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簡單的菜很快做好,一家子女人開始吃飯。

多虧是花昭做得,不然苗蘭芝和張桂蘭還真吃不下,實在是沒有什麼胃口。

花昭還在飯菜里加了點“料”,讓她們吃得好點。這兩位母親今天都遭了罪了,都吃了迷藥。

有花昭的特殊照顧,苗蘭芝和張桂蘭倒是吃了不少。

飯後,花昭終於問道張桂蘭:“媽,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別提了。”張桂蘭看了看周圍,都是自己人,她也就大方說了:“昨天晚上那個李二給我送了吃的,就是饅頭和滷肉,我沒多想,就想著吃了飯才有勁,就吃了,誰知道他在裡面下了藥。”

“沒事的,是李小江送你去的醫院。”花昭說道:“應該是你剛昏迷,李小江就到了,李二就出來了。後來他藏在一邊,看見李二又要去地窖,就把他打暈了,送你去的醫院。”

為了怕母親心裡有負擔,也怕她名聲受損,花昭不得不解釋道。

不過這個解釋完全屬實,應該沒人在意她是怎麼提前一點點知道的吧?

說到這想起當時的緊張絕望,她也是頭皮發麻:“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就在醫院裡了。”

“那他有沒有...?”苗蘭芝立刻擔心地問道。

張桂蘭臉色有點紅,不好意思道:“應該沒有,衣服都穿得好好的,而且我也沒覺得有什麼異樣...”

而且竟然是李小江救了她,還把李二打暈了?

“當初倒是沒有看錯他。”張桂蘭感嘆道。

李小江一口一個親姐,對她態度也真誠熱情,她對李小江的印象也很好,之前不合作了,還覺得有一點點可惜。

屋裡這幾個女人是沒有這個心思的。

苗蘭芝和張桂蘭的心思都在孩子身上,文靜不知道在想什麼,葉舒也不愛說話了,一會兒摸摸這個寶寶,一會兒摸摸那個寶寶,心思也沒在對話上。

“原來是小江啊!”張桂蘭狠狠鬆口氣,她其實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被那啥,現在聽女兒說沒有,她就放心了。

“我讓人給他送點藥酒過去吧,保他一命。”花昭說道。

張桂蘭頓時放心了。

這句話卻被文靜聽見了,她突然抬頭看著花昭。

花昭也點點頭,想起個事:“李小江為了救你,也是下了死手,李二差點被他打死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張桂蘭嚇一跳:“那他要成殺人犯了?”

雖然李二罪該萬死,但是要是因為這樣就把李小江搭進去,還是為了救她,張桂蘭心裡過意不去。

她手裡果然有多餘的藥酒,而且還是很多。

只不過是不想給她家罷了。

就連她自己想喝點,都得遭了罪,鬧了笑話之後,她才施捨點!

說什麼藥酒都給家裡了,都是有數的,一點多餘的也沒有,她父親病了想喝點,都得求到老爺子那裡去!

還只得到了半瓶!

但是現在看看花昭,說得多麼大方,她想給誰就給誰!她想給多少就給多少!

這人.....好為大哥可惜!

她突然來了惡趣味,就想噁心噁心文靜,氣死她!

她立刻當著大家的面打電話給花強,讓他準備一大瓶藥酒出來,一會兒會有人上門去取。

文靜的眼神又變了。

感覺到她的視線,花昭轉頭看來,文靜立刻心虛地低頭。

花昭又挑挑眉,猜到一點她的心思。

文靜果然氣得咬牙。

.....

這邊的審訊卻沒什麼進展。

家裡的藥酒還有好大一瓶子,5升的桶那麼大,就放在花強屋裡,方便他隨時當水喝!

省得爺爺也捨不得喝。

花強在電話裡問了又問兩個寶寶的情況,確定他們完全無事才放心地掛了電話。

沒想到他們會跑到京城來偷他們葉家的孩子。

“這更說明是有人指使的,不然這種人,不敢碰我們。”葉深說道。

黑勢力也是欺軟怕硬的,碰到他們這種人家,躲都來不及,還敢捋虎鬚?

5個男人都是硬茬子,嘴硬骨頭硬,大有打死也不說的架勢。

“都是道上混的,說了就等於死了。”看到奄奄一息的幾人,葉名勸葉深收手,再打就死了。

5個人的身份倒是有眉目了,是冀省南省一帶有名的黑勢力團伙,手下案子很多,只要有利可圖,什麼都幹。

雖然他現在恨不得掐死這七個人,但是更該死的是幕後之人,他們只不過是把刀而已。

賣包子的女人骨頭沒有男人硬,但是她什麼都不知道。

她是五人其中一人的老婆,被叫出來幹活的,她知道活是偷孩子。為什麼偷,為誰偷,偷誰家的,完全不知道。

“從那兩個女人身上下手。”葉深立刻轉身,他非要弄明白,背後之人是誰。不然他的老婆孩子,一直處在危險中。

葉名看著他的眼神,勸道:“那是女人,下手注意點,別出人命。”

“知道。”葉深說道。

葉名和葉深都看著她,這女人的資料他們都知道了,不是道上混的,見不得這陣仗也正常。

“是誰?”葉深冷聲問道。

“我說,我說是誰指使我們的!”

她的任務就是靠著一張親善的臉接近目標。

劉素,骨頭就更軟了,沒等葉深對她用手段,她立刻就招了。

“是文靜!”劉素大喊。

葉名瞬間如遭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