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省墨城外的一片空地上,一架C47運輸機,緩緩降落在倉促修繕好的跑道上,馮曼鷹從透過旋梯走下飛機。

跑道旁整齊停放著十幾輛MB吉普車,李袁傑、曾志龍和十幾名隨行軍官,早已在車旁恭候多時了。

兩位師長上前招呼道:“軍座,歡迎你代表總司令,來到青島視察!”

“軍座,蔡師長已經在藏馬城,準備好諸多佳餚,我們現在出發吧!”

馮曼鷹摘下白手套,與李袁傑、曾志龍握手後:“兩位師長,我已經吃過飯了,你們帶我去青島城周邊逛逛吧。”

這讓李袁傑、曾志龍臉上有些難堪,主要現在的青島城及城外,簡直就是血流成河,屍山血海般的存在,跟傳說中的十八層地獄,都有得一拼。

李袁傑有些為難,“軍座,青島現在……很亂,準確說會很倒胃口。”

“無妨,不就是屍首很嘛。”馮曼鷹作為軍長說完後,便自顧自的坐上吉普車,催促道:“作為軍人,別跟個娘們似的,有什麼好磨蹭的……”

……

青島城外標虎坡遺址上,十幾臺推土機正在工作,鐵鏟將地面的浮土、彈片、肉糜、血泥、殘肢無情碾碎。

擁有海量血肉的滋養,來年青島城附近的莊稼地,都會因此肥沃幾分。

五六百頭扶桑僑民帶著手銬、腳鏈被強制勞動,在諸多士兵和坦克兵的監督下,一刻也不敢偷懶,將堆積如山的倭兵屍體,丟入隨處可見的彈坑中。

士兵再往彈坑中倒入汽油,一把火下去,便熊熊燃燒起來,空氣中瞬間便瀰漫起令人作嘔,烤肉燒焦的氣味。

不遠處剛填補好的空地上,又駛來十幾輛軍用卡車、裝甲車。

三十幾頭皮開肉綻的扶桑傷兵,統一穿戴著特製的30公斤腳鏈鐐銬,悚然無措的被衛國軍暴力押解下車。

見其中一頭倭兵少了條胳膊,外加傷口感染又滴水未進,只能被兩頭倭兵攙扶著行走,嚴重影響隊伍速度。

這讓押解的部分士兵,臉上略顯不滿,“狗日的倭人,你特麼少了一條畜牲胳膊要,也得給勞資快點走!”

有士兵忍不住上前,對著落伍的這幾頭倭兵就是槍托爆頭伺候,將三頭倭兵砸得頭破血流倒在地上。

嚇得剩餘幾十頭本就處在極度恐慌中倭兵淡然失色,連忙抖若篩糠的蹲在地上,雙手緊緊抱住腦袋。

“阿力馬賽!”

“阿力馬賽!”

它們此刻哪裡還有從前那種桀驁不馴的模樣,猶如囂揚跋扈的精神小夥,被警察叔叔的警棍抽回原型。

所謂的武士道、忠君信念,在見識過衛國軍慘絕人寰的各式殺戮手段、駭人折磨後,早就被抽的原地潰散。

人或許有時會不怕死,但是他一定會感到害怕、恐懼,這是刻在人類DNA中的定律,沒有人可以除外。

班長笑著說道,“這幾頭倭兵走得這麼慢,乾脆把它們弄死在這算球咯!”

士兵們聞言相視一笑,班長也不理會地上倭兵的哀求,一腳踩在倭兵的斷臂傷口上,頓時發出殺豬般的哀嚎。

幾人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反正到時候處理屍體的還是扶桑人。

“剛剛都玩過活剝狗皮了,要不這次咱們試試剜眼割鼻,或者腰斬也行?”

“你那個早過時了,我建議還是開膛破肚算了,這多省力氣。”

“不行,要我說乾脆做成人彘得了,把它們的四條狗爪子全部砍斷。”

士兵們對於怎麼處死這些倭兵議論紛紛,殺戮方案可謂包羅永珍。

排長拿著兩柄唐刀來到幾人身旁,聽見眾人談話忍不住道:“你們這幫傢伙怎麼這麼殘忍,這樣搞會死人的知道嗎,要我說全部都來一遍。”

“還得是我們排長寬宏大量,讓這幫畜牲全都享受一遍,動手!”

說做就做,幾名士兵將那名斷臂的倭兵拉到別處,然後死死按住它的三肢,扒開它殘破不堪的軍服。

“聽說這些倭兵壞事幹多了,心肝都是黑的,讓我們看看有沒有這回事。”班長吐掉口香糖,緩緩拔出一柄寒氣逼人的唐刀,狠狠一刀刺入倭兵的腹部。

刀刃再輕輕往上一劃,倭兵的肚皮立馬被刨開一個巨大的豁口,絕望中這頭倭兵發出“嗚~嗚!”的哀叫。

“你在狗叫什麼,有點痛,這不是很正常的。”班長可不理會倭兵哀求的眼神,又照著它腹部狠狠一腳踩下去。

“噗呲!”受到重力突然擠壓的臟器,猶如一坨五顏六色毒蛇,迫不及待的從倭兵腹部的豁口噴湧而出。

班長擦去唐刀上的血跡,諸多士兵看著地上這頭死的不能再死倭兵,沒有絲毫愧意,還爆發出陣陣喝彩!

“哦豁,馬閻王不睜眼,它們還真當我們是佛祖,就該這麼幹!”

“下一個,剜眼割鼻,要我說在順手把它的狗臉也活剝下來。”

“好好好,還得你小子會玩。”

班長拔出腰間的KS98刺刀,幾名士兵故技重施,狠狠按住另一頭倭兵。

嚇得這頭倭兵驚慌不已,大喊“亞麻跌!”可惜這並沒有任何用,刀刃還是狠狠地刺入它眼球,在旋轉小半後在往外挑動“噗嗤”碩大得眼珠被挑出。

“啊!啊!”

兩顆狗眼珠子接連被剜出來,班長又順手將它的鼻子也割下。

看著地上這頭失去雙目的倭兵,空洞洞的眼眶格外駭人,傷口不斷湧出黑血,圍觀士兵們貌似覺得還不解氣。

“把它臉皮也割下來!”

班長見狀也只得繼續下去,對身下倭兵安慰道,“別動,再動就毀容了!”

“嗚嗚嗚”哪怕這頭失明的倭兵奮力掙扎,依然阻擋不了刀刃劃開他額頭,再拽著割開皮肉順勢一撕。

這頭倭兵臉上失去皮肉庇護,蚯蚓般的血管裸露在空氣中,鮮血噴湧而出,班長再一刀砍下這頭倭兵的無臉頭顱,像踢足球似的一腳踹飛十幾米遠。

這種殘忍的處決手段,給剩餘倭兵帶來猛烈的視覺衝擊,嚇得它們四肢顫抖,連蹲都蹲不穩一屁股坐在地上,當場屎尿齊流,甚至有幾頭倭兵精神直接崩潰,嘴中含糊不清喊著。

“魔鬼!華國人是魔鬼!”

“東方屠夫!血般若轉世!”

直到現在,這些倭兵才意識到,以往這些被它們視為綿羊民族的華國人,原來在摒棄仁義道德後,喪失規則束縛後,也可以如此殘暴血腥,層出不窮的虐殺手段,甚至比它們更加殘忍。

花樣百出的虐殺手段還在空地上繼續,倭兵慘嚎聲與周圍士兵的笑聲交織在一起,猶如一場美妙的交響曲。

然而只有聖母瑪利亞,才會覺得這些倭兵可憐,以往這些倭兵駐守在青島,可沒少禍害城內的華國老百姓。

那個時候它們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遭到更加殘忍的報復,落在衛國軍手中的倭兵,現在連被槍直接打死,都顯的那麼奢侈且無望。

而盧蕭嘉更不會對這些倭人,採用前世所謂的“寬容與仁慈”政策。

特意去強調什麼華國人“與人為善”“仁義之師”的傳統文化。

這些政策都是些狗屎,要真遵循這些破規則,那在抗倭戰爭中就不該去武力抗爭,華國軍人就該放下刀槍,

全部披著佛光袈裟,拿著木魚捧著經書,使用佛光普照技能,去感化這些倭兵,讓它們放下武器,立地成佛。

衛國軍對待敵人,如今就一個原則,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敵人如何對待華國人,那衛國軍就會以相同手段去對付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