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男人的手也亂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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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觀瀾定定地看著罵自己沒有廉恥心,上趕著,以及不值錢的短命鬼男人。
“白九爺,您老打哪撿的我?”
雲觀瀾有些懷疑什麼?
白家九爺白墨離慢騰騰地坐起了身,講究地瞥了眼倆人此時同榻而坐的距離,他先指了指地上,“你先下去!”
他嫌棄她佔他床。
雲觀瀾覺得眼前男人真真有些討人厭,但男人又偏生長得病弱弱地好看,她向來對好看的人和事多幾分寬容。
更何況眼前男人一臉病懨懨隨時要嚥氣的鬼樣子,行,她忍他。
雲觀瀾從善如流地下了地,找到了自己的鞋子穿好。她束手很是一派溫婉笑得柔和如關望臨終病人一樣輕聲細語道,“那九爺,您老現在能說了嗎?”
白墨離坐回自己的床上,抬了蒼白病弱的俊臉,眉眼透著矜傲勁“我不老!別亂喊!”
雲觀瀾,“……”她想打人。
男人病嬌樣比女人還能作。
可這短命鬼是真俊。
雲觀瀾決不承認自己有些著了眼前男人的色相。
白墨離被一個年輕小姑娘盯得不自在,耳尖微紅了紅,想了想還是道,“不是我撿的你,家裡傭人在前院發現了暈倒的你,就把你給送到我屋裡來了。”
白墨離瞅她一眼,反問,“你怎麼會衣衫不整地倒在我家院子裡?”
這話問的明顯很有歧義。
短命鬼男人故意的。
雲觀瀾小臉抬了抬,眸子異常的鎮定,“哦,我來時,你家宅子裡有野貓在撕心裂肺地叫喚,我心善就好奇尋聲追去看,結果看到不該看的,就被母貓一爪子給撓了。”
“野貓?”白墨離一臉不相信。
“對,野貓,你家宅子不乾淨。”
白墨離,“我家宅子乾不乾淨先不說,你到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了?”
雲觀瀾瞥一眼男人,她決定滿足一下男人該死的好奇心,“那個,我看到兩隻野貓在叫春,一隻母的,一隻公的,公得叫得嗷嗷的,母的叫得像小孩哭。後來母的叫著叫著就把公的給壓撲倒了,公得叫得更慘了。我好心拿棍子捅……”
“咳咳咳……”
“噗!”
一陣亂咳聲,和吐血聲,打斷了關於某女人捅了叫春的倆只野貓窩的刺激故事。
白墨離咳了好久,才緩了過來,他想說什麼。
“那個,你還要繼續聽我講嗎?”雲觀瀾適時遞過一杯溫水來,好心地輕拍撫男人的後背。
白墨離像是生怕眼前女人再講什麼刺激的故事,伸手就想捂住女人這張嘴。
手卻反被女人一把握住,聽女人淡淡一聲,“白九爺,您這手長得怪好看的,瞧著有些眼熟的很。”
雲觀瀾眼神微閃,她懷疑地盯向床上病弱的男人。
昏暗地牢裡那個混帳男人捏她下巴時,那隻手長得也不錯,修長又透著骨節分明,一雙彈鋼琴的漂亮手。
白墨離抽回自己的手,順手拿走女人湊近在他唇邊的溫水,喝了一口溫水後,正經地輕嗤一聲,“小姑娘家家的,別不知羞,男人的手也亂摸。”
雲觀瀾瞅著眼前滿嘴禮儀廉恥的正經男人,心下否決了猜想。
倆人不可能是一個人,一個是矜傲的就差知乎者也的正經男人,一個是無恥下流的神經病嗜血癥王八蛋。
倆人沒有一點共通性,甚至倆人身上的味道都不一樣。
眼前男人身上有種濃濃中藥香。
地牢裡佔她便宜那混蛋身上全是血腥煞氣。
不是一個人。
白墨離見她不說話,像是捱了他的訓知錯了一樣,緩了聲道,“你,是不是來時路上,被偏院的人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