房屋,你們最好答應我,不然的話,我就纏著你們,騷擾你們下半生都不得安生,嘿嘿嘿。”
白天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你不是林曉梅,趁我現在心情好,趕緊滾,不然就給你好看。”
“我不走,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呢?”輕笑了一聲,焦恩微微傾斜的坐在椅子上,那姿勢要多嫵媚就有多嫵媚,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敬酒不吃吃罰酒。”
她從角落的一堆雜物之中抽出了三四根細長的柳條,朝著焦恩,狠狠的抽了過去。
焦恩發出一聲怪叫,柳條抽打在他的身上,像是皮鞭抽打一般,疼的他滿地打滾,想要從鈴鐺圈裡跑出去,可一到鈴鐺圈,像是被什麼東西猛地反彈過去。
“我知道錯了,我走!我現在走還不行嘛,我求求你別打我了!”
白天又抽打了好幾下,才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冷哼了一聲:“趕緊滾,不然我就用黑狗血潑你了。”
焦恩有些怨恨的看了白天一眼,最後哀怨的叫了一聲,渾身一抽,暈倒在了地上。
“儀式繼續,小書呆子,你拿著這根柳條,我說抽,你就狠狠的抽過去,讓那些上錯身的鬼趕緊滾蛋。”
“好。”
我應了一聲,接過了柳條,死死的攥著,隨時準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