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王府,萬星閣。

蕭北辰墨色鵬羽披風和白色衣袍散落一地,床榻上洛雲初擺弄著自己的指尖羞澀道:“這種事,我可是沒什麼經驗……”

“嗯~”蕭北辰狹長的鳳眸看向她,聲音低沉又富有磁性,“至少開始前你得告訴我你是誰?”

“我是洛雲初啊。”她摸上蕭北辰的腹肌。

“我知道你不是相府二小姐,你是蜘蛛精嗎?”蕭北辰握住她作亂的小手。

“不是,我是修煉了千年的白狐,”洛雲初挑釁似的看向蕭北辰,“你怕嗎?”

蕭北辰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不怕。”

結束後,他親吻著她的髮絲,她則懶懶的偎在他的胸膛,“不管你是什麼,本王都心悅你。”

……

那會兒收了洛雲初試用裝的嬪妃們像約好了一樣派了下人來到翼王府買化妝品。

她們三三兩兩絡繹不絕,洛雲初銀票掙得十分滿足開懷。

只是這樣任由人自由出入翼王府買東西好像不是長久之計,洛雲初便將化妝品放在了保和堂售賣。

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洛雲初的化妝品生意紅火,賺的盆滿缽滿。

這日洛雲初正在美滋滋的數錢錢,龍飛急匆匆來報,“王妃娘娘,快去看看洛四小姐吧,她受傷了。”

路上馬車趕的飛快,龍飛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洛雲初說了一遍。

“孫氏不請自來,傷了冰璇?”洛雲初咬了咬牙根問道。

“是,孫氏不僅傷了洛四小姐,還威脅她如果不幫忙伺機報復您,就派一等一的高手來讓她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龍飛摸了摸森寒的佩刀回道。

不一會兒他們見到了洛冰璇,她隨意挽了個髮髻,帶著一個白色面紗,淺淺遮住半張臉只留下一雙冷豔的眸子。

“讓我看看你傷的怎麼樣,可還疼嗎?”洛雲初迫不及待的問道。

洛冰璇正要摘下面紗,抬眼看見龍飛,頓了頓。

龍飛了然的背過了身,她才緩緩揭開面紗露出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

“孫氏這是作孽啊!”洛雲初看到洛冰璇臉上的傷時,被氣的直髮顫。

“洛知意死了,孫氏也要瘋了,這傷口是她用簪子劃的……”洛冰璇默默看了一眼龍飛的背影,“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你這傷口再深一點就需要縫針了,如果是尋常的治療方法定會留疤……”

洛冰璇聽罷顫巍巍閉了眼,洛雲初從空間中拿出靈泉水和醫用棉籤,如春風化雨般溫柔的擦拭著她的傷口。

“但是有我在,你的臉定能恢復如初。”洛雲初得意說道。

洛冰璇睜開眼正欲詢問幾日能見好,就被洛雲初塞了一把小鏡子在手裡,“你自己看看。”

她看著鏡中自己雪光縈繞的肌膚哪裡還有什麼傷口,就連一條細小的瘢痕都沒有,甚至比之前的面板狀態還好了幾分。

洛冰璇不可思議的側過頭看她,眼眸亮如初生的星辰,“二姐姐的醫術好神奇。”

龍飛轉過身來,眼眸中是掩飾不住的關切,洛雲初忍不住打趣道:“龍飛你看看,冰璇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美?”

“是,”龍飛臉面微紅,“您二位慢聊,屬下先退下了。”

“等等,”洛雲初看著龍飛這冰塊臉害羞的樣子有些眼熟,細一想簡直跟蕭北辰如出一轍,“麻煩你留在這裡保護冰璇一段時間,蕭北辰那裡我去和他說。”

“是。”龍飛恭敬應下便出去了。

……

“你說你把龍飛派去保護你四妹妹了?換個別人去行嗎?”蕭北辰問道。

洛雲初不明就裡將他一望,“為何?將他留在那裡自然有我的深意。”

“我想讓龍飛去文王府跟容逸碰碰面,總覺得依蕭北林的性格不可能這麼安安靜靜的被禁足,”蕭北辰亦回望她,“你又有何深意?”

洛雲初眼波流轉是個微笑的樣子,“我是給他們製造時間相處,你沒覺得他們很登對的樣子嗎?”

“本王倒不知道自己的王妃有當媒婆的潛質,”蕭北辰覺得好笑,卻不願掃了她的興,“也罷,我派其他人去文王府吧。”

只是兩日後,派出的探子皆有去無回,杳無音信,蕭北辰決定親自去一探究竟。

“帶上我,你知道我的身手除了不會輕功,不會給你拖後腿。”洛雲初執意要夫唱婦隨,一起夜探文王府。

白胖的月亮照出一高一矮兩個身影,兩個影子急行至高牆下,合成了一個影子,輕輕一躍過去了高牆。

洛雲初勾著蕭北辰的脖頸,忍耐了幾下才忍住驚呼,她還是驚歎這古代輕功,堪稱神奇。

“往哪走?”月黑風高夜,洛雲初竟有些興奮,但因著沒什麼經驗略顯得鬼鬼祟祟。

兩人都身著夜行衣,蕭北辰帶著她隱於暗處,“地牢。”

按約定容逸會每隔二十天用信鴿與翼王府聯絡一次,誰知這次他沒有聯絡,加之算算日子蕭北林現在應該開始毒發了。

而且上一次他的任務是在文王府的書房內放上救災銀票,如果蕭北辰沒猜錯,文王府大查內奸,應該查到了容逸。

但蕭北辰有自信,容逸不會招供,所以他只可能在地牢。

幸好之前容逸將文王府每一個角落都不落的製成了地圖交給了蕭北辰,他不費工夫的帶著洛雲初走秘密地道進入了牢房。

此刻牢房中,小甲看著小乙,小乙看著容逸,容逸又看著小甲,三足鼎立。

鼎立片刻,容逸虛弱開口,“你們誰還有內力,只要衝破這道牢門,我就能帶你們走秘密地道逃出去。”

小甲趴在地上抬著頭,“哥,我倒有些力氣,可以一試。但我腳筋被挑了,小乙手筋被挑了,你被打的全身沒有一塊兒好肉,就算牢門開啟了咱們也逃不了啊。”

容逸懶得用手,提了口氣吹走額前的碎髮,鄭重說道:“是這樣小甲,你先開啟牢門,小乙腿沒事他可以自己走,我勉強也能走,等我們逃出去再想辦法找人回來救你。”

“我覺得容逸哥說的有道理,”小乙眨巴眨巴眼睛,衝著小甲抱歉說道,“就是委屈你了。”

小甲心如死灰,“你確實有點禮貌,但不多。”