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子昂沒堅持幾秒,還是破功了。

“我去醫......我去辦點事!”龍子昂腳步匆匆地往外走。

“龍少,你爸不是讓你今天滿倉買世紀星源嗎?”龍子昂的狗腿子見他要走,急忙喊他。

剛剛兩人在外面密謀得好好的,回來先給錦書下藥,等她和鄭昕暈過去了,他們就快速買入股票。

買完股票,一人分一個女人開房,多麼完美的一天。

狗腿子雖然覺得錦書比鄭昕更好看一點,但龍少看上的女人,他也不敢覬覦,退而求其次,鄭昕他也覺得挺好看的。

剛剛錦書跟龍子昂說悄悄話,狗腿子沒聽到,就見龍少要走,計劃都亂了,狗腿有點著急。

“明天再買!”龍子昂一句話都不想多少,腳下生風,心都飛醫院去了。

雖然他跟李鶴沒有那啥過,但是李鶴身邊經常玩在一起的那幾個小姐妹,他倒是“負距離”接觸過。

龍子昂唯恐自己被感染了,就想著快點去醫院檢查。

錦書聽龍子昂說“明天再買”,眼裡滿是幸災樂禍。

這支股票,跟龍子昂無緣了。

明天龍子昂也不可能買上,他這輩子都買不到,用陰損的招式害她,活該他賺不到錢。

狗腿子看龍子昂走了,表情開始猶豫起來。

猶豫要不要下手買那支股票,猶豫要不要糊弄錦書把加了藥的盒飯吃了。

他糾結的表情,錦書只當看不見。

如果這男人能懸崖勒馬,她可能會虐得輕一點,讓他輸得沒那麼難看。

可惜,狗腿子沒有珍惜機會。

臨近中午,這間大戶室的掛單員下班了,鄭昕又剛好回來,狗腿子見著屋裡就剩三人,心思活了。

尤其是看到鄭昕,她剛在大廳排了半天隊,熱得小臉紅撲撲的,蘋果臉看著就那麼嫩,眼睛大大的,胸也鼓鼓的,看得狗腿子口乾舌燥。

色心一起,惡向膽邊生。

不由得想到龍少的承諾,這兩妞,一人一個。

兩個一起放倒,把龍少看上的這個留下,剩下的他帶走,這樣既對得起龍少,也對得起自己......

想到這,狗腿子湊過來,熱攏的邀請:

“二位美女,都中午了,馬上就休市了,一起吃個飯吧,給個面子。”

“好啊。”錦書開啟盒飯,在狗腿子期待的眼神裡,夾起一個肉丸子。

狗腿子的眼睛都要拉絲了,突然,錦書伸出手,一把鎖住狗腿子的喉嚨!

鄭昕在邊上都看傻眼了,這什麼情況?

“請我吃盒飯是吧?來,吃啊!”錦書抓起肉丸子塞狗腿子的嘴裡。

他的咽喉被錦書卡著,呼吸不暢,受驚過度,根本反應不過來。

錦書鬆開手,男人呼吸間,肉丸子一整個吞下去了,他嚇得想用手摳嗓子。

但是錦書不給他機會,一巴掌甩他臉上,啪地一下,把男人的頭打得偏向一處。

男人兩眼一翻,身子軟軟地栽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間,鄭昕抓起椅子想幫錦書砸男人,回頭一看,人已經倒在地上了。

錦書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人弄暈,她又沒有林毅軒那種單手劈暈人的力道。

“這.....怎麼回事?飯裡有藥?”鄭昕很快反應過來了,看到桌上的盒飯,不由得後怕。

如果她和錦書吃下去了,後果真不堪設想。

“應該是‘聽話水’,藥效還挺快。”錦書從兜裡掏出手帕,優雅地擦拭手指。

打這種人渣,簡直是髒了自己的手。

“國內怎麼也有這玩意了?”鄭昕在國外聽說過,有些人去酒吧,會給女孩的杯子裡下這種藥。

聽話水是一種統稱,種類其實很多,唑吡坦、咪達唑侖還有些別的藥,反正都是害人的東西。

“龍子昂跟李鶴混一個圈的,他們那裡面有不少海歸,能弄到這些玩意不奇怪,打電話報警。”

國內對這種藥物是零容忍,抓到了夠他們喝一壺的。

鄭昕帶著大哥大,報警非常方便。

等待警察過來的功夫,錦書也沒閒著,三兩下把人扒到只剩一條褲衩。

真不是她想看,是這傢伙褲衩質量太差,鬆鬆垮垮,側漏!

嫌棄地別過眼。

什麼玩意,辣眼睛!

“呦呵,跟大衛一樣小?”鄭昕盯著看,還不忘吐槽。

“大衛是什麼意思?”錦書不恥下問,一邊問,一邊用黑色水筆在狗腿子身上寫下幾個大字:我是色魔

“大衛有三寶,個高臉帥,那啥小~”

鄭昕說完,錦書恍然,還真是!

兩個女人發出默契的笑聲。

於瑞言站在門口,表情古怪,他都聽到了!

氣的磨牙,氣到原地變形!

“鄭昕!你給我解釋下,你之前總說只有大衛雕塑才配得上我的氣質......合著你內涵我?!”

鄭昕沒少用大衛來比喻他,於瑞言一度天真地認為,這是讚美。

畢竟,大衛雕塑個高臉帥世人皆知,誰知道,還有後面那三個字,那啥小!

人與人之間,還能不能有點信任了!

“老闆救我!”鄭昕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嚇得縮在錦書身後。

“哥,算賬的事以後再說,你不覺得地上這個更重要嗎?”錦書攔著氣瘋的於瑞言,踢踢地上的狗腿子。

於瑞言一低頭,咦,怎麼還有個褲衩側漏的貨——靠!太小了!

忍不住怒瞪鄭昕,這女人,竟把自己跟這路貨劃分到一類!

錦書看到親哥氣到臉黑,不由得在心裡感慨。

男人果然都很在乎這件事啊。

看給她哥氣的,邏輯都顧不上了。

正常人看到地上躺著一個人,不應該很驚訝嗎?

她嚴重懷疑,如果不是自己在這,她哥很可能解褲腰帶,給鄭昕證明自身了。

“姐妹,你放心,你看他氣成這樣,明顯跟你猜的不一樣,你低估他了。”錦書做和事佬。

“沒錯——呸!我跟你說不著!”他為什麼要跟妹妹討論這麼奇怪的話題!

“你等著,回去跟你算賬!”於瑞言狠狠地對鄭昕說,低頭看地上躺著的倒黴蛋。

“這傢伙怎麼回事?你怎麼給人弄暈了,還扒光寫字,下手也太重了。”

“他想給鄭昕下藥佔便宜,被我發現了。”

“什麼?”於瑞言炸了。

他收回剛剛的想法。

妹妹哪裡是下手重!

輕,太輕了!

他不介意補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