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孫豔問道。

“我賭葉辰只是如他所說只是帶劉錦繡去整理庫存,沒你說得那些花花事。”花昭道。

“我賭他在跟小保姆鬼混!”孫豔道:“不過都過去兩三個小時了,他們就是混都混完了,怎麼辦?”

“葉辰幾點從家走的?”花昭問道。

這個孫豔記得,她到家的時候是8點,沒說幾句話就打了劉錦繡一巴掌,然後葉辰就回來帶人走了。

“從你家到倉庫需要半個小時,到時候我們問問倉庫裡的人,他們什麼時候到的就可以了。”花昭說道。

“那些人沒準會說謊。”孫豔道。

“倉庫門口有監控,我們看監控他什麼時候到的,這個說不了謊。”花昭道。

孫豔不吱聲了。

花昭想叫簡白開車帶她們去,葉深沉著臉下來了。

孫豔看見他,抽抽搭搭的聲音頓時沒有了,還不自己擦擦眼淚,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

一肚子要跟花昭發的牢騷也一句都不敢說了。

早知道葉深在家...她剛才就不喊那麼大聲了。

“我帶你們去。”葉深道。

三人上車了。

花昭繼續說之前的賭注:“如果事實證明之前你說的都是你的臆想,那你就跟葉辰道歉,並且以後再發生類似事情的時候,要仔細想想,相信葉辰。”

她說的時候心裡都在翻白眼,說得都是什麼玩意,哪裡像個賭注?簡直不疼不癢。

但是不然呢?賭什麼?賭錢還是賭命?還是賭兩個大耳光?

孫豔身上沒什麼她需要的東西。

孫豔聽說這賭注也挺開心的,她剛剛還真以為賭兩個大耳光呢...不是賭花昭打她,而是賭輸了,讓葉辰打她什麼的....

“那,那我賭贏了,你就答應幫我收拾那個小保姆!讓她滾出鵬城!讓她一輩子呆在老家別翻身!絕不能幫那個小保姆,更不能讓葉辰和我離婚,娶那個小保姆!”孫豔道。

剛剛一路上她已經把最壞的結果都想到了。

然後發現即便是葉辰出軌,她也不想跟他離婚。

花昭道:“如果她真跟葉辰有不正當關係,我會讓她在鵬城無法立足,但是回老家之後她能不能翻身,就看她自己的了。”

倆人要是真搞一起,一個巴掌拍不響,葉辰也有錯,所以不能只盯著一個人收拾。

“到時候,我會讓葉辰也離開鵬城。”花昭道。

出軌,是道德上的巨大瑕疵,她就不會再支援葉辰創業了。

“別別別啊!”孫豔急了,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後悔鬧起來,如果葉辰真出軌了,結果被趕出鵬城了,那她損失可真大了。

孫豔還要說什麼,葉深突然出聲:“就這麼定了,他要是真出軌了,不但要滾,腿我給他打折。”

孫豔嚇得縮縮脖子,不敢吱聲了。

花昭轉頭憋笑。

半個小時的路程,晚上車少,20分鐘就到了。

物流中心很安靜,沒什麼車和人,跟後世不一樣。

後世大晚上物流中心也跟白天一樣忙碌,人和車都不閒,爭分奪秒地忙。

現在不行,沒有那麼多高速公路,國道的路況也不好,卡車效能也不好,也沒有導航,大晚上的沒法開車,也沒法問路。

現在開車,要麼靠地圖,要麼靠路人,遇見個心眼不好的路人,那就倒大黴了。

所以現在都白天開車,晚上休息。

現在整個物流園只有一處燈火通明,就是葉辰的倉庫。

褲襠裡十幾個人在搬搬抬抬,輕點著裡面的東西,再分搭配好。

葉辰現在不只是做箱包,還做皮帶,領帶,墨鏡這些時髦的小物件。

藉著這次箱包鋪開的速度,他打算把其他東西也鋪開。

花昭帶著孫豔站在暗處,看得清清楚楚,劉錦繡正跟一個女人在倉庫一角數皮帶,離葉辰八丈遠。

孫豔的心放下一半,還剩下一半。

花昭又帶著她去了物流園的辦公室,調監控。

現在的監控挺麻煩的,沒網路,沒u盤,說是監控,實際就是個長時間開機的錄影機,定時換錄影帶那種。

保安拿來8點之後的一盒錄影帶,快進,很快在8點32分看到了葉辰的麵包車進來。

花昭帶著孫豔出來了。

“這下放心了吧?”花昭道。

葉深沒在跟前,孫豔嘴又硬了:“現在是放心了,誰知道他以後會不會變心,你也看見了,外面的男人都那樣。”

“你也說了是外面的男人,人和人是不一樣的,葉家的家教是信得過的。”花昭道。

“那可不一定。”孫豔嘀咕:“我公婆家的孩子沒在老爺子跟前養大,都是我婆婆養的,你也看見結果了,四個孩子走了仨,葉辰就是最後一個好果子?”

花昭竟然無言以對!

她不想跟孫豔說話了:“你進去幫他幹活去吧,幹完了一起回家,省得他一會兒帶劉錦繡回去,你又得疑神疑鬼。”

本來想回家睡覺的孫豔立刻精神了,跑進去幹活了。

不,看別人幹活。

葉辰被葉深叫出來談話。

“二哥,你怎麼來了?”葉辰見到他很驚訝。

“你媳婦作妖,我送我媳婦過來。”葉深說道。

對於被打斷,他怨氣很大。

葉辰臉頓時拉了下來:“她又幹什麼了!”

大半夜的,在家鬧一頓不夠,怎麼還鬧二哥二嫂那去了?嫌不嫌丟人!

站在葉深的角度,可以看見劉錦繡。

小姑娘養了幾個月,面板好了,人也胖了,看起來更漂亮,有她媳婦千分之一美了。

“聽說你總是維護她,為了她都敢跟你媳婦吵架,還大半夜的一個人帶人出來...”葉深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葉辰。

他懷疑葉辰在這方面沒有情商,就是他都不敢幹這種事情,大半夜的跟另一個女人獨處,他媳婦知道了,不知道怎麼撓他呢。

能給他個被撓的機會都是萬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