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苞米葉子別她車把上了。”林毅軒驕傲地說。

“???”

錦書都懵了,他這是......攤牌了?!

甚至都不偽裝一下,直截了當地告訴人家,沒錯,老子乾的,就是瞅你不順眼!

“會不會有點太......囂張了?”

“囂張什麼?她惦記用熱水潑你的時候,比這個囂張多了,有種她就跟上面告發是我撕的車胎。”

林毅軒光明磊落,他才不做那隱姓埋名猥瑣的事兒呢,欺負他媳婦,就不可能隨便放過。

“她肯定沒有那個膽兒,如果跟人說是咱們弄的,不就暴露她搭訕.......她試圖插隊麼。”

錦書在心裡同情沈佳妮一秒。

這姑娘為了林毅軒上躥下跳的,結果林毅軒從始至終都以為她是插隊不成,打擊報復。

“哎呀.......你說你長成這樣幹嘛呢。”錦書伸出手把他的俊臉夾扁。

一見毅軒誤終身,他要長得歪七扭八的,誰能注意到他啊。

“我長什麼樣啊?不就是普普通通的人麼,沒什麼不一樣的。”

林毅軒不覺得自己跟別人有什麼不同,這張臉看了二十多年,早就看習慣了。

錦書正想說什麼,就見他不懷好意地嘿了兩聲,低頭看向某處,自言自語。

“真要說有什麼不一樣,我覺得可能是,特別大吧。”

“???”哪裡大?你說清楚!

“你什麼眼神呢?當年入伍體檢,醫生看到都哇了一聲呢。”好驕傲~

“男醫生女醫生?”錦書坐直,她只在乎這個。

“是個老頭。”

錦書鬆了口氣,又慵懶地窩回椅子裡,裝作很大度地說道:

“是男是女都不重要,我就隨口一說。”

“哦,可是,接下來還有一項檢查,需要脫光了,那個醫生——”林毅軒頓了頓。

錦書又坐直了,一雙眼直直地看著他,哪還有半點剛剛的灑脫。

“還是那個老頭,哈哈哈。”林毅軒成功地逗到了錦書,哈哈大笑。

錦書賭氣地把頭轉到車外,心裡鄙夷自己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不過腦補下體檢的畫面,好奇心又被勾起來了。

“所以,你們體檢是不是一排帥小夥,光不出溜的站一排?聽說,醫生還要扒拉一下.......那個玩意,有這回事嗎?”

林毅軒笑不出來了。

她這個饒有興致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錦書還想再問問,畢竟這涉及她知識盲區了,但是什麼都好奇終究是害了她,林隊長惱羞成怒了。

直接把人按在座椅上,親她個不知天地為何物。

......

“所以,到底有沒有一排不穿衣服的帥小夥啊?”

轉過天,鄭昕好奇地聽錦書轉述這一段。

正在吃早飯的林隊長耳朵動了動。

兩個女人還不知道,她們的對話已經被人家聽了去。

“我問了啊,他不說,還惱羞成怒——”錦書下意識地摸了下嘴角。

林二哈上來興致就胡亂啃,差點沒給她咬破了。

“不過我打聽到了,特戰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體檢,全都是大高個啊,你想想,一堆身高1米8以上的大小夥子扎堆!”

林毅軒的耳朵又動了動,哦豁,大小夥子?還1米8?

呵呵,就好像誰沒1米8似的!他1米86,驕傲了嗎?

這大高個,精裝猛男一身陽氣,還不夠媳婦喜歡?

鄭昕聽錦書那描述,簡直是熱血沸騰啊。

“那他們會不會光膀子呀?就是那種拎著衣服從檢查室裡出來,光著膀子,露著腹肌,然後隨意地把衣服一套!”

“豈止是腹肌啊,我研究過他們的作訓褲,腰帶都很往下的,說不定人魚線都能看到。”

林毅軒黑著臉把豆漿碗用力地拍在餐桌上,迸出來的豆漿弄到孫英手上。

孫英抄起油條,對著林毅軒的手抽下去。

“喂!老太太你拉偏架是吧?你沒聽到她都要跑醫院看什麼人魚線去了嗎?”

“你小時候活尿泥,弄了個飛船的樣子出來,還說你要上天當宇航員,你不也沒上去嗎?說說而已,又不是真的。”

孫英毫無原則地站在兒媳這邊,無視兒子黑漆漆的表情,對著錦書說道。

“下次他們體檢的時候,提前通知你。”

“媽,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當王婆的潛質?!”林毅軒大受打擊。

“王婆是誰?”孫英沒聽明白。

“水滸傳裡,介紹潘金蓮跟西門大官人在一起的那個老太太。”

嘴賤的後果,被親媽又抽了一下。

“拿油條給你抽成武大郎得了,長這麼大高個,天天氣我。”

林毅軒站起來,很好,這個家沒有愛了,他黑化了。

視線陰鷙地看向裝油條的盤子,他準備朝著那上面淬幾口吐沫,主打一個他不好過,統統都不要好過。

錦書手疾眼快地搶過盤子,孫英也有默契地用蓋子把豆漿桶蓋上。

跟損人在一起時間長了,大家都有默契了。

“我說通知小書,是想著幫廠裡的單身女員工解決個人問題,你們體檢那天,把咱這幾個廠的單身女員工聚在一起,咱也體檢,讓姑娘小夥們相互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孫英這幾天在廠裡學習,也有了一點領導思維。

錦書和鄭昕馬上拍手贊同,這個可以有。

“已婚婦女和確定戀愛關係的,都不能去。”林毅軒看向錦書,想看人魚線,回屋關門,他讓她看個夠。

家裡的座機適時響起,林毅軒過去接電話。

是於瑞言打過來的跨國電話。

“你媳婦——?”林毅軒冷哼了聲,“她正在跟我媳婦探討去看不穿衣服的男人。”

“靠!!!”於瑞言頓覺頭頂綠雲罩頂。

他才出去幾天,發生了什麼!

“你邊兒去,別瞎說!”錦書把林毅軒推開,接過電話。

電話那頭,於瑞言咆哮不斷。

“鄭昕呢!把她叫過來!說清楚,不穿衣服是怎麼回事!”

“他胡說八道你聽聽就得了,你那邊情況怎樣?”

“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要聽哪個?”

“好的吧。”

“好訊息就是,咱家從於弘武那拿回了股權,公司資金提前解凍了,你又是富二代了。”

“那壞訊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